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来的风

　　——波及我的生活
　　妈妈呀，我又听到两次哭声。说是为了你呀，你的去世给曾经在你身边活着的人依靠你的人以想念还有更多是不方便，你不该走啊，妈妈。你走的太早了，妈妈。你的丈夫现在没人管了，你的长子有了大负担，你次子的儿子也失去了应有的爱戴，还有我失去了最疼爱的人，妈妈。这些事你在天堂也该都知道吧，我相信你是知道的，你管不管？
　　现在大哥满头虱子没法拿了都，一身的麻烦。父亲现在住在他的家里把他拖住了，对此他毫无办法。又要假扮孝子还要往情人家里跑，分不开身啊。自家正妻守空房，情人家掷冤枉钱，老家祖产父无聊，公司经营见阎王。一个人对付四个家，他哪有如此情怀和本事但，手伸得太长还放不下结果都变成一个大包袱。怎么办？一见钟情，见异思迁，办法总比困难多。完全可以先把老父亲解决了，既简单又快速还见效还有人共担风险，就这么办！在这个无比奇热的夏天，母亲去世也不过百天，大哥就开始积极密谋为父亲找起来后老玩伴的工作。最要紧是不能找近处的，近处他的事大家都知道藏不住埋不起来因此，就要找远乡偏僻百公里开外的陌生老太太。还真是巧啊，这不，眼下就有合适的从平度来听说听说全是听说，听理发店老钟老婆说：这个老女人原本是咱这里的人家但年轻爱上兵哥哥就随着去了平度，她有四个儿子都已经结婚成家。在她完全给儿子看大孙子辈以后她就无处可去的程度从而变成孤老婆子，四个儿子都没有养她老的就一气之下回来老家妹妹这里还有个大哥 …… 我大哥听到这里就说行啊，这条件正合适啊，赶快见面，快见面。行行行，先定个条约，定个私约。行行行，…… 人家老女人又不行了。（这些都是听大哥说但可以设想，四个儿子都不孝顺，一定有老女人不讲道理的地方，很难缠。理发店的老板娘是老钟的老婆，老钟就是那位大哥说他两次工伤事故都有他的车间主任，是老板在原单位的老部下因为，理发店是个人多嘴杂的地方也肯定传说比较多的鱼龙混杂但，这老女人肯定是给了老钟老婆的个人信息和意愿因此可以断定，她也不太了解的几乎陌生就只有老女人自己说的情况不可信而且，老钟老婆几乎是全心全意为她服务因为或许老女人是她的客户因此，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但我父亲呢？难道简单被大哥一卖了事？而且我的断定一定是很麻烦的老太婆，四个儿子都不养老？但万一她还有老头怎么办？也许两个人假装闹意见呢？万一你这里刚把人接回家她老头马上找到门上这不是很不谨慎的开国际玩笑嘛？但万一他们是合伙放鸽子挣钱玩呢？她一定时经常外出跟老头见面骗钱的那种，是个老手 …… ）（其实这事大哥是因为麻烦缠身不得不因为稍稍经过脑子推敲下，就不难发现破绽后来据说老女人就是个放给老男人玩的鸽子她就做这个怎么也不亏本的生意也不犯法也不骗大钱，还有吃有喝有住也不用害羞）这爷儿俩一听人家老女人不同意（这就是老女人经验多拿紧口而且是排着队见面收见面礼金）就在家发愁还没抓没拿的空落落，这可是长子头一次给父亲做媒而父亲，也是第一次打算有另外的女人而且都是没有经验的新手上路，哈哈哈。人家老女人那边又捎信来说行吧，要有个协议（或许就是排着队先去另外的老头那里住了一段时间，得手之后再返回来杀回马枪因为她知道这里还有两个男人在等着她上钩，这也算情场高手生意不错 …… ）。大哥一听马上送你个得意忘形因为这可是大哥的拿手好戏就一下子提起来他的大手笔，刷刷刷三下五除二来了个内容大八条的正宗＂邪意书＂但，人家老女人一看内容又传来消息不干了。大哥说到这里就又是后悔又是自豪又是跺脚又是撩蹄子，难道是本＂邪意书＂写的太过正规太过艺术还是太过深奥还是太过奸诈（我没有看到具体内容但，大哥有一句很是得意的话讲出来给我听并以兹证明他的法律水平很有限说：本协议内容不作为产生法律纠纷的证据和证物使用。我就在此稍加分析因为，怎么听上去也是个单方面的悖论虽然有个协议是好事。你写的协议给你的父亲找保姆式后老伴，这是你的主题是你和父亲的目的，协议内容有利于自己的条款多一些也算应该但，既然对你有利为何不作为法律纠纷的证据使用？你不会傻吧？你不会是协议内容想把对方诱骗到手的吧？你不会是协议内容全是对方有利的吧？你为何明明自己不是骗子却为何每次都要假装个半口骗子来处理问题？是显示你的高明还是你本身就是个大骗子只是骗技有待大幅度提高？难道是你想用骗婚的方式来解决你自己的问题？要知道，我们父亲虽然七十有余有些腿疼却也是每月一千多块收入的身价，不至于卖不了以至于被你贱卖到去骗婚的程度，你是想把条件加大放松力度好给你自己尽一切可能快的松绑吧，你如此出卖父亲的利益不是给父亲找麻烦吗？类似这样的婚姻以后有的是纠纷你知道吗？你现在不顾一切只要给你创造条件就行你算个什么东西？就父亲这样的经济条件在不谈爱情的婚姻里找个保姆式老伴绰绰有余， 现在很多老女人都是类似的现实想法一个人为了不拖累儿女，找个伴有吃有喝也是不错的人生晚年但，你看你 …… ）。但，正能量的说法叫好事多磨而其反面谁知道老女人葫芦里卖的什么毒药，在她撕毁协议后不久就又传来小道消息说可以（听大哥说到这里我就发现了诈骗的痕迹 …… ）。大哥一听就就赶快串通父亲跟老女人见了个面（大概是大哥在老钟老婆的中间邀约下，开车把老女人接到自己家里的接触），父亲也说行（父亲就哪里有不行的道理一辈子老实巴交，老来才敢有机会在长子的撺掇下再觅新欢）。大哥说看上去也不难缠（这就是很奇怪的自我感觉为了自己那点事一切都可以不可告人因为，大哥这些年在我面前的表演没有一次看准人看对人才就都是自己过完瘾就谈崩而且，脑袋上贴个标签他也是个泥蛋子眼的心水准） …… 说着说着我是万万没想到大哥真是还会表演很突然很逼真却令我深感意外他就，放声大哭了两声直把我看得里外不是人的感觉好似一切都在他的剧本里再现算是剧情需要还是？有点后悔的意思？有点抱怨？有点怨恨？有点亏欠？还是喜极而泣还是被胜利在望的预算冲昏了头脑？还是想导演成一幕女儿出嫁前与母亲相对而哭的感动？（此时，我就大声说，你不用哭啊，这算好事，一切为了活着的人。咱娘有很多任务没有来得及完成但，她不干了，她知道这样干下去没有尽头，没有感谢没有人知足。咱娘与我们四个大男人＂斗争＂了大半辈子，她不干了，她要休息。咱娘也累了，她或许还想验证下在没有母亲的这个家里，还像不像个完整的家？在没有妈妈的日子里咱们还像不像兄弟？在没有母亲照顾的父亲那里还能不能从容地过下去，你不用哭，也不用伤心也不用愧疚，也不用鳄鱼的眼泪来洗刷你心底的罪恶感，这件事你也没有对不起母亲，也不是不孝还相反，你这是在替妈妈操心来完成母亲没有完成的人间事业其实，母亲去世的目的就是想原谅你的作为，不然，她会跟你一直斗下去 …… ）（这里后半段该是在心里的想象）其实大哥旋转的很快可能也算难得的演员因为他一听马上破涕为笑出声来，就像一下子捡个大便宜似的兴奋着又说起来这一见面，人家要二三百块钱买两件衣服，我就给她送了六百块就对咱爸说：你就这么不大方，人家要二三百，你就给三百。咱爸就说不行给她五百，我就说你就差这一百块，给她六百多好听（看见没，这爷俩在家被人卖了还互相取笑而且一看大哥的表现，不是半昏野巴就一定是另有企图和目的最基本就是，他想尽快把这件事定下来好给自己脱身而且是他劝着父亲自己掏钱。而且兄弟三人，星期五大哥就定好了前去接人这个周一才跟我说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而且，一切都是突然的＂生活元素＂直接把我跟老二听的一愣一愣。这到底是为什么？人家第一次见面张口要二三百块，你就一下子给六百，你是八辈子没见过女人还是沉浸在初恋里的婚外还是土老帽首次进妓院，你如此拙劣表现老女人还不乐开怀乐开花吗？这真是傻小子跟傻父亲的各怀鬼胎的洋相，你以为老父亲还是你心急火燎的猴急吗？ …… 大哥就是看即将大功告成的自己乐翻了天因为，他马上就要重新解放的感觉马上就可以冲向情妇的怀抱还真就有点爷儿俩同时入洞房的感觉因为，反正都是老父亲自己掏腰包反正是为了给你找女人反正我是孝顺的反正到时再说反正至少是一举两得 …… 大哥敲着自己的如意锣鼓，咚咚锵咚咚锵嘀哩咕噜咚咚锵就很畅快地顺着自己竖起来杆子向上爬下去，我得麻烦解救了我的困境解脱了，花点钱算什么？风险有人跟我一起承担，我一举几得是最大赢家，还想跟我比较，咔嚓，咔嚓，咔嚓 …… ）。这事来得太过突然，我跟老二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大哥到底遇到什么人生艰难不跟兄弟讲也不要兄弟一起扛，就自己在家跟父亲协商还爷儿俩密不透风但这么多事，难怪这些日子看得我有些怪异的言语和行为写在我的笔记里而且大哥把一切都准备好都把坑挖好了，他把所有机关都算尽了都有全面设计才通知我们哥俩，就等我们哥俩跟他一起把老女人接回家里来 …… 他妈的哪有此等好事？我想想，我想想，我想想 …… 说着的，当大哥跟我们描述这件事时我心里就有了一个主意星期五我不会去因为，太危险太草率太不把兄弟当兄弟但，我们又问大哥也有对答极好像要过论文答辩的关口比如：这事不能不长久打算也不是临时考虑的权宜之计就假如，她来我们家一两年，老爷子去世了，她怎么办？大哥的回答着实吓我们一大跳还是被我们的问题给袭击的开始胡说八道他说：那咱就养她的老！那假如她要再活二三十年呢？大哥就说：那也没办法！（大哥的意思就是继续养他的老）（我跟老二听到大哥这样的答复无言以对其实我现在想，也许大哥就是临时抓她的官差来顶替大哥给大哥解脱目前的困难因为一旦事成，大哥要找点事把她赶走滚蛋也是小菜一碟在公司就有先例但接下来继续我当时的内容。我们有给她养老送终的义务吗？你不是找保姆式后老伴吗？我就首先怀疑大哥的意图你的回答太轻松太随意并有个积极想法和建议：国家应该制定这种民间需要求很大又跟婚姻相类似合伙过日子的老年人临时婚姻指导办法。…… 你到底算什么东西？自己亲妈你不闻不问不养不看，你还尽义务去赡养人家亲娘三十年？你知道这期间会有多少事发生吗？一听就是负不责任的信口开河因此，你也不会如此孝顺因为，如果你真可以这样做，你的亲妈怎么会不知道？人家有四个儿子被她养大成家立业之后都不养亲娘，你来承担这样的责任，你敢吗？就算＂这个义务是因为咱亲爹才有的必须承担＂这个命题成立，那么是否还有义务给她再找个老头做后老伴的继续操作而且，假如她死了呢？你再继续养着她的后老伴然后又再给他续弦呢？如果如此操作三下五除二的链接义务也不会穷尽那么你呢 …… 这可是一连串的因果关系但，你这是给父亲找后老伴还是给老爷子找麻烦？你这是想把我们大家一起搞乱的本意。我是知道你的意思一旦就决定也不会改变就来跟我们哥俩说一声，到星期五我们去不去也没关系更挡不住你自己去把老女人接来就万事大吉而且，你就一屌日个兔不再见踪迹并从此脱身去干你自己的料理你还真放心啊，你了解着老女人多少事啊？你就把父亲交给她系着她在家霍霍老父亲啊。你看你的心理被自己搞得一团糟糕就还要把全家拖到糊涂阵里来吗？你到底是心理失衡还是严重变态？我们哥俩可不想掺和，我们不干，你自己看着办 …… ）那如果她先病了呢？大哥就说：咱就给她治病！（这里还别说我们想太多你突然塞给我们这么大一个问题就一时半会儿消化不了的一头雾水，我们的担心也不是多余的因为假如小毛病还可以花点钱但是，得了大病呢？现在医院那么黑你也别装糊涂，还身体好的几年前还下地干活你也是听说而且谁也不敢保证。再说万一她来之后就是享清福还有子孙前来找麻烦呢？万一他是重婚呢？万一她卧床不起你咋办？谁给谁当保姆？这样的事你说清楚了没？这里可不是她的养老院但万一你也推不她出去到街上晒着，你个大傻B，协议一定要有，我们要知道协议内容，不然风险你自己承担，我们不干）但假如她死在咱爹前面咋办？大哥就说：那咱就给她烧了出殡，完事！（你听大哥回答的如此轻巧就一定是被自己的麻烦冲昏了头脑，他现在就失去理智的回答很随意就只要丢掉父亲这个包袱是唯一目的就不择手段。人家可是有四个儿子的老女人还你给人家看病出殡还给烧了完事，你好大胆子，你敢吗？你以为这是无名尸体在山沟里吗？官方也要登报启示来认领尸体，你想天真了吧？你说不清楚拿不出钱来他们四个儿子谁也不跟你算完，你还一烧完事，你想得美啊。你觉得你有俩兄弟但你都不拿兄弟当兄弟，到时他们一起来到你招架得了吗？我们可不想赶这趟浑水 …… 我们不干） …… 第二天，我跟老二回家直接面对父亲。当然是声嘶力竭当然是面红耳赤当然是义愤填膺当然是义正言辞当然是是非公正当然是事实道理，我们的态度很明显支持父亲找后老伴但，好事一定要办好，人一定要了解清楚，再艰难也不能草率轻率办事，都是一把年纪又老实一辈子，不能晚节不保闹出来笑话，这事我们不同意不支持，风险太大，我们不参与接人，也不承认，谁参加谁负责，以后发生任何与这老女人的任何纠葛我们一概不负责任，我们只对父亲负责 …… （大哥应该算计到我们今天会回家，就假装打电话也回来父亲身边，他什么都知道，就会装 …… ）父亲听我们说完，马上就改变了主意，并开始心疼多花了钱并重复说：顶多掉上六百块钱，算了算了！（其实我现在心说，要是万一接回家你就不是六百块因为她会捏咕你捣鼓你，就接下来一千六也是你三千六也是你五千六也刹不住车 …… 到时她跟你一抹脸就变模样，转身就走你毛也要不回来，你知足吧） …… （大哥什么都明白，在某种程度上也比我们都聪明就，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因为，他腰里有的是子弹同时也证明他就是故意的，就是为了自己的幸福在拿父亲的晚年幸福做交易，还有兄弟的幸福也可以拿来做垫背因为，如果他的阴谋得逞他就不但有了自由，还把风险扩散到我们俩身上与他一起承担而且，好名声还是他的就很理想的状态因此，他开始就打算好的藏着做到最后才给我们掀开看，但那可惜类似的东风也总有欠着火候的时候，他如此操作至少两三个月时间最后还是竹篮子打水，也就一句话的分量就彻底捣毁了他阴谋的铜墙铁壁因为，我与二哥是他永远也无法跨过去的关口，你有本事别告诉我们俩，自己办，你敢吗？ …… 最后这话我说的也有点自大因为大哥跟父亲在暗中操作的翻建祖产项目，与本次给父亲操办后老伴极其类似如出一辙但我与老二就干瞪眼因为那会儿，我还没有给大哥打工就不太了解他的彻底印象还停留在结婚前的家常饭店里就不会有防人之心而且，翻建祖业的确是全家人的光荣和父辈们的梦想也来不及多想） …… 各种风险大哥都已经想到但即使知道也不主动去规避风险，这就是给我们出难题的节奏就是要分担风险因为，人越近，越熟悉，一定风险相对小些但，他是害怕担心自己的万一出丑就丢人现眼就先把他自己的险恶藏匿起来他以为，家远的人好欺负？你以为老女人也是你雇来的打工仔吗？还好像捡便宜似的害怕人家不来，就故意多送些钱给人家但，老女人又提出条件来了，要把每月固定给的两百块钱立在字据上，你还敢接来？以后类似的条件多得是，你以为你的大方宽厚和仁义可以换回来老女人的真心吗？你如此做作只会给她变本加厉的贪多无厌，她会那么容易要你接她过来吗？上轿钱一千块，你拿吗？看你就想老光棍的猴急不榨你的油榨谁？你以为这是在追求爱情吗，你以为老女人是看中了你的人品吗？你没钱试试而且，像这种类似谁有钱她就看中谁，她就是为了赚钱的买卖。你们爷儿俩还都被＂女人＂冲昏了头脑，这样做就是我们不放心，把母亲留下的财产分了再说，我亲娘创了一生的东西就是留下一块钱，（呜呜呜的哭声）（这里也没写谁的哭声，不会是我吧，可能是我吗？我有会装吗？）也不能给了＂平度＂（那会儿我们还以为这个家有母亲的财产就是异想天开），你们都不了解，万一两年后他们家里来人把你关起来，你的东西和钱和存折都被拿走，你哭也没地去，到时候就是大笑话，就是近日里被放了鸽子也不是你们晚年可以输得起的笑料 …… 我们不干！ …… 大哥也明确表态，只要咱爹愿意，一切后果由他自己承担，有什么了不起，还能把我抓起来吗？
　　——大哥只防备我们俩，把一切做得像真的一样。付了订婚的钱，就只差周五接老女人回家这个项目和手续才跟我们说公开，就一切都是秘密进行但可惜，太可惜因为太聪明，这还没有生米煮成熟饭的问题，他还不知道老女人是否会轻易就范。还对老女人百依百顺就只是防着我和老二，一是有鬼二是有鬼三还是有鬼但，这就叫机关算尽太聪明，反把自己耽误了 …… 我们不是不能防的，不能防的也是不可防的，我们是不可逾越的关卡，你别意淫了。！什么事都不敢拿到桌面上来讲，就有理由坏你的好事。一开始就有阴谋，一开始就是错误，千辛万苦千方百计就要化为乌有。你坏我的好事，有正当理由，你敢讲。这次也要你又苦说不出来，你是自找。耍阴谋，还跟我们耍。但凡有点心理准备，你就不是个，早晚就让你被自己的阴谋害死。
　　一切都是听说！2007年10月24日。（听大哥和父亲说就都是捡有利自己的说）
　　——本文在笔记里自带标题算是一次性内容较多的一次记录还有我现在添加的文字。文中括号的使用在原文就有不少但就像大多时候我也有加现在的括号说明。本次算是给父亲和大哥私自迎娶后老伴的惩罚或是一次成功的砸炮，我们当地＂砸炮＂含义专指或特指给人家恋爱对象故意使坏的意思但这次我就几乎没有私心也不算故意使坏因为最后来的消息，的确认定这老女人就是以此为业因为现在的孤单老头还有退休金钱就比较多而且子女也懒得干涉而且，如今及时行乐也会波及传染老风俗老传统何况是男女在一起的玩耍因此不少老女人就会专职在这个行业里鬼混，因为无论如何操作自己也不会亏本的娱乐还好吃好喝欢愉身心且没有任何约束特别是外地人员，还不会给子女亲朋带来不快而且道德法律都会给她宽容和让路因此，我的感觉就也无所谓对错也无法验证但大哥肯定心里一万个不满意其实他是不知道的后来谁也没有预料，零八年初老家就开始旧村改造如果父亲有个后老伴在家里，还不吓死大哥的心脏就他也是秃死跟着月亮走沾光不觉，这里就有我们连带送给他的福利他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