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方秘法:一方二法 近几年常思考六经类证、方证的六经归类,对不少方证难以认定六经归属,故在临床中常思考这一问题。再次读到此四字,有所感悟。 每次整理胡希恕先生的遗作及学习《伤寒论》原文,总有不同的收获。而今整理其注解《伤寒论》的原文时,引起笔者深思的是论中的"一方二法"。此四字是方后注解,既往对此一读而过,未引为重视。但近几年常思考六经类证、方证的六经归类,对不少方证难以认定六经归属,故在临床中常思考这一问题。再次读到此四字,有所感悟。 一方二法之原意 "一方二法"四字,仅见于《伤寒论》第174条的桂枝附子去桂加白术汤方后注:"右五味,以水六升,煮取二升,去滓,分温三服。初一服,其人身如痹,半日许复服之,三服都尽,其人如冒状,勿怪。此以附子、术,并走皮内,逐水气未得除,故使之耳。法当加桂四两,此本一方二法,以大便硬,小便自利,去桂也;以大便不硬,小便不利,当加桂。" 原文的大意是,治风湿相搏本应用桂枝附子汤,因大便硬,小便频利而去桂枝;若大便不硬,小便不频利,还应用桂枝。 方后注其原意,是对桂枝附子汤方证、对第174条原文做进一步注释。原文"伤寒八九日,风湿相搏,身体疼烦、不能自转侧、不呕、不渴、脉浮虚而涩者,桂枝附子汤主之;若其人大便硬、小便自利者,去桂加白术汤主之。" 是说平时多湿患太阳伤寒证,则呈现为风湿相搏证。身体疼烦,谓身体尽疼痛,以至烦躁不宁。不能自转侧,谓动则痛益剧,以是不能自力转动。不呕,为病未传少阳;不渴,为病未传阳明;脉浮,为病在表,但虚而涩,故此辨六经为少阴病,辨方证为桂枝附子汤证,即用桂枝附子汤治疗,治属少阴。 如果临床上见到以上的症状,但同时伴见小便频数、大便干硬者,是因小便过多而致大便硬,则证由表传里,呈现少阴太阴合病,虽有少阴表证,但此为津液亡失于里,不可大发汗,应重在温中生津液,治在太阴,因此治疗用桂枝附子汤去桂枝加白术(《金匮要略》名为白术附子汤)。 后来的经方传承者(《伤寒论》作者),反复研究认识,感悟到这一方二法的变化蕴涵理论的升华,把这一认识记载于方后注。即认为桂枝附子汤一方,原是治疗风湿相搏的少阴病之剂,因又见小便频数、大便硬,故去桂枝加白术,变为治少阴太阴合病之法剂,这样一个方既可以用于解表法,又可用于温里法,因称一方二法。 显而易见,所谓二法,是指八纲病位概念的不同,治用不同的方法。一方二法的提出,具有深意。 一方二法有深意 一方二法虽仅见于第174条方后注,但《伤寒论》许多条文体现了这一精神,值得考究。桂枝附子汤方证在《金匮要略·痉湿暍病脉证并治》重出,方名白术附子汤,但方后注自"法当"以下52字缺如。删去的原因、两者孰前孰后,很难断定;但方后注是对方证的注释,又多是后世对前人的注释,是对前人的经验总结,是可以肯定的。因此,一方二法是后人继承前人用方证的体会,是对一个方证变化规律的认识。这样一个个方证认识的积累,不但丰富方证,而且使治法、理论提高发展。 细读《伤寒论》原文,体现一方二法的方证还是很多的,如桂枝汤证和桂枝去桂加茯苓白术汤证、桂枝汤证与小建中汤证、葛根汤证和葛根加半夏汤证、越婢汤证和越婢加术汤证等,皆属于一方二法的变化。可知,整部《伤寒论》是许多个一方二法变化组成,亦可知,经方的发展,是古代用方证经验的总结。 由《汉书·艺文志》记载:"经方者,本草石之寒温,量疾病之浅深,假药味之滋,因气感之宜,辨五苦六辛,致水火之齐,以通闭解结,反之于平。"可知,经方起源于神农时代,初期用单方治病,所用理论是八纲,即寒、热、虚、实、表、里、阴、阳,后来渐渐发展用复方治病,其理论是由许多一方二法的经验总结,渐渐由八纲辨证发展为六经辨证。 笔者由一方二法可体会到,《伤寒论》虽以六经分篇,但许多方证却未按六经归类分篇,桂枝加附子汤治属少阴,却置于太阳病篇;大青龙汤治属太阳阳明合病,却置于太阳病篇……当然六经分篇还有其他原因,而一方二法的变化更是关键。 明末清初医家张路玉对一方二法有深刻认识:"小柴胡汤本阴阳二停之方,可随证之进退,加桂枝、干姜则进而从阳,若加瓜蒌、石膏,则进而从阴。"即是说,小柴胡汤原治半表半里阳证少阳病,但经加桂枝、干姜等则可治半表半里阴证厥阴病,这不恰好体现了一方二法的变化吗?一个方剂通过加减变化,可治疗阳证和阴证,可治疗表证和里证,其变化规律是八纲的变化,一方二法的变化。 一个方剂的适应证变化,可出现六类不同的证,其变化规律即是六经,恰如胡希恕先生提出的"经方的六经来自八纲"。 一方二法的启发 笔者由一方二法得到启发,对经方的方证认识更加清晰。如对温经汤方证,临床常用本方,但对其六经归类一直举棋不定。因从条文看:"妇人年五十,所病下利(血)数十日不止,暮即发热,少腹里急,腹满,手掌烦热,唇口干燥,何也?师曰:此病属带下。何以故?曾经半产,瘀血在少腹不去。何以知之?其证唇口干燥,故知之。当以温经汤主之。"(《金匮要略·妇人杂病》第9条) 此时上热下寒明显,似可归属于厥阴病。从方药分析,治属上热下寒亦似属厥阴。但在临床中,常有患者不见唇口干燥、暮即发热,辨六经是否还为太阴病?而临床常以温经汤去麦冬治疗,疗效颇佳。这样看来,温经汤治上热下寒,麦冬清上热可属阳明,那本方亦可归属阳明太阴合病?这样属厥阴还是属阳明太阴?方证的六经归属犹豫不定。 而今受一方二法启发,对其归类心中较为明了,即温经汤由芎归胶艾汤、当归芍药散、吴茱萸汤、桂枝茯苓丸、麦门冬汤诸方合并组成。既用吴茱萸汤去大枣加桂枝降逆止呕以温胃驱下寒,又用麦门冬汤去大枣滋枯润燥以补胃之虚,凉血清上热。 同时,又以桂枝、生姜引邪外出,故本方当属清上温下,为治厥阴半表半里较为合理。温下寒主用吴茱萸汤、当归芍药散,清上热主用麦冬,如无口干、手掌烦热则去麦冬,则治由厥阴变为太阴为主。 这样在临床治病,遵循经方辨证论治规律,先辨六经,继辨方证,当辨六经为太阴病时,辨方证不必拘泥温经汤原属治厥阴,可选用原治厥阴病的温经汤加减治疗,做到方证对应治愈疾病。 此正是体现有是证用是方、"观其脉证,知犯何逆,随证治之"之道,其道亦即一方二法。由一方二法也可知,六经是诸多方证一方二法变化而成。 6类容易误读误写的中医药常用字 以下分六类列举容易误读误写的中医药常用字,希望有助于为中医药行业及相关人员正音释义。 壹 脏腑生理(27个) 1、囟:脑门,婴儿头顶骨缝未合处。读xìn(信),不可误读误写为"囱"(cn)。 2、頞:鼻梁。读è(饿),不读n(安)。 3、涎:口涎,口水。读xián(嫌),不读yán(延)。 4、颌:上颌,下颌。读hé(合),口腔上部和下部的骨头与肌肉等组织。 5、颔:下巴骨,下巴部。读hàn(汗)。与"颌"不同。 6、肓:膏肓,肓膜。读hun(荒),不可误读为"盲"(mán)。 7、膻:膻中,读dàn(旦),不读tán(坛);表示羊膻味,读shn(山)。 8、贲:贲门。读bn(奔),不能按"喷"类推读pn。 9、睾:睾丸。读o(高),不取o(搞)。 10、脬:膀胱。读po(抛),不能按"浮"类推误读fú(浮)。 11、臀:臀部。读tún(豚),不读diàn(殿)。 12、尻:臀部;尾骶骨。读ko(考,音平),不读ji(九)。 13、髂:髂骨。读qià(洽),不读kè(客)。 14、髁:表示股骨读k(颗);表示髋骨时同"胯",读kuà(跨)。不读huái(怀)或u(果)。 15、肱:肱骨,读n(工),不读hón(宏)。 16、跖:跖骨,即脚掌骨。读zhí(直),不读shù(庶)。 17、腓:腓肠肌。读féi(肥),不读fi(非)或fi。 18、胫:小腿,从膝下至脚上部分。读jìn(竟),不读平声jn(经)。 19、腨:胫肉,俗称小腿肚。读shuàn(涮),不读dun(端)。 20、胻:胻骨。胫骨的上段,亦指胫骨。读hén,不可按"行"读为xin(形)。 21、踝:踝骨(小腿与脚连接处两边突起的圆骨)。读huái(怀),不读u(果)。 22、骺:长骨两端连接关节的部分。读hóu(侯),不读hòu(后)或òu(垢)。 23、(月 囷):隆起的肌肉。读jùn(俊),不读jin(窘)。 24、癸:天癸,中医指促进性机能发育的物质。读u(鬼),不读kuí。 25、脉:表示脉象,读mài(卖);表示脉脉含情,读mò(默)。 26、溺:表示小便,读niào(尿),即后世"尿"字;表示淹没、沉溺,读nì(逆)。 27、吮:婴儿吮乳。读shn,不读yn(允)。 贰 证候病名(44个) 1、晡:日晡潮热,"日晡"指申时,即13~17点。读b(布,平声),不读p(普)或f(甫)。 2、懑:烦懑。读mèn(闷),不读mn(满)。 3、怵:怵惕,恐惧貌。读chù(触),不读shù(术)。 4、龋:龋齿。读q(取),不读y(禹)。 5、齘:磨牙。读xiè(谢),不读jiè(介)。 6、眊:眼睛看不清。读mào(帽),不读máo(毛)。 7、眚:眼睛生翳。读shn(省),不读shn(生)。 8、眩:目眩。读xuàn(楦),不读xuán(玄)。 9、眵:俗称"眼屎"。读ch(痴),不读du(多)。 10、痏:针孔,或疮疡、瘢痕。读wi(伟),不读yu(友)。 11、瘁:心力交瘁。读cuì(翠),不读zú(足)。 12、疱:面部疮疱,粉刺。读pào(泡),不读bo(包)。 13、瘵:病,多指痨病。读zhài(债),不读jì(祭)。 14、衃:瘀血,凝血。读pi(坯),不读bù(不)。 15、xián(疒 间):癫xián(疒 间) 。今习作"痫"。读xián(弦),不读jin(肩)。 16、怔忡:心悸。读zhn(争) chn(充),不读zhèn(正,去声) zhn(中)。 17、皴:皮肤皱起或开裂。读cn(村),不读jùn(俊)。另外,皲(读jn)与本字义近而音形有别,不可混淆。 18、瘕:癥瘕。读ji(假),不可按"暇"类推读xiá。 19、佝:佝偻。读u(钩),不能按"拘"类推读j。 20、搐:抽搐。读chù(触),不可按"蓄"类推读xù。 21、癩:恶疮,麻风病。读lài(赖),不能按"懒"类推读ln。 22、衄:鼻衄。读n,不能按"扭"类推(改去声)读niù。 23、悁:悁悁,忧闷,忧伤。读yun(冤),不能按"捐"类推读jun。 24、疽:痈疽。读j(居),不能按"咀"类推读j。 25、痤:痤疮。读cuó(嵯),不能按"锉"类推读cuò或误读cu。 26、暍:中暑,伤暑病;或叠用"暍暍",指热貌。读y(耶),不可按"喝"类推读h。 27、惴:惴惴,忧惧,恐惧貌。读zhuì(缀),不可按"喘"、"揣"、"端"类推读chun、chui或dun。 28、创:创伤,金创。读chun(疮),与创造的"创"(chuàn)读音不同。 29、:口。读wi(歪),不读w(窝)。 30、瞤:简化字是(目 闰),眼皮或肌肉跳动,读shùn(顺),不可按声符读rùn(闰)。 31、瘰:瘰疬,读lu(裸),不可按声符读li(累)。 32、哕:表示呕哕,干呕,读yu(月上声),不可按声符读suì(岁)。 33、咯:同"喀",咯血。"咯"为多音多义字,喀血义读k(卡),不读(哥)、luò(洛)。 34、嘿:同"默",不作声,多叠用。《伤寒论·辨太阳病脉证并治中》第96条:"嘿嘿不欲饮食。"读mò(默),不读今常用音hi(黑)。 35、咳:常义为咳嗽,读ké(壳。旧音亦读kài);古又表小孩笑,读hái(孩);嗳气。注意:古医书中的"咳逆",多数指肺经的咳嗽上气,宋以后医著中常指胃经的嗳气。 36、瘛疭:筋脉抽搐或弛纵的疾病。读chì(翅)zòn(纵)。 37、强:表示僵硬,如《伤寒论》"项背强",读jiàn(犟);表示坚强,读qián;表示勉力、勉强,读qin(抢)。 38、淋:用于性传染病,读lìn(吝);用于淋巴、淋漓,读lín(林)。 39、恶:表示恶心,读;恶习,读è;古文疑问代词和叹词,读w;憎恶,读wù。 40、龟:同"皲","龟裂"即"皲裂",读jn(军)。又古西域有"龟兹"国,"龟"读qi(秋):二义均不读"龟"的常音u。 41、瘖:音哑,不能说话。读yn(音),不可误读误写为"暗"(àn)或"谙"(n)。 42、愊:愊愊,愊臆,胀满貌。读bì(闭),不可误读误写为"幅"。 43、mèn(宀 免):"闷"的古异体之一。烦 ,即烦闷。读mèn,不可混同"冤"读yun。 44、洒洒:恶寒貌。读xin(显),不读常音s。亦作"洗洗",同读xin(显)。 叁 中药名字(26个) 1、粳:粳米。读jn(京),不能按"埂"类推误读n。 2、阿:阿胶,读(人名樊阿同此);与阿妈的"阿"()读音不同。 3、艽:秦艽。读jio(交),不读ji(九)。 4、芎:川芎。读xin(匈),不读n(弓)。 5、茜:茜草。读qiàn(欠),不读x(西)。 6、茸:鹿茸。读rón(荣),不读r(耳)。 7、蒡:牛蒡子。读bàn(棒),不读pán(旁)。 8、苁:肉苁蓉。读cn(聪),不读cón(从)。 9、莨:莨菪。读làn(浪),不读lián(良)。 10、茛:毛茛。从"艮"声,读 èn。 11、硇:硇砂。读náo(挠),不读xìn(囟)。 12、獭:水獭,獭肝。读t(塔),不读lài(赖)。 13、楮:楮实、楮白皮。读ch(楚)。该字在古书中有异体作"柠",不可读nín。楮树又名榖树,读,注意"榖"左下从木,与谷物之"穀"(左下从禾)不同。 14、柏:在黄柏一名中,本作"檗""蘗 "(注意不作"蘖"),读bò(擘);在侧柏叶一名中读bi(百),不作"檗"。 15、诃:诃子(诃黎勒)。读h(喝),不可误写"柯",不能按"柯"类推读k。 16、菝葜:读bá qi(拔掐),不写作"拔契","葜"字不读qì(弃)。 17、芐:地黄别名,《尔雅·释草》:"芐,地黄。"读hù(户),不读xià(下);书写时勿作"苄"。 18、菀:紫菀。读wn(晚),不可误读误写为"苑"(yuàn)。 19、葛:葛根。读é(格),阳平;作姓读上声。 20、礜:礜(yù)石。不可误读误写为矾石之"礬"(fán)。 21、荠:在荠菜中,读jì(剂);在荠苨(苨音n)、荸(bí)荠中,读qí(齐)。 22、术:白术,苍术。旧写作朮,读zhú(竹),与"术"(shù)读音不同。 23、枸:在枸杞中,读u(狗);在枸橼中,读j(举)。 24、荨:荨麻,读qián(前);荨麻疹,用于口语,读xún(寻);中药知母的异名,读tán(谈)。 25、蓓:蓓蕾,读bèi(倍),不可按"陪"、"培"类推读péi。 26、朴:厚朴。读pò(破)。此字另三个音为p(朴素)、p(朴刀)、piáo(姓)。"厚朴"之"朴"不可繁化及读p(普)。此外,网络所传电子书因错误转换而成为"浓朴",史上无此药名。 肆 腧穴专业术语(8个) 1、腧:腧穴。读shù(树),不读sh(输)。 2、穴:穴位。读xué(学),不取xuè(谑)。 3、彧:穴位名彧中。读yù(域),不读huò(或)。 4、攒:穴位名攒竹。读cuán(篡阳平),不读zàn(赞)或zn(昝)。 5、髃:穴位名肩髃。读yú(于),不可按"偶"类推读u。 6、郄:穴位名郄中。读xì(戏)。lìn(郄去掉阝)声的字多音lìn(吝),不能误从。 7、杼:大杼穴。读zhù(柱),不能按"抒"类推读sh或误读为yú(于)。 8、臑:穴位名臂臑。读nào(闹),不可按"濡"类推读rú。 伍 诊断治疗(14个) 1、芤:芤脉。读ku(抠),不读kn(孔)。 2、鍉针:九针之一。读d(低),也读dí(敌),不读tí(题)或shì(是)。 3、瘥:病愈。读chài(虿),不读ch(叉)或chà(岔)。 4、刳:剖开。读k(枯),不读 ku(夸)。 5、灸:针灸。读ji(久),不读平声ji(纠)。 6、痏:针孔,瘢痕。读wi(委),不读yi(有)。 7、瘳:病愈,病瘳。读chu(抽),不可按"寥"类推读liáo,或误读误写为"廖"(liào)。 8、砭:古代刺穴用的有刃的扁石块。读bin(边),不可按"贬"类推读bin。 9、诊:诊断。读zhn(枕),不可按"珍"类推读zhn。 10、濡:表示濡脉、肉濡及柔软义,同"软",读run(软);表示湿润义读rú(儒)。 11、数:数脉、频数,读shuò(硕);与数学的"数"(shù)读音不同。 12、内:内针,内谷,内药,内臼中,读nà(纳),此义今作"纳";与内外的"内"(nèi)读音不同。 13、溲:浸泡、拌和(溲面、溲药),读su(叟);小便,读su(搜)。不能按"瘦"类推读shòu。 14、中:药中肯綮,中病即止,中病,中毒,中暑,读zhòn(仲);与中外的"中"(zhn)读音不同。 陆 其他易误读误写字(33个) 1、炮:中药炮制。读páo(袍),与枪炮的"炮"(pào)读音不同。 2、娠:妊娠。读shn(身),不可按声符读chén(辰)。 3、娩:分娩,读min(免),不可按"晚"的读音类推读wn。 4、侪:同辈、同类的人。读chái(柴),不读qí(齐)。 5、啻:副词词组"不啻",不止。读chì(翅),不读dì(帝)。 6、酗:沉迷于酒,发酒疯。读xù(序),不读xin(凶)。 7、泌:分泌,泌尿。读mì(密),不读bì(必)。 8、稔:本指谷物成熟,代指"年"。读rn(忍),不读niàn(念)。 9、恤:忧虑,体恤。读xù(序),不读xuè(血)。 10、摭:拾取,摘取。读zhí(直),不读shù(庶)或zhè(蔗)。 11、阐:阐述,阐明。读chn(产),不读shàn(擅)。 12、垣:矮墙。读yuán(元),不可按"桓"类推读huán,或按"恒"类推读hén。 13、炽:热盛。读chì(赤),不能按"识"(去声)类推读zhì(志)。 14、识:多闻博识,记住,读zhì(志);与认识的"识"(shí)读音不同。 15、恃:依仗,恃能厌事。读shì(是),不可按"持"类推读chí。 16、鸱:鸱鸟。读ch(吃),不能按"低"类推读d。 17、螫:虫蜇。读shì(是),与"蜇(zh)义同形略近而音不同,不可误混。 18、逡:退行或徘徊。读qn(群阴平),不可按"俊"类推读jùn或按"梭"类推读su。 19、诣:造诣,到。读yì(意),不能按"旨"、"指"类推误读zh。 20、卒:卒然,突然,后世作"猝",读cù(促);与死亡、终了义的"卒"(zú)读音不同。 21、匮:表示藏物之器读uì(柜),后世作"柜",但在专有名词"金匮"(包括书名《金匮要略》)中不改为"柜";表示缺乏等义读kuì(溃)。 22、否:否塞不通,阴阳否隔,否极泰来。读p(痞),与是否的"否"(fu)读音不同。 23、和:表示唱和,和诗,曲高和寡,读hè(贺);表示和谐、和平,读hé(河);表示和面,读huó;表示搅拌和药及煎药遍数,读huò。 24、度:揣度病情。读duó(夺),与度量衡、程度、气度的"度"(d ù)读音不同。 25、属:连属,徽音累属,读zh(主);与类属的"属"(sh)读音不同。 26、校:表示校勘、校订,读jiào(叫);表示校尉、学校,读xiào。 27、期:周,周年。读j(基);与日期的"期"读音不同。 28、殷:形容血色殷红,黑红色,读yn(淹);与殷勤、殷切的"殷"(yn),读音不同。 29、遗:表示赠送,读为wèi(卫);表示丢失,读为yí(移)。 30、庠:古指学校。读xián(详),不要误读误写为"痒"。 31、邃:深远,深邃。读suì(岁),不可误读误写为"遽"(jù)。 32、摶:把东西捏聚成团,即"团"的动词形。读tuán(团),不可误读误写为"搏"(bó)。 33、合:计量单位,十分之一升。升合。读,不读常音h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