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的工作专栏文章雨中的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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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罗伯特·伯尼克（Robert Bosnak）,国际梦的意向体验协会主席，经验丰富的荷兰心理分析家，著有《探索梦的原野（Tracks in the Wilderness of Dreaming）》，中文译者陈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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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罗伯特·伯尼克（Robert Bosnak），国际梦的意象体现协会主席，经验丰富的荷兰心理分析家，著有《探索梦的原野（Tracks in the Wilderness of Dreaming）》，中文版译者陈侃。
这是一次特别的梦的工作体验，在澳门城市大学，与伯尼克一起，进行意象体现的现场教学。
伯尼克：我们先作倒数，从 20 到 0。大家都静下来，请把手机调成静音。我们稍微等一下。20、19、18、17……12 大家把注意力集中在头部 , 顺着身体往下 11……5……3、2、1、0 现在请报你的梦，请用现在时描述。
报梦者：
梦见我的一个师妹和我一个师兄在一个有树木、有落叶，风景比较好的地方散步，他们谈恋爱了，是师妹追师兄。后来到了另外一个场景，像是一个宿舍楼，女宿舍楼，中间有一块空旷的场地，像篮球场那么大。他们碰见了我另外一个博士同学，是个男生，他要我师兄互相介绍彼此的女友。但是我师妹一看到我博士同学的女友就调头了，转身想离开，但是我师兄还是把她叫回来了，然后，这两个女生就开始吵架了。好像我师妹说得更理直气壮一些。旁边有一个两层楼的房子，在第二层有很多人在围观，其中有我一个师姐和我一个本科同学，过了一会儿，不知道是谁从二楼用一个像弹弓一样的东西往他们吵架的空旷的地方弹下来两个纸条，上面有字，好像是分别给这两个正在吵架的女生的。但是，后来开始下雨了，大家都开始往回走。好像没有人去看那个纸条，但是，我看到了那个纸条；因为下雨，我也开始往回走，然后，我边走边想，幸好这没有发生在我身上；因为好像这样的冲突没有经常发生在我身上，有一种暗自庆幸的感觉。
伯尼克：在开始的时候，我可以感觉到非常浪漫的气氛。在这种气氛中，我感到有些性的意味。当争吵开始的时候，我开始头疼；当争吵严重，有纸条下来的时候，头颅左侧疼得更严重了。我现在这样坐着，也还是觉得头疼。现在，请每个人花一点时间体验一下自己在听梦时的感觉。（停顿半分钟）请报梦者把梦再说一遍。
报梦者：
我的一个师妹和我的一个师兄他们谈恋爱了，是我师妹追我的师兄。在梦中，他们在一个有树木，有落叶，非常美丽的地方散步，我那个师妹看起来非常开心，非常幸福的样子。然后，他们好像回到了宿舍，宿舍中间有一块篮球场大小的空地。他们在这里碰到了我的一个博士在读同学，是个男生。这个男生希望他们能够认识一下他的女朋友，互相介绍一下。但是我师兄他女朋友一看到我这个博士同学的女朋友就选择马上转身离开了，但是，她男朋友还是让她回来，好像这样不太礼貌。然后，这两个女生就开始吵架了。我这个师妹好像更占上风一些，她吵起来比较理直气壮的感觉。同时，旁边有一个两层的宿舍，两层的房子，在第二层上面站了很多人在围观，我看到其中有一个是我师姐，一个我本科同学，两个人都是女生。过了一会儿，不知道是谁用弹弓往他们吵架的空地弹下来两个纸条，好像是分别给他们两个人的。然后开始下雨了，大家都开始往回走。我也开始往回走，我边走边对自己说，幸好这样的事情没有发生在我身上。在梦中，我还接着自己对自己说，好像在生活中，这样的冲突会比较少地发生在我身上。
伯尼克：对这个梦有任何的联想吗？
报梦者：我现在能够想到，有一次我和约翰·毕比（John Beebe）作分析的时候，我有向他说到我有时候会太阳穴疼痛，在那次分析中，约翰·毕比提到头疼可能和来自小时候受到父母的攻击有关系。这是我现在能想到的和梦相关的内容。我这个梦就是前天做的。
伯尼克：对争吵有什么联想吗？
报梦者：现在浮现在我脑海的是，两三年前，也就是我读硕士的时候，和舍友有一次正面的冲突。
伯尼克：对你来说，像那样争吵是一种怎样的感受呢？
报梦者：不舒服。
伯尼克：接下来的问题不需要直接回答是什么，在成长过程中有什么和争吵有关的联想吗？
报梦者：有的。
伯尼克：能不能回顾一下过去争吵中某个很严重的时刻？不需要说出争吵的内容，只是回到那一刻。
报梦者：好的。
伯尼克：当你回顾的时候，能不能描述一下在这些激烈争吵的时候，你的感受是怎样的呢？
报梦者：很想哭，很难受，很悲伤，同时也有一些气愤。
伯尼克：当你回忆起过去的争吵时，继续体会这种混合着悲伤和气愤的感觉；还有想哭的感觉。 你对梦中浪漫的情景有什么联想吗？
报梦者：那个场景让我想起我的一个好朋友在北京秋日拍的照片，有很多落叶，叶子是黄色的，非常漂亮，我那个朋友也很美丽。
伯尼克：好的。当然，在心理治疗分析的过程中，我们会更多的谈论关于浪漫、亲密关系，争吵，过去的事情，及约翰·毕比所说的内容，还有头疼等。但是，我们现在不会做这些。我们现在开始做出决策，我觉得没有理由不跟随梦本身的叙事顺序。有一个关于梦的问题就是认同。因为如果我是正确的话，你只是在那儿旁观，只是在那儿看着，对吧？
报梦者：是的。
伯尼克：这也涉及到昨天有人提到的问题，如果在梦中只是观察，怎么认同呢？我们希望这一个步骤快一些，从观察者的身份进入到当事者的身份。我们从那个师妹开始，先认同师妹；然后，进入争吵者，两个女性的视角；然后，进入那个扔弹弓的那个人，那里可能有有意思的事情发生。在这个时间内，可以做这样的安排。请描述一下，当这一切发生的时候，你是在哪儿呢？你是整个身体都在那儿呢，还是只是有一种视角而已？
报梦者：散步时只是一个视角；吵架的时候，我身处那儿，我站在那个空旷的篮球场地。
伯尼克：我们先从第一个场景开始，你能描述一下在那个场景中，你的视角在什么样的一个位置呢？
报梦者：我并没有身处其中，所以我不知道我站在哪里。
伯尼克：你是俯视，侧视还是从后面看的呢？
报梦者：可以看到我师妹的脸，非常清楚。
伯尼克：能否描述一下你看到了什么呢？
报梦者：梦中比较清晰的是：我师妹穿着的衣服，好像是一个格子外套，上下装，头发是向后披着的，笑容非常灿烂，很开心。
伯尼克：能听到什么声音吗？
报梦者：听不到。
伯尼克：她的动作是怎样的呢？
报梦者：她和我师兄手牵手在散步。师兄站在左边，她站在师兄的右边。
伯尼克：当你看到他们一块儿走的时候，你能否再描述一下周围的场景？
报梦者：那是一条小道，旁边有两排茂密的树，地面有很多落叶；色彩是快要到秋天，比较斑斓的颜色，但不是很鲜艳的那种。
伯尼克：你能不能感知一下她的动作，尤其她是牵着她男友手的方式。她是紧紧地拉着他的手，还是轻轻地？
报梦者：轻轻地。
伯尼克：你能不能关注她轻轻的方式，轻轻地拉着她男友手的方式。
报梦者：我能感受到手中的温度。
伯尼克：当你感受到手的温暖的时候，你能感受到那是怎样和胳膊连结的呢？胳膊的感觉怎样？
报梦者：比较舒适和放松。
报梦者：我现在能感觉到我的手心也是比较温暖的。
伯尼克：好的，你能去感知一下她是怎样和她男友散步的呢？
（暂停一下，我心中现在有一个很强的感觉，所以我想问问。你能不能描述一下她走路的方式，她拉着男友的手散步时心里感觉怎样？）
报梦者：那是一种全身心的恋爱当中的愉悦。
伯尼克：所以，请体会这种爱，感受这种全身心的恋爱当中的愉悦。她身体的哪个部位最能感受到这种爱的感觉呢？
报梦者：额头、后腰及后背。
伯尼克：感知后腰和额头的感受。哪个部位你感觉最强烈呢？
报梦者：后背吧！
伯尼克：继续体验后背的感受，前额，她所感受到的爱，她握着她男友手的方式，她感受到的温暖，以及她对这个男人的感情。在这种感受里沉浸一会儿，尤其是后背的感受，她的感受。（过了半分钟……）现在能不能继续从她的视角体会一下当她第一次遇到那一对情侣时候的情景，当她看到另一个女性来的时候，她的身体产生了怎样的变化？
报梦者：有一种厌恶，然后本能性地转身。
伯尼克：慢下来，尽可能慢地去体验。感受这种厌恶的涌现，这种本能性的感受；去体验这是怎样影响她的身体，继续处在她的身体里，继续体会这种厌恶的感觉，你能说说到底是什么让她这么厌恶呢？
报梦者：我不知道厌恶的原因是什么，因为梦里另一个女孩的形象是完全模糊的，就知道有另一个女孩在，但她的样子都是模糊的。
伯尼克：继续沉浸在这种厌恶的感觉里面。这种厌恶的感觉在她的身体中是怎样的涌现的呢？
报梦者：好像是在腹部。
伯尼克：感受腹部这种厌恶的感觉。是这让她想离开吗？
报梦者：是的。
伯尼克：体验腹部厌恶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想离开；继续体验腹部的感觉，
你能更多地感知到另一个女性吗？尤其是当争吵激烈的时候。当争吵严重的时候，他们在什么地方呢？
报梦者：他们好像提起了一件过去的事情。
伯尼克：所以这存在某种回忆。你能进入他们的回忆吗？关于彼此过去的回忆。
（暂停：我在说一些关于真实性的事情。这是如此真实，以致于梦中的人也是有记忆的。这些人存在于梦中，但他们也是有记忆的。）所以，你能不能感受一下他们过去的记忆？能不能描述一下他们共有的回忆是什么性质的？
报梦者：具体是什么不清楚，但是是一件双方都不愿意再面对，再提起来的事情。
伯尼克：你能感受他们共有记忆的特征是什么吗？不需要知道具体是什么。
报梦者：好像是有去揭露各自的丑陋或者是阴影的部分。
伯尼克：你能感受一下他们记忆中阴影的丑陋吗？慢慢的让自己沉浸在这些丑陋的阴影中；然后，慢慢地去描述他们共有回忆中阴影的丑陋。
报梦者：这好像是一种黑色的东西，可以把他们吞噬的感觉。
伯尼克：能不能感受一下这种黑色东西的特质？继续体会他们共有回忆中丑陋的阴影，以及会吞噬你的黑色东西的特质。
伯尼克：这个黑暗东西是有怎样的特征呢？其本质是什么？
报梦者：人性的弱点。
伯尼克：感受这种弱点，尤其是丑陋，尤其是丑陋。这么丑陋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呢？处在丑陋里面去感受这种丑陋。这是非常深的阴影。处在丑陋里面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报梦者：好像有一个恶魔住在里面一样。
伯尼克：你能在这种丑陋里面感受这个恶魔吗？告如果你觉得害怕的话请马上告诉我。你可以在任何时刻喊停。
报梦者：现在这个恶魔好像面目狰狞，很狂妄，很得意的感觉。
伯尼克：感受恶魔的狂妄自大，如此狂妄是什么样的感觉呢？完全地去感受属于丑陋的这种狂妄自大。你能感受到恶魔的身体吗？狂妄的恶魔。
报梦者：感觉虽然恶魔外面看起来张牙舞爪，很狂妄自大的感觉，但它里面是空虚的。
伯尼克：感受这种空虚。在狂妄自大的外表下，内在的这种空虚是一种什么感觉呢？继续沉浸在被狂妄自大包裹着的空虚。恶魔的身体是怎样的呢？
报梦者：好像那种内在的空虚是一种害怕。
伯尼克：感受空虚里面的害怕。你能描述这种害怕吗？这种由狂妄自大包裹着的空虚里面的害怕。
报梦者：害怕自己其实很弱小。
伯尼克：继续体会这种害怕，这种害怕在身体上感觉怎样的？继续体会这种害怕、恶魔、空虚，及害怕被吞噬的感觉；它在身体上感觉是怎样的？
报梦者：好像这个恶魔空的身体里面有一个全身蜷缩在一起的小孩子的形象。
伯尼克：感受恶魔体内那个颤抖着的，蜷缩的小孩，这个小孩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报梦者：既无助又慌张。
伯尼克：这在这个恶魔体内颤抖着的、蜷缩的小孩身体的感觉怎样的？这种无助、颤抖和蜷缩。
报梦者：好像浑身都绷得紧紧的。
伯尼克：身体哪个地方这种紧的感觉最强烈呢？
报梦者：还是腹部。
伯尼克：腹部的哪里呢？
报梦者：肚脐以下的位置。
伯尼克：感受肚脐以下的位置，感受这个颤抖的小孩，这种颤抖的害怕，住在恶魔体内的小孩，内在空虚、外在狂妄自大的恶魔；这种焦虑，紧张，无助。现在你可以去到你注意到有人用弹弓分别给在争吵的人弹纸条的时刻吗？（报梦者）要注意观察和回到那一刻。
报梦者：在梦中我没有看到具体是谁用弹弓弹纸条的。但是我知道有人在二楼弹了一个纸条下来，但是具体是哪个人很模糊的，没有印象。
伯尼克：纸条上有字吗？
报梦者：有的。
伯尼克：关注一下这个纸条，当你注意到纸条的时刻，纸条里面是否有一些信息在呢？
报梦者：是的。纸条是折成长方形的。在外面可以隐约看到黑色的字迹。
伯尼克：聚焦在其中一个纸条上，这个纸条是给正在争吵的女性吗？还是其他的信息？用全部注意力集中在其中一个纸条上，等待它显示自己的信息。是不是给这两个女性的，还是其中一个人的？
报梦者：是给其中一个人的。
伯尼克：你能感觉是给谁的吗？
报梦者：不知道是给谁的，但这有两个纸条，分别给两个人。
伯尼克：继续关注这张纸条，这是什么类型的纸条呢？是在解释什么，还是支持什么？这张纸条有怎样的特性呢？
报梦者：这个纸条好像有两个可能性，一个可能性是告诉其中一个人那些她还不知道的、来自过去的东西；另外一个可能就是劝架的。不管是哪一种可能性，都是一种积极的，对她们停止冲突是有帮助的。
伯尼克：所以，请专注纸条的帮助性。让自己进入到纸条的帮助性里面。感受纸条的帮助性，直到你能够感受到这种帮助性的身体。你能描述一下这种帮助性的本质吗？继续感受，直到你能完全感受纸条的有助性的气氛。处在有助性的气氛里面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呢？
报梦者：好像纸条的内部其中有很多未知的东西，这些未知的东西在发挥有助性的功能。
伯尼克：感受纸条的中心，纸条中心的有助性。继续感受纸条的中心，纸条的帮助性。你能感受到吗？（没有回应）……再继续呆一会儿，感受纸条的有助性。当你感受纸条中心的有助性时，你能同时感受肚脐以下的焦虑、和紧张的感觉吗？恶魔体内蜷缩、颤抖的小孩，这个蜷缩的小孩居住在由狂妄包裹的空虚里面，在肚脐以下的位置；然后是腹部，对另一个女性的厌恶，你能感受到吗？然后，背部、前额和手心的温暖，她所经历的浪漫和愉悦；因此，后腰，手心的温暖，前额，她所感受到的爱和欢愉，腹部，让人像离开的厌恶感，肚脐以下的焦虑，恶魔体内蜷缩颤抖的小孩，在空虚里面，这种空虚由恶魔的狂妄自大包裹着。纸的中心，非常有帮助的；在纸的中心，强烈的帮助；肚脐以下的焦虑，恶魔体内蜷缩颤抖的小孩，在空虚里面，这种空虚由恶魔的狂妄自大包裹着；在腹部让人想要离开的厌恶感，后腰，额头，全身心的恋爱的愉悦，对这个男人的爱，及拉着他手心的温暖，后背的幸福，腹部的厌恶感，小孩的焦虑，肚脐的下部，纸条中心的帮助。你能感受到吗？ 同时感受这些，用三分钟时间去感受。纸条中心的有助性，肚脐下面的焦虑，腹部的厌恶感，后腰的爱的感觉，还有两分钟， 后腰，肚脐以下，腹部，纸条中心。还有一分钟。你能开始描述现在你内部发生了什么吗？
报梦者：现在身体的感觉吗？ 我觉得大部分地方是比较温暖的，但是腹部有一点点不适。
伯尼克：你现在的情绪怎么样呢？
报梦者：比较平静。
伯尼克：再感受一下腹部的厌恶感，肚脐以下的焦虑和紧张，后腰的爱的感觉，纸条中心的帮助性。你能描一下这种平静的本质吗？
报梦者：感觉是有支撑的，手心、后背和额头感觉比较温暖，虽然腹部有点不舒服，但是感觉是被这种温暖包围的。
伯尼克：现在，我希望你每天能练习两次，每次花两三分钟时间，不需要很长的时间，看看它对你的头疼，及其他的感受会有怎样的影响。
伯尼克：我们马上就快要结束了，你还有什么想要补充的吗？
报梦者：我就是想说感激。
伯尼克：再继续体会下这种感激，然后我们就结束了。我不希望有任何问题，但是大家如果对她有什么反馈，比如一些发生在你身上的一些事情，并且你觉得对她是有利的，能够对她有支持作用的，可以和大家分享。但请不要再提问题了。
如果你有一些什么对她是有利的话要说的，请大家一起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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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提问与回应（心理分析研究生）：我想给出一点反馈。当她说到两个女孩，有争吵的时候……
伯尼克：稍微等一下，你没有在她所处的气氛和环境中。你给的是理性的这样一个分析式的反馈，而不是来自她所处的气氛和环境中的。你在分析。
提问者：不是的，我只是给出一些情绪上的反馈。争吵的时候，我觉得有紧张力。当讲到纸条的时候，我会觉得有些好奇。
伯尼克：最终的反馈需要和报梦者的感觉和所处的气氛是一致的。
现场提问与回应（心理分析研究生）：整个感觉还是平静的，整个过程中，除了颈部觉得有点疼痛以外，其它地方觉得还是温暖的。
现场提问与回应（心理分析研究生）：我会有一种感觉，就是好像在期待某个美好的事情发生的时候，会有些担心和焦虑存在。
现场提问与回应（心理分析研究生）：我也是觉得后颈部痛，还有就是鼻梁和眼周这里，后半部分持续出现，前半部分没有。我心里一直在惦记那个纸条，我中间睡着了，开始做梦了，梦见我去捡那张纸条了，但是那个纸条被水冲烂了，捡不起来了。
伯尼克：这很好，跟随梦时能睡着并做一个梦是很好的。因为，在最后的时候，我们并没有关注纸条上写了什么，只是纸条的气氛在那里，被水冲烂了，但是氛围还是在的。
现场提问与回应（心理分析研究生）：我觉得最有认同感的是，师兄让师妹折回来去面对博士男生女友的时候，我也有一种想要逃避的感觉。因为我不想见这个人，一见就肯定会和她吵架。
现场提问与回应（心理分析研究生）：一开始的时候，因为我坐得比较近，我感觉她在说这个梦的时候有些紧张，但是到最后，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一种平静，气场不一样了，如果身体里面和心里面一直有这种温暖和平静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伯尼克：我们现在在这停止，很感谢你，谢谢所有的报梦者。非常感激提供梦材料的人。
作者简介：李琼，女，澳门城市大学心理学专业博士生。此文为其在澳门城市大学上课内容整理文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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