如利刃割开了我的心,鲜血弥漫成这朵人生中的浪花。 "什么?他在医院为什么不在工作中?"霎时母亲的眉头一皱,持续逼问着电话里头的人,空气凝结。我们瞬间失了魂,发生什么事令我们如此惊慌? 父亲出事了! 我们急匆匆地赶到医院,一入病房,正好碰见我父亲正笑眯眯的和对面病人聊的正欢。见如此,我的心情并没有为此而安心反倒这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父亲!你还在笑!"猛的一声我把它给震住了。他面对我呆了两秒后,有随即摆出令人毫无感觉的微笑,说"孩子,没事儿!只是摔了一跤,流了点血,不成问题!"那一刻,我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不久他出院了,腿上打着石膏,工作方面也请了假。 于是乎,闲坐,聊天,喝茶成为他三大日常。家庭的重担整个压到母亲身上,还要照顾父亲,整日的辛劳悄然染白了母亲的两鬓。如果父亲未曾受伤那该多好啊。 一到家,就看见父亲如一条虫一样摊在沙发上,手中随意的切换着电视频道,我只瞟了他一眼就准备进房。为何"宅"在家里的他还能如此享受? "孩子,回来啦!"父亲裂开嘴冲我笑了一下,我没有多理会,精致就赶往厨房。他无奈的抖了抖眉又看起了电视。随即母亲回来了,他们如同平日一样各自微笑。可当母亲别过脸时,他便一脸消沉,如失去鸟鸣的森林。他不禁瞟了一眼自己腿上的石膏,路出轻蔑的微笑。 深夜,我口渴到客厅取水"啪!"捶打肉体的声音有力,间断的传入耳中,我呆住了,探头向客厅望去,父亲独坐在窗台前,街头的灯光打在他脸上,孤单无助陪伴着他的身旁。默默地,父亲用沙哑的声音低低吼叫着,他死死盯着那条石膏腿……寂静的客厅中回荡着他有力地捶打声,一下,一下,又一下……那些许的眼角边的反光也许是父亲难寻的眼泪。他如被禁锢的受伤的野兽一般,挣扎着想逃出这"牢笼"的禁锢。自责与消极在那声音中回响,我似乎被定住一般,静静的看着无助,狰狞的他……我的心顿时掀起了一片狂澜,眼前的父亲是一朵浪花。原来父亲并不是不在乎,他只是尽力在维护这个家的气氛。 此后,海面恢复平静,只留下了那朵血红的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