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喝醉酒 笑笑下班后哪也不去,只是静静的呆在寝室里。寝室里的女孩们叽叽喳喳不听的说着,不停的闹着,约会的约会,看电视的看电视,聊天的聊天,各有各的乐子,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青春的笑脸。可笑笑感觉自己,却不是,和她们在同一个世界里。只有关了灯,静静的夜,让眼泪尽情的流淌才能宣泄笑笑内心所有的痛苦。 这天还是下了班在寝室呆着,贪嘴的艳艳吵着肚子饿,叫笑笑陪着一起出去吃东西,一说吃东西,呆在寝室里,另外三个没出去的女孩都来了兴趣。笑笑也是好久没有出去走走了,五个女孩相约一起去了她们以前常去的那个烧烤店。 热的让人有点透不过气的天气,让笑笑更有点烦燥。女孩们你一句我一句的点着东西,我要鸡爪,我要臭豆腐,我要土豆片…气氛很是热闹,点好东西,同伴们一起走进屋里才发现厨房的一群男厨师们也在这开着小聚会。笑笑顿时紧张起来,扫了一圈没有山的影子。她有点失落,又有点安心的坐了下来。男生女生到了一起,就是热闹。 不知是谁的提议,女生们也点了几点啤酒过来了。每人倒上满满一杯,笑笑好久没有喝啤酒了,看见啤酒笑笑有点开始怀念爸爸了,家里没有男孩子,夏天天热的时候爸爸总会让笑笑陪爸爸喝一点点啤酒,那个时候妈妈总是吵着不让笑笑喝。想起爸爸,笑笑心里有一点点温暖。一群人相约碰杯,笑笑端起杯子,一口气把满满的一杯啤酒喝了个底朝天。心里的酸,心里的苦,心里的乐随着大家的叫喊声,笑笑一杯一杯的倒进肚子里。今晚的艳艳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也是一杯一杯的喝着啤酒。笑笑只知道艳艳有一个没有见过面,每天只通电话的当兵男朋友。艳艳比笑笑大五岁,平时像一个大姐姐一样对她好,但是好多心里话也不会轻易的对笑笑讲,笑笑想,可能艳艳这几天没有接到男朋友电话心情不好吧。两个女孩你一杯我一杯的干着。 一场热闹的聚会快要收场了。笑笑站起来,才感觉自己头重脚轻,身体有点飘飘的。长这么大笑笑还是第一次喝这么多酒,笑笑看见远处的人忽近忽远。笑笑和艳艳互相搀扶着和同伴们往回家的路上走着,因为近,几分钟都走到了寝室楼下,刚好碰见从外面骑摩托车回来的山,笑笑的心又是一抽,每天能见到山是笑笑最好的乞求。 回到寝室的艳艳却忽然抱着笑笑大哭起来,笑笑不知是受艳艳的感染还是压抑的太久还是借着洒劲,也抱着艳艳嚎嚎大哭起来,嘴里一声声都是叫着山的名字。夜深了,两个女孩放声哭着,泪水中的滋味只有她们自己感觉的到。艳艳可能是哭累了,没有洗脸就一头扎在床上睡着了。笑笑喝的太多了,渐渐失去了往日的斯文和理智,躺在地上抱头痛苦,不断的大声呼唤着山。 因为明天还要上班,寝室的女孩试图想把笑笑抬到床上,可是笑笑的床在上铺,太高,加上笑笑喝酒失去理智不清醒,同事们又怕抬上床会掉下来。又闹了好一会,同事们实在没折,那个爱说话大嗓门的晶晶,见笑笑满嘴山的叫着,有了建议,把她抬到山的寝室去。因为第二天要上班,三四个女孩扶的扶抬的抬把笑笑拖到了山的房间。女孩们七嘴八舌的说着:她一直叫着你的名字,又不能扶她上床睡,又不能让她睡地上,太吵了弄的我们全寝室的人都不能休息。最后山决定收留了她。 笑笑东倒西歪的站起来叫着要回寝室,女孩们害怕了,提议把山的门锁起来让笑笑一个人静一静。任笑笑怎么敲打着门,可是没有一个人在去理会她。时间很晚了,女孩们安静的都回了寝室。山也去了旁边的男生寝室玩。所有寝室里的床都是上下单人床,因为山叔叔关系的原因,只有山寝室里的床是大一些带垫子的双人床。笑笑哭也哭够了,叫也叫累了,只感觉头一阵阵眩晕,躺在床上,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实在忍不住趴在床边上吐了一地的脏东西,没过一会又吐了一地。吐完的笑笑感觉人有点清醒了,但头还是晕的站不起来,全身像软虾一样缩在床上。 不知过了多久笑笑感觉有人在拖地,还喷了香香的空气清新剂。后来她还感觉有人拿热毛巾给她擦了脸,擦了手,像妈妈一样的爱,让她感觉很温暖。笑笑心里有些清醒,她知道那个人是山,可是她却没有任何力气在去讲一句话,也没有力气去想自己有多么狼狈,多么难堪。笑笑一直半醉半醒的,躺在让她流过无数泪水,男孩的床上。笑笑迷糊中看见山背对着床在游戏机的屏幕前敲打着什么。不知又过了多久,笑笑感觉有人在叫她,是山,山开心的转过头对笑笑说,你快点看。近视眼的笑笑加上喝醉酒迷糊的双眼,笑笑哪里看的清楚是什么。坐起来一下子,又倒在了床上,她没有看见屏幕上出现的是什么,只看见山一张开心兴奋的笑脸。山又重复的问着,笑笑这三个字你看见了吗。笑笑因为太累太困了,后来什么也记不清了。 在醒来时已是天亮,笑笑一个人躺在静悄悄的屋里。看了看桌子上的小闹钟,离上晚班时间还早。笑笑才开始慢慢的看山的房间,每一样东西笑笑都想刻在脑子里,因为她知道以后不可能在有机会出现在他的寝室里。清醒后的笑笑很害怕走出这个房间。怎么办了,一个女孩子居然睡在了男生寝室。昨晚上在寝室里的丑态,一次次叫着山的名字都出现在她的眼前。怎么办所有的人都知道了笑笑的秘密。她很莫名,同事们怎么会把她抬到山的寝室里。笑笑探头出去看见门外没人,头也不敢回的一气子跑上了二楼寝室。同事们都上班了,只她一个人。她这才敢静下心来回忆昨天晚上,在山寝室里发生的一切,想想在山床边吐的一踏糊涂的情景,她都觉得羞和懊悔,她还记得,山还帮她用热毛巾擦脸擦手了,想着这些,笑笑感觉心里甜蜜蜜的。山敲了那么久的三个字,到底是什么了呢。笑笑真是有点恨自己的近视眼了。想着山对自己的细心和好,笑笑想:她们之间可能会有所改变吧。头还是有点隐隐作痛,可是笑笑脸上露出了好久没有笑过的容颜。 到了上班时间,笑笑投入了工作中,在上班时,空闲时笑笑又见到了山,可是却看不见山脸上有一丝笑容,也不会和笑笑打招呼。只有空闲的时候,听见晶晶说着昨晚的故事。笑笑走的远远的,真的感觉很糗害怕去听。一天的时间过去了,安静的下班,安静的结束。又一天这样安静的过去了。看见山冷静没有表情的脸,笑笑感觉前天晚上在他寝室里的一切,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这两天的一切让笑笑都有点怀疑是不是做了一个梦。笑笑的一点喜悦,盼望,也在安静的等待中消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