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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这些秦炎恋


   回到宿舍,已空无一人,突然有一种被世界抛弃的空虚孤单。我下意识的甩了甩脑袋,我一直认为这样可以潜意识的把负面的甩出脑海。无聊的打开学校赠送的"中正"牌电脑。这个我曾以为是我没听说过的名牌的电脑后来被我以七百元的价格给卖了,只为了迎接小冉的到来。那时可以说是贫困的我为我的初恋的到来做出自以为自豪的行为。
   打开网页开始浏览招聘信息,对于有选择恐惧症的我是一种折磨。用了大概两个小时才尘埃落定。然后就无聊的打开一个无聊的电视剧无聊的看了起来。有时我真的佩服自己的无聊。无聊到饿感十足才懒懒的起身祭奠五脏庙。
  "我怕我没机会再跟你说一声再见、、、"来电显示是二代。
  "喂,二代,丫的还想起给哥打个电话,没迷失在温柔乡啊?小别胜新婚,你这一年了,不得是干柴烈火啊!"我一如既往的调侃。
  "先别闹了,真出事了,老炎知道老秦和miss林的事了!给我打电话哭的一塌糊涂!"二代焦急的道。
  先介绍下miss林啊,原名林汝,安徽人,家里好像开了个美容院。老秦一到学校就瞄上的女孩。算是老炎抢了先吧。不知他们怎么背着老炎好上了,关键是解释不清的是老秦拿着老炎的钱去泡了miss林。
  老炎就是妍姐,炎大班主任。对于她的事我是不太感冒的。这来由于开学她的欺骗。不过牵扯到老秦,我不得不走一趟。哎,这老秦。
   老秦和老炎的恋情一直是很隐秘的,连我们"四人帮"都是很晚才知晓的。毕竟那时的师生恋会让人不太能接受的。我知道是在我们"四人帮"的一次聚会上,老秦喝的高了吹牛就把这事给捅了出来。备不住兄弟们的起哄就把老炎给请了过来。老秦很自然的搂过老炎自豪的道:"我们在一起了!"老炎的表情却不那么自然。也许任何一个老师都无法在一群自己的学生面前这样都无法做到泰然自若吧。
    酒是人之间最好的润滑剂,也是人能放纵的理由。老炎很快做到了从老师转换为死党女朋友的角色。那晚,他们喝的很开也都喝多了,除了我。不是我酒量好,是我不敢再喝多。记得我年纪尚小在河北混的时候,因为喝多惹事,一个喜欢我的女孩为我硬挡了六七刀。我不是也不会矫情的人,但我却发了誓再也不喝多!虽然那女孩也许已经是别人的女人,别人孩子的母亲了。
   这场聚会在大家共同举杯祝福老秦老炎的氛围下结束的。有的人喝多了就喜欢叨叨个没完。这不,二代就是如此,回到宿舍不洗洗睡,非拉着我要跟我讲老秦老炎的恋爱史。我知道喝多了的人不吐不快的性格的,只好洗耳恭听。
  二代的讲述有点混乱,这是喝多了的人特有的天马行空。某一天,老炎邀请二代和老秦去她家做客。为助酒兴玩起了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也就是说秦炎恋的开始就是个游戏。二代为了整蛊老炎,就在问老炎真心话时问是否看上老秦了?酒!还是酒!很多时候酒都在扮演着一个很重要角色。老炎双眼迷离的说是!怎么了?
   游戏的尺度随着老炎的"大胆"而更大胆!老秦戴了老炎的文胸,亲搂抱随即上演。二代感觉已经到了"功成身退"的时候了。就找个下去买烟的理由走了。后来老秦就搬到老炎那里开始了"幸福"的生活。幸福吗?哈哈,为什么老秦老抱怨呢?他抱怨老炎的欲望太强,都快招架不住了!每次二代都会不屑的说你是不是不行啊?烟灰则阴阳怪气的说:"二代,你还小,知道的还少。没听过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啊!哈哈!"他在为他的老道得意。
    以一个助酒兴的游戏开始的恋情本身就像一个游戏。他们的结局也是显而易见的。酒精、荷尔蒙终无法充斥整个生活的,更无法代替反复碾磨沉淀的感情!
   我没到老炎楼下就见到了她。她孤独的蹲在那个我曾经厌恶的巷子口,我厌恶那个巷子的幽深黑暗,多少次我去他们那让我心惊胆战。记忆最深的不知是那个缺德的把缺胳膊少腿的朔具模特摆出诡异的造型,吓得我魂飞魄散。看吧,那昏黄的唯一路灯下老炎的身影又让我恐上心头。又有些悲伤孤单的感觉。我虽不喜欢她,但她此时孤寂悲伤哭泣抽搐的身影仍让人怜悯。也许她并没有错,这世界活着这么艰难,违心无可厚非。这时的她让我心生怜悯,也许她也是个可怜人吧?我来到她身前只是叫了声妍姐便再无话。她却哭的更卖力了。也许我的到来就她像表演者有了观众那样更卖力。那我承认我不是个好的观众,我只是想到我小时候跌倒如果有人,我就会哭的更大声,想让别人感觉到我的痛。那没人,我的痛不减一分也未加一分,但我会不动声色的拍拍身上的灰尘该干嘛干嘛去。也许是我的无动于衷才致使她上演了边哭边走的闹剧。整整绕了四条街,我也无奈的跟随了四条街。她的升级表演引得我兴趣盎然。难道自己悲伤就要全世界都下雨吗?诚不然,人们依然忙碌着自己的,没人在意也没人关注这个可怜女人的哭泣悲伤。也许这个城市对这样的表演已经习以为常了。她这无谓的暴走,其间,我懒得开导。我想她应该明白快乐甜蜜和悲伤苦涩永远是相辅相成的。就连吃个核桃都要费力的打开壳才能享受里面的美味。这也是我后来不管多苦多屈辱多无奈依然故本心的箴言之一。
   累了吧?这么边哭边奔。我是累了。再次回到巷子口她停了下来。说了我到来的第一句话也是我预料中的。
   "给他打个电话吧,我要个清楚,我打他不接。"
   "谁呀?"我明知故问。
   "你别装了,是谁你知道!"老炎讥讽道。
   是的,我知道,我知道结果,我很为难。
   老秦接到电话怨气十足的道:"兄弟吗?你帮着外人?"
   我不认为我帮了外人,反而是为了兄弟好。事总要面对,何况是个男人。清楚明白就好,一个短信两个字"分手"太不男人。即使彼此都快活过,各取所需。都推给酒精、荷尔蒙。终无法自圆其说。
   老秦来了,老炎的情绪有了明显的变化,不再悲伤无助,不再哭泣。有了些心灰意冷的冷静,还有些灰暗,连那昏黄的路灯都更加昏暗 。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
   l 老秦沉默以对。这是他以及很多男人一贯的方式——假装无辜的沉默。
  对于这样的的沉默老炎无奈的嗤笑道:"好吧,我认了,把上衣脱了,那是我给你买的,今天我要收回!"
   老秦犹豫了一下就把上衣脱了下来,老炎一把扯过,疯狂的撕扯,就像要把他们以前的曾经都撕扯的粉碎!
  那上衣是老秦生日时花了大价钱买的生日礼物。加上裤子、皮带打开花了老炎一月的工资吧。
  老秦回去了,光着上身提着裤子回去的,那腰带也被失去理智尽情发泄的老炎扔进了垃圾箱。
   后来,老秦庆幸的说:"多亏那天没穿她给我买的裤子,要不然不得裸奔回去啊!"
  呵呵,写到这我只能苦笑。谁对谁错呢?爱情不应该这样诠释吧?这就是一场闹剧,我怎敢以"秦炎恋"如此凄美的标题!可已经用了,既然是个闹剧,多我一闹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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