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忆那些风轻云淡的日子

　　也许是随着岁月的流逝，心中那斑斑驳驳的记忆，折磨着麻木痛苦的心灵，那远远消逝在记忆中的那些风轻云淡的日子，总是象放电影一样片片断断、模模糊糊的搅扰在半睡半醒的梦中。
　　（一）
　　孩童时代的记忆已经模糊不清，在求学前的岁月里，似乎没有在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任何的印痕。
　　伴随我成长的是父亲那一肚子的故事。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那时的生活虽然不至于饿肚皮，但是，物质生活还是依然很贫乏，更不用说什么精神追求！那时，农村还没有用上电，日子还都比较困苦，每家都在为一日三餐忙碌奔波。在我的记忆里，整个村子没有一台收音机，更不用说需要用电的电视机。所以，每天晚上一群野孩子在外面疯足耍够，回到家里还睡不着觉的时候，这个时候，对于我来说，比别的孩子多了一份精神的慰藉！我那教书的父亲有一肚子的故事在饲养着我们弟兄那贫瘠的大脑。于是，每到夜晚，我们弟兄就会缠着父亲讲故事：什么＂刘、关、张桃园三结义、鲁智深拳打郑关西、武松景阳冈打虎、美猴王大闹蟠桃会＂等等，那一个个好汉的嫉恶如仇，那一个个精彩的故事片段，陪伴我度过一个又一个难忘的夜晚。记得当时的我，把前天夜里听到的故事讲给小伙伴听，看着小伙伴那痴迷的眼神，我心里美极了！现在想来，当时父亲的故事讲得干巴巴的，可是，那就是在我幼小的心灵里，获得的最甘甜的雨露！父亲的故事深深的留在了我的记忆中，一直伴随我走完小学的童年时光！
　　在我幼小的记忆中，我的儿时乐园是村子西边的那条小河。它那时一年四季绿水长流，河水清澈。
　　在春天里，春暖花开，河岸边开满了金黄的油菜花，在微风的吹拂下，一阵阵清香沁入肺腑。那河水里游动觅食的鸭子在嬉戏。而我们一群野小子就会在那一群群鸭子中间，追赶着嬉戏的鸭子，看着那笨拙的鸭子在我们追赶下，惊恐飞奔的样子，在小河里，就留下了一阵又一阵的天真无邪、爽朗稚嫩的笑声！
　　而在夏天来临，小河更是我们这群野小子的天堂。曾记得，一群群的光屁股小孩子，整天泡在水里的惬意！在水花伴随的阵阵欢笑声、吵闹声中，完成了男孩子的英雄梦想！在水中嬉戏疯耍过瘾了，就爬上岸来，来不及穿上裤头，光着身子跑到小河岸边的树林里，有的躺在草丛里，享受日光浴，有的爬到树上去扑蝉。早已忘记父母的叮咛或者父母交给的任务。从来就不知道顾忌由于贪玩而被父母责骂。
　　在秋天里，小河又是热闹的。特别是在放秋忙假时，我们这一群男孩子就喜欢在小河里捉鱼。我们常规的捉鱼方法是，寻找一个水草丰富的水域，用淤泥拦起前后两道小坝，然后用洗脸盆把小坝内的水往坝外舀。待坝内的水稍浅之后，把水搅混，这时就有鱼露出了头。我们就争先恐后的用手去捉、或者用网兜去捞。我们每次捉鱼，每个人都弄得满身是泥巴，甚至脸上和头发上也挂满了泥屑，可是没有一个会害怕被父母责备打骂。都高高兴兴的端着半盆的各色杂鱼回家，享受劳动后收获的喜悦。就算是被父母严厉责骂，转眼就忘得干干净净，依然是回回带着一身的泥巴和半盆的各色杂鱼回家。
　　冬天的小河就显得有点寂寞了，但是，一下雪就不一样了。我们这群顽皮的野小子不怕刺骨的寒风，纷纷走出家门，穿上母亲做的粗布棉袄和粗布棉靴。跑到小河边，堆雪人、打雪仗，全然不顾小手冻得通红。有的小伙伴走到小河的冰面上，在冰上玩陀螺；还有几个顽皮的孩子在冰面上溜冰，虽然没有溜冰鞋，但是依然玩得很起劲。在风中、在雪花中、在河面上，留下串串银铃般的欢声笑语。大多时候，特别是我们男孩子，会把棉靴和棉袄全都弄的湿透。我们也从来不顾忌被父母责骂，甚至也不顾忌没有衣服换，需要用体温把湿衣服暖干。这都阻挡不了我们这群野小子们爱疯爱玩的天性。
　　然而，我儿时的乐园，只能停留在二十多年前的记忆中。今天，当我又站在昔日玩耍的地方，那又是一幅什么样的景象呢？河岸的小树林不见了，岸边都被开垦成了荒地，种上了庄稼。昔日一年四季绿水长流的小河，现在一年内又有几天有水流呢？干涸的河床上不知何时被开垦成了一块块的梯田。春夏之中，再也听不到那熟悉的青蛙叫声；小河中偶有一池浅水，再也难见到成群的鱼虾。小河边偶尔也有几个顽童，手持网兜捉鱼，虽然也弄得满身的泥巴，但是很难看到他们那精美的网兜里有几尾大鱼，顶多只是几条小鱼花而已。现在的小河一年四季都是寂寞的，记忆中的小河已成为过往的历史。
　　在我整个童年生活中，玩乐不是唯一。小河虽然是我的乐园，但是，学堂更是我的天堂。曾记得，那时我们三年级开始上早学。一盏煤油灯提在手中，那是学习照明用的。曾记得，在三年级的一天早上，语文老师让背课文，不知道由于什么原因，我没有背下来，那天早上，我被语文老师留在了学校。到现在，我还清晰的记得，那天早饭后，弟弟上学时，给我拿了一块馒头，隔着学校围墙的下水道里递给我时的情景。也许，就是在那个时刻，我知道了做人要争气！也许，就在那个时刻，我的心里埋下了一种情愫：一定要努力学习！那种简单朴素的情结，一直在激励着我！
　　还曾模模糊糊的记得，在求学的路上，对文学的第一次亲密接触是在四年级学习《梅雨潭》时的事情。记得那是在四年级的一天，那天学习语文课，课题是朱自清的《梅雨潭》，而在课本中有一幅梅雨潭的插图，对着那插图，看着那美景，在我幼小的记忆中，没有那么美的绿色，也没有那么美的文字。看着看着，让我心灵一动，防着四句古诗，就在那插图旁也写了四句话，（现在已经记不清楚写的是什么了）自我感觉良好，就拿出去显摆。结果是，语文老师，并没有对我的举动有任何反应。也许，那时的老师对于一个毛孩子并没有足够的重视，也许，是那时的老师都是民办，家里有地，很忙，也无心管理教课任务以外的任何杂事。总之，在当时我有一种被冷落的感觉！但是，现在想来，那时的我是多么的幼稚可笑！这也许，就是我对文学的一次邂逅吧！
　　小学生涯转瞬即逝，在那天真烂漫的岁月里，留下了许多的快乐，也留下了许多的稚嫩玩笑，一些小小的恶作剧，常伴随在无忧无虑的童年生活中。那往女生书桌里丢青蛙、蟾蜍的恶作剧，那偷摘邻家青枣的顽皮，还有那在上学中，由于闹别扭而产生的谁与谁不答腔的闹剧。这一切的愉快的和不愉快的，都伴随着岁月的流逝，淡淡的消失在昨天的记忆里！小学那段风轻云淡的日子，也在记忆中变得越来越模糊，那段纯真年代的生活，也在记忆中越来越斑斑驳驳！！
　　（二）
　　伴随着岁月的流逝，短短的五年小学生涯在不知不觉中从身边溜走！在那个秋高气爽的日子里，我带着简单的行李，到十里之外的中学上学。
　　在初中的几年中，留下来的记忆要比在小学中留下的记忆清晰得多，似乎在初中的几年生活中，留下了不单单是忙忙碌碌的学习，更多的是比小学生活中多了一份惆怅！那种成长的惆怅！也让当时的我为赋新词强说愁！
　　在初中的生活中，让我记忆最深的一个人是——珑儿。那个家伙和我同一年升入初中，也许是缘分，我们俩又分在一个班内，更有缘分的是，我们俩又坐了三年的同桌。记得在初中一年级的时候，我们俩坐在一起，他是个性格开朗的人，嘴贼甜，很会说话，特别招人喜欢。那时的我，有点木讷，整天就是闷葫芦一个。他有时候，就会逗我开心。十几岁的男孩子，心里没有秘密，常常是我被他逗得哈哈大笑。现在想来，还真得感激，他带给我的几多欢乐，几多笑声！
　　对于珑儿最深的记忆是他那颗早熟的心。在我们上三年级最紧张的复习考试的时候，一向活波开朗的珑儿，那段日子脸总是阴沉沉的，没有笑脸。而与他坐同桌的我，却全然不知道他的变化。只是在一天的第三节晚自习（我们三年级每天晚上要上三节晚自习，第三节没有老师辅导，我们自学。），我看到了珑儿手臂上一道道鲜血淋淋的伤痕，那殷红的鲜血挂在他那洁白的手臂上，无比的恐怖！我拉着他的手臂问他：＂你这是怎么了？＂他似乎不愿意回答我的问题，只是默默的不做声。我急了，大声的质问他：＂你到底怎么了？咱们是朋友，你怎么了，一定要告诉我，看我能否帮帮你！＂珑儿吞吞吐吐的说：＂那好吧，放学我就告诉你！＂在那个晚自习后，我才知道，我的同桌，我的朋友，他的心已经早熟了，他陷入了一场没有结局的爱情！对方是我们班的一名学习标兵！珑儿暗恋对方已经好久了，在这紧张的复习迎考时刻，珑儿鼓足勇气进行了羞怯的表白，其结果是可想而知，在那个不该采摘青苹果的时候，珑儿伸出的手注定是要接受那份苦涩的相思！于是，珑儿就在那份痛苦中不能自拔，就用小刀在自己的手臂上刻下了那一道道的血痕，以此来麻醉自己的精神，以此来解脱那种＂君子之交淡若水＂的答复！
　　在十六岁的记忆中，第一次给我留下了伤痕的印记！珑儿手臂上那一道道伤疤，至今还在我的脑海里翻滚！十六岁的天空不仅仅有明媚的阳光，也还有绵绵的细雨！于是在那个年代，无可救药的爱上了那种带有淡淡忧伤的歌曲：＂我是不是该安静的走开！还是该勇敢留下来！＂每每想起珑儿，脑海中就浮现出那个摇头晃脑的家伙，走在校园里，微闭着双眼，扯着破锣般的喉咙，用嘶哑的嗓音，在独自全神贯注的倾情演绎着自己的那种＂为赋新词强说愁＂的人生。
　　在那段岁月里，留下的记忆中，既有那种淡淡的忧伤，也有那亲密无间的快乐！依稀还记得，那是在初三的那年的冬季。一二年级已经放寒假了，由于三年级马上要升学考试了，所以，在那年的寒假中，把三年级留下了补习功课！
　　那是一个下大雪的夜晚。在那天晚上，由于雪下得比较大。恰好又有一位去上职高的同学放假回来玩。那天晚上，我们几个就在珑儿的爷爷的住室（珑儿的爷爷是我们学校的一位老教师，负责打钟，那天珑儿的爷爷回家了）聚会说话。不知道是谁说了句，咱们也整两盅喝喝。也许是烦躁的学习让我们压抑，也许是大雪的洁白给了我们冲动。总之，在那个夜晚，我第一次接触到了那种辛辣的白色液体。那种辛辣经过喉咙，刺激着我的神经，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至今还留在我心底的最深处！那天晚上，我们几个喝了一瓶的白酒，每个人都晕晕乎乎的。也许，是酒精的麻醉，也许，是心灵的发泄，记得那天晚上，我们就像疯子一样，说说笑笑，有时说到动情处，还会洒下几滴男儿不轻弹的清泪！在那几年的时光中，那晚的亲密无间的记忆，那晚那种赤诚相对、那种亲密无间的友谊，是唯一的一次。就算是在人生之中又能遇到几次这样的赤诚，在人生中又能得到几个这样的亲密无间的朋友！这也许，就是只有那年那月才有的痛并快乐着吧！
　　留在那个岁月中的印记是那样的清晰，又是那样的纯真！十六岁的天空，不只是云淡风轻，还有那种成长蜕变的痛苦！曾记得，为了走出那种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历史命运，我在孜孜不倦的求学当中，又面临着多少的心灵煎熬！做教师的父亲，一直把我的志愿钉在师范上。初中三年，八年付出，一朝考试，我名落孙山。为了完成父亲那种让我做教师愿望，我再次复读，然而，命运并不偏袒我的付出，又一次的失败，这时的我已经心灰意冷，决意出国打渔。但是，看着父亲那种殷切而失望的眼神，痛苦的我，不得不又一次选择了那种心灵的折磨，又一次的坐在了那个让我生厌的教室。也许，是自己已经输不起，也许，是上苍垂怜老父那份渴求的心，那年，我终于在三次复读之后，帮父亲圆了让我走出农门，吃上皇粮的教师梦！
　　在那些难忘的岁月里，在那一群十六岁孩子的世界里，已经留下了那种朦朦胧胧的情愫，在那十六岁的天空里，既有了一份浪漫的彩云，让那些日子有了斑斓的色彩！在那十六岁的天空里，也有了一份成长的蜕变的阵痛，让那些日子在风轻云淡之中透出一份成长的裂变，在裂变中承担一份青春的责任！
　　（三）
　　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中期，我带着父亲的期待，带着自己对未能去高中求学而难圆大学梦的缺憾，走进了中等师范学校的大门。在那种＂上师范就是玩，吃三年，玩三年，出来有活干＂的思想的支配下，三年的师范学习生活，倒是也少了一份压抑，多了一份轻松！然而，心中时常的空虚掩盖不住内心的恐慌！在那个岁月里，那种心比天高的壮志在淡而无味的生活中渐渐的淡忘！
　　那留在记忆中最深刻的也许就是开学之初的军训。曾经记得那时的军训还很正规，记得那时我们班的教官是一位武警战士。据教官自己介绍说，他那年十八岁，我们都在想，比我们大不了两岁，特别是男生心中特别不服气。然而教官训起人来，一点都不马虎。立正、稍息、向左转、向右转、齐步做、正步走等口令铿锵有力。站军姿一站就是一个小时，就在那烈日下暴晒，就有同学因此而昏倒过。那位教官爱找班内那几位漂亮的女生说话，而且还时不时的伏在那几位女生的身边，拉着她们的手指导动作。这让当时我们班的十几位男生对那位教官非常反感，都在暗地里说那位教官是个＂色狼＂。（现在想来那也很正常。）
　　就在军训进行到快结束时，教官教我们一些擒拿格斗术。当他示范一个歹徒从后背伸出手臂勒着脖子时的应对办法后，他找到了我和他配合演示。那时的我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我就趁教官把手臂伸到我的脖子，给同学们讲解之际，猛的抓着教官的手臂，用力把教官摔倒在地。男生一片欢呼，教官红着脸，掩饰着自己的尴尬。只是在以后的两天军训中，我受到了教官＂格外的关照＂，好在军训马上就结束了。
　　在军训之初，教官承诺，如果我们训得好，会教我们打靶。我们男生当然很高兴，都很努力。然而，直到最后，连枪都没有见到。
　　在那个日子里，最难忘的是第二节的音乐课。我在小学、初中上学的时侯，根本就没有上过音乐课，也不知道什么是音阶。就在那节课上，一位刚刚大学毕业漂亮的年轻女教师教我们音乐。也许，她认为那很简单，所以，当她让我站起来，让我唱音阶的时候，我傻眼了，因为，我根本就不会。年轻的音乐女教师生气了，她把我轰出教室。我跑到学校外面的小池塘边静坐了两个小时。自从那次以后，我就钻进音乐中，很快我也学会了许多的音乐知识。也就是在那时，我喜欢上了音乐。也偶尔的弹一弹琴！只是很遗憾，那位漂亮的年轻女教师，只教了我们一学年，第二年她又上学深造去了。这让我感到深深的遗憾。接下来的两年，我对音乐不感兴趣。
　　在那闲散的学习间隙，也许读书是当时唯一的精神大餐。曾记得，那时的阅览室，每天下午放学后开门。我就早早的等在阅览室的大门外。每天都泡在阅览室里读书。记得当时还做了读书摘抄，整整三年下来，好像是积累了三大本的读书笔记。只是，时过境迁，现在，已经找不到当年的那笔财富！在那段岁月里，读了许多名著，感悟到了许多的东西。也曾经有过文学的冲动，也往学校的广播站投稿。曾记得，在一个冬季的晚饭后，在校园广播里听到了我的散文被播出，那份激动、那份自豪至今还记忆犹新！也曾记得，自己也拿出笔，用了一周的时间写出了一部几万字的小说，然而，读者除了一位最要好的朋友，剩下的就是自己！现在，那份书稿也早已不知所踪！
　　在那个季节，爱情似乎是一种精神的慰藉。一群青春烂漫的少男少女，都处在情窦初开的年龄，那种浪漫的情怀在那年轻的心里漫延漫延……
　　在那风轻云淡的日子里，谈一场浪漫的爱恋也许是一种享受。所以在夕阳西下的余晖里，在校园外的田野里，经常会见到三两成群的男女，悠闲漫不经心的在散步！那散步的人群中，也许，就有那一对对在热恋的男女。那时候，谈恋爱还不能公开，那是违反校纪的，所以，那份地下的恋情似乎就更加刺激！看着＂地下党们＂那神秘的工作。现在，想来，那也许是那个年代中最浪漫的事！
　　曾记得一位小师弟，他迷恋上一位姑娘，然而在唐突表白遭到婉拒后，以至于茶不思饭不想，日渐消瘦！ 还记得他那种丢魂失措的样子！还记得他常常晚上钻到我的床上，大半夜大半夜的哭诉那份相思之情的痛苦！也就是在那时，才感叹，古人的文字是那么有一种能穿透心扉的力量，才领悟到《诗经》中＂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的那种求而不得的深切思念。看着自己最亲密的朋友那份失魂落魄的样子，我也爱莫能助。只能是在心中徒恨那份让人饱受精神折磨的爱情的苦涩！
　　心中也暗暗的喜欢上邻班的一位小师妹。但是，木讷寡言的我，也只是把那份情愫深深的掩埋在心底。一颗羞怯的心生怕被遭到婉拒而伤痕累累，所以从来不敢把自己的心迹表明。只是偶尔的远远地看着那个心中熟稔的背影在自己眼前消失，自始至终，都没有勇气说出那份爱！
　　于是，也在那个风轻云淡的日子里，怀抱一颗曾经激动过的心，在人生的长河中漫步！在那心灵的荒原上一任那颗爱情之草在孤独寂寞中疯狂的生长！然后在心中寂寞孤独的枯萎，从来也没有在阳光下开花结果！也许，就是在那时，我爱上了散步！爱上了那种在夕阳西下的余晖里漫步在春风的田野里！
　　岁月永是流逝，转眼，那些风轻云淡的日子，已经被远远的抛在身后！回首那些走过的风风雨雨，坎坎坷坷的人生路；回味那些疯疯癫癫、哭哭笑笑的难忘日子！心中为那些曾经无忧无虑的孩童时代的点滴记忆而激动，心中也曾为那些难忘的青春岁月而感动！回味那个青春烂漫的岁月，感叹人生世事的艰辛！
　　总是在某天的某个时刻，回想起那些风轻云淡的日子！总是在某天的某个时刻，回味那些过往的历史！在感慨人生艰辛的同时，那种回味，似乎是对心灵深处的一种安慰！那种回味，似乎是对人生灵魂的一种触摸！！
　　473303 河南省社旗县桥头三中 李贵超 电话：13262042573
　　作者简介：李贵超 网名 无根浮萍草 男 河南省社旗县人，现年三十二岁。现供职于河南省社旗县桥头三中。南阳市卧龙区作家协会会员。
　　创作经历：自2010年秋开始文学写作，先后在《宛东潮》、《南阳人物》、《宛东弄潮》、《南阳日报》、《家园文学》、新华副刊、光明网文学副刊等杂志报刊上发表诗歌、散文、小说二十几篇（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