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兴红生长于美丽的港口城市丹东,2004毕业于北京某大学,从此"落户"于北京,成为北漂一族。从普通员工做起,一步步做到部门经理,成为这个城市白领族中的一员。她身上既有东北女孩的活泼爽朗,叉不乏北京女孩的开阔大气,为此,我们的谈话轻松而又愉悦。 第一次积极财政政策"统领"下的2000——2004年,邹兴红正在北京上大学,作为"花父母的钱,读自己的书"的学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对于危机下的生活变化,没有特别的感受和体验。丰富多彩的生活,无忧无虑的青春,让她对这个城市充满了无限的热爱。用邹兴红自己的话说"北京就如一个熟透的苹果,随时都想扑上去咬一口" 2004年6月,邹兴红毕业,正式步入社会,开始了工作生涯。同其他成y-~万的北漂族一样,邹兴红居住在城市郊区,和同事合租。每天早出晚归,忙于上班。周末通常是上午睡大觉,下午出去逛街或洗衣服。偶尔也参加同学会或朋友聚会,放松放松。总之生活既没有波澜,也没有波折,平静得如一潭秋水。 可最近几年,这种局面开始被打破,烦心事也随之越来越多。邹兴红说:先是搬家问题。从两个合租到三人合租再到筒子楼,面积越来越小,环境越来越差,离市中心越来越-远。这些年房价水涨船高,租金越来越贵,我们也逐步"从城市包围农村了",周兴红笑着说。 除了房子,就是交通问题。她说,由于离市区较远,每天光坐车就得三个小时,时间都浪费在路上了。每天6点多就得起来,白天在单位忙一天,晚上7点多才能回来。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想睡觉,饭都不想吃,感觉生活一天比一天疲惫。 另外,觉得钱越来越不够花了c现在物价上涨像刘翔,从一个台阶飞跃到另一个台阶。特别是日用品和食品,米面菜油没有不涨的。几年前每个月吃饭300多就差不多了,现在七八百都吃不到什么。加上1000多的房费,交际费,买衣服和其他物品等,每个月基本所剩无几,不得不算计着花钱。前几年,每年都往家里寄5000,多少表示—下作为儿女的一点孝心。最近三年,一分也没寄过,连孝心都没了。说着,邹兴红一笑,是自嘲还是无奈,不得而知。 说完这些"鸡零狗碎"之后,邹兴红开始"控诉"对社会的"苦大仇深"。她说,一是房价。这些年好像脱缰的野马,五环外都快突破两万了,"像我这点收入连当房奴的资格都没有了。国家年年调控,不知为什么房价越调越高? 二是工资。每次国家都说"切实改善中低层收入,提高他们的生活质量"。可三年来我工资一直没涨。怎么改善,国家是不是要拿出切实可行的办法,而不是空许诺言,让人望梅止渴? 三是物价。物价上涨对我们危害最大。虽说,这次物价是有涨有降,但降的部分,如汽车,我们享受不到;涨的部分,如食品,我们必需承受。收入不高的我们却成了物价上涨的买单者,这是不是有点滑稽? 当记者问邹兴红对未来有什么规划或打算,她足足沉默T--分钟,才慢慢说:我记得有人这样形容我们城市漂泊一族,"这是迷惘的一代,挣扎在城市角落里,没有理想和未来,只为活着而活着",对我来说,活着就是未来。其他的,都是奢望。 而"小邹"们,却是未来中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