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談大先生》是一本由陳丹青著作,牛津出版社出版的104图书,本书定价:50,页数:2007,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笑談大先生》精选点评: ●鉴定:天赋很重要~ 我指陈丹青 ●高一在新华书店被吸引到的书 ●"让他们怨恨去,我一个都不宽恕"——怨恨和不被宽恕的人都应该感谢他。等到晓得感谢了,他就宽恕你了。 ●我所谓的"好玩"是一种活泼而罕见的人格它决不只是滑稽好笑可喜。好玩的人懂得自嘲懂得进退他总是放松的游戏的豁达的"好玩"是人格乃至命运的庞大的余地丰富的侧面宽厚的背景。好玩的人一旦端正严肃发起威来不懂得好玩的对手可就遭殃了。 ●"鲁迅身后的所有问题,是鲁迅先生的问题还是我们的问题?" ●讲了些陈丹青私心里的鲁迅先生,果然与中学教科书里遇见的鲁迅先生有很大差别。我得抛开那些先入为主的东西重再读读鲁迅先生的文章了。 ●在豆瓣上买的第一本书。 ●★★★★☆ 别的好说,有关死亡注定理解不了。张爱玲拿到了中学第一笔小稿费,上街买口红 ●凡是人不都是好玩的么,用这个词概括鲁迅也太随便了吧。 ●一种近乎亲昵的态度。陈老师讲这个的时候一定也非常得意,抽了很多烟。 《笑談大先生》读后感(一):真的爱,是不放弃 之前并不知道今年是鲁迅诞辰135周年,冥冥间或有天意。 如陈丹青所猜测,的确很久很久没有读过鲁迅的文章,也没有想起过他了。更别说像作者那样,时常去想念这样一位大先生。 恰如他所言,这个时代,在有意无意地淡忘鲁迅。淡忘未必是坏事,它使还原成为一种可能。我只希望,将来的学生们仅因喜欢他嘻笑怒骂浑然自若的文风而阅读,恰如年少时的我也曾喜欢过他的犀利一般。 而对于作者陈丹青,我并不曾了解过,仅从此书内容来看,猜想他或许已非中国公民。我欣赏他直言以告的真性情,却并不认同不合则分的处事方式。若果真爱,当与之同行,而非轻言放弃。 或许,是我天真了。 《笑談大先生》读后感(二):哗众之作 我不觉得陈丹青先生有"笑谈"鲁迅的文化底蕴,最终不过是一篇暴露自己的哗众之作。 他很懂得怎样取悦读者或者听众,但阖上书,我依然对鲁迅毫无新知。 突然想到一篇谈米兰昆德拉的文章,说他现在隐居巴黎,每天只是阅读,听音乐,或者到楼下的小餐馆吃饭,除此便是"冷眼观察这个刻奇(KITSCH媚俗的),到处充满了故作伤感和自我愚弄的世界。" 我们每天嘴里翻滚着一些好像大有来头的名词,只要假装毫无刻意地吐出一,二个,再有几个愚蠢的人欢呼几声,我们就感觉自己牛逼到不行,简直忘记自己的内心的虚空与浅薄。 好吧,我们谈谈鲁迅,谈谈本雅明,谈谈卡夫卡,比比谁更美貌?我们根本不需要哪怕一点点的懂得,只要我们保持谈论这些名字,自欺欺人吧! 鲁迅在忆刘半农的文里写: ……但他的浅,却如一条清溪,澄澈见底,纵有多少沉渣和腐草,也不掩其大体的清。倘使装的是烂泥,一时就看不出它的深浅来了;如果是烂泥的深渊呢,那就更不如浅一点的好。 我们什么都不缺,就缺几个浅但很清澈的人啊! 《笑談大先生》读后感(三):狡猾"的魯老爺子 陳的三篇演講,談了兩個問題:魯迅的生與死,也就是陳所謂的大先生的生的"好玩兒"與對死的體驗與咀嚼。關於這兩點還可以去看兩本書:《身為公務員的魯迅》和《無法直面的人生》。而我對大先生的閲讀,相信如很多人一樣,不外乎兩种經驗,一種集體的、公共的經驗,一種獨自的、個體的經驗。前者是厭倦與無奈,後者愉悅與竊喜。然而,無論怎樣,對魯迅這樣一個如此豐富的作家的闡釋似乎都是誤讀,魯迅只管去讀就好了,他的修辭與精神自然會滲透進接收者的身體,不必去賦予意義,真正得意義縂在意義的反面。我最喜歡《故事新編》,只需要盡情地沉浸在"狡猾"的魯老爺子的天真的敍事裏就好。 11月25日 《笑談大先生》读后感(四):兩本講集,一個魯迅 接下了中學閱讀班,自然名正言順細讀魯迅。記得中學時看給中學生的魯迅賞析書籍,我總把導讀和賞析部分跳過去——作品本身有力太多了。現在自己下手來做,自然不想重蹈浮泛悶蛋的導讀覆轍(當然也沒想過能比魯迅自己更好)。世上敬愛魯迅的人如此之多,情深如淵,總有適合中學生或普羅讀者的吧?於是我就在地鐵和火車裡捧著這兩本書了。 《魯迅九講》(錢理群) 記得念中文系做畢業論文時,都說魯迅是個不得輕易觸碰的題目,乃因現存的魯迅研究疊起來已大概有四五層樓之高。錢理群肯定築起了這四五層樓裡其中最重要的幾塊磚石。錢氏是中國當代著名學者和理論家,研究中國現當代文學和二十世紀中國知識份子的精神史,任教北大多年,治學嚴謹,在國內地位權威。從北大退休數年,錢氏現處於「身體和精神狀態最好的幾年」,四處奔走進行將魯迅普及化的工作,並關注農村教育。《魯迅九講》中收錄了錢理群的幾篇演講,包括對中學生講「魯迅是誰」、向大學生講「魯迅如何作人子與父親」等等。受邀的演講既有特定聽眾,固然是深入淺出——錢氏定立題目時也把聽眾的身份背景考慮進去,隱然是魯迅愛護青年的「孺子牛」精神。在這些結構清明如水、措辭謙遜平易的演講裡,學者功架未曾散脫。譬如對中學生講「魯迅是誰」,以魯迅的「動物自喻」來解釋「魯迅是誰」,既具形象性的趣味——將魯迅在情書中自稱的「大白象」,與魯迅〈立論〉裡那種說別人不愛聽的真話的性情結合起來,真是學者矜持——令人莞爾;又深深切中魯迅作品的核心:最愛以赤練蛇、蝙蝠等常人討厭的動物來自喻,魯迅就是這樣的人。儘管語氣略嫌過於「慈愛」,但細看來都是幾十年的功力,文學研究者的架式穩當絕不欺場。 演講題目都算是最「大路」的,魯迅更是最「大路」的主題,這就是最大的難度,最深的功力。錢氏演講如何貌作平實,都還是比我們香港人所想像的「聽眾程度」要深一點。他看「西部陽光行動」(民間大學生的支援農村教育志願行動)的「志願者日記」,就想到要談魯迅的泥土精神、執著現在,及如何抵抗夢想與現實抵碰的碎裂。被錢氏引出的志願者日記自然顯得相對幼嫰,不處於同一層次。為什麼要和如此年輕的大學生義工談這些?原是因為,學問就是凌於高空的要求、挾帶著一股超昇的自然引力。 《笑談大先生》:烘雲托月 陳丹青的《笑談大先生》也是關於魯迅的三次演講。陳丹青是國內著名畫家,80年代以自由畫家身份移居紐約,2000年從紐約回國內定居,任教清華大學美術院。近年他在國內以言辭尖利一針見血著稱,上網搜尋一點來看——只覺若被此等妙語罵過都是榮幸。 陳丹青聰明在哪裡?我的老師是張愛玲迷,不喜「望之儼然」,講究「舉重若輕」;他四十歲後終於認真看魯迅,我捉掇著問「魯迅如何?」老師頓一頓道:「他說話很好笑。」陳丹青第一講「笑談大先生」便談魯迅的幽默,好生眼利。最妙是陳氏寫這種「不正經事」還要求險,竟然劈頭就要講魯迅「長得好看」。許多學院朋友不懂這有什麼意思,而邁克便一眼看中這個,對陳丹青推崇備至。想那學者做研究,終身與最愛的作者作品廝磨,可有未能染指之彎末死角?精細嚴謹的研究殘餘,就是「相貌好」這樣如貼肉小衣般確鑿存在的瑣節。陳氏當然不去「劍眉星目」直描一番;他先問,後來被鬥的作家留影,哪裡有魯迅的瀟灑傲氣?再說在各種任意扭曲魯迅的臉還是自己的樣子——後來連周作人的八字鬍都說到了,惟是一句不提魯迅的具體五官,只引蕭伯納讚魯迅長得好樣子(魯迅回以「早年的樣子還要好」)。 我想起小時候先生教「烘雲托月」,以國畫技法為喻:滿紙渲雲,最後留白之處便是最搶眼的月亮。知道金聖嘆是再後來的事了。讀過《笑談大先生》,心頭猛然受了一擊:這才是典範的用法啊。別信壞例子,烘雲托月不是把自己當成最大最圓的月亮。陳丹青烘雲托月寫魯迅好看,是以巧御險;爾後看到「魯迅與死亡」,陳氏先講發生在魯迅周邊的死亡,那革命時代壓在大先生身上的陰影,黑暗閘門的鐵腥味,排版疏寬但只覺沉重得近乎窒息——因此到正面講魯迅自己的死亡,才反而令聽眾讀者感受到那悲哀中的超脫,死亡的弔詭釋放,彷如留著鐵腥味的門外氣息。 兩端的契合 兩本魯迅演講對照來看趣味盎然,謙和與伶俐殊途同歸於魯迅。而真正重要的是,錢陳二位都力陳魯迅是真正的異端,永遠的少數。錢理群說得好,魯迅看顧弱者,同時迫你面對你自己。魯迅是一把存在於你心底的聲音,與最深的自覺長存,迫你對抗當下。在秋寒的黃昏強忍激動講魯迅,伶俐的學生問,密斯,可要借你紙巾?我接過,忍不住低低叫道:你明不明白,明不明白?魯迅未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