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命的长河中,瞬间的浪花就打湿了我人生的壮年。沿着人生的路往回赶,往事酸酸甜甜。我在回忆:往事树上的花开在了逝去的绿枝上,曾经的温馨仿佛仍在我的心中,让我一想起就万分感动。 往事二十年,时光老人在挥鞭,皱了我红润光滑的脸。这二十年,吃喝拉撒,迎来送往,全推给了贤妻一人。而我却沉浸在书海中,不随俗,却随心所欲,活得有滋有味,活得心旷神怡,活得文思泉涌。别人感觉我活得很累的时候,我的内心却无比充实。我日复一日地读书写作,远离了无聊远离了空虚,直往书堆里忙着。时间真像海绵里的水啊,挤挤总是有的!忙点真好!即使生命在时间的长河里显得很无奈,只要追求了心中的所爱,生命也就有了实实在在的意义。即使生命的山峦五彩斑斓了,头发覆了一层白霜,走过的路上没留下一点儿痕迹,这又有什么呢?只要努力了,就无怨无悔! 这样想着这样做着这样努力着,我婚后已进行了二十年。我仿佛是个局外人,遨游在没有岸边的书海,苦苦的追寻着缪斯的家园。家中的琐事,只有妻子一人扛着。我饭很少做,衣很少洗,家里家外的活很少干。当我穿上得体舒适而又洁净的衣服,打心眼里感激我的妻。他无时无刻不在为我付出,为这个家操劳。河边她在洗衣:洗去了我生活的污泥,洗去了我心灵的自私。在此,我由衷地赞美:家有贤妻! 我活在了无风无浪的港湾里,读书写作,写作读书,小草一样从文坛的田野里探出头,想绿大地一片,迎来绿意葱茏的春天。追求了二十年,经历了文坛的大起大落,创作的生涯就在妻子的关心呵护下,从一行行文字的涂鸦开始。我顽强的意志如青苔把岩石长绿,坚韧得又如风慢慢地把岩石风化成泥沙。这就是我不屈灵魂的一个背影。 妻子桌上桌下地伺候我,让我伏案的姿势都无比轻松,可自己在文学上却没有多大的长进,惭愧自己对不住天天忙碌,竟毫无怨言的爱妻。 七九河开,八九燕来。岁岁年年,追求的脚步依然执着。日夜期待着人生春天诗意的到来。想在文学天地里驰骋更远的虚荣心更为强烈。自认为唯有在文学上取得大的成绩,才对得起为我劳累的妻。有时很想把自己推向世人瞩目的前台。亦步亦趋社会的风潮,炒作自己,是引起社会关注的灵丹,提升自己价位的妙药,引起轰动效应的捷径。在作品中渲染点耸人听闻,或者昧着良心,谎话连篇,吹吹捧捧,丧失人的良知,甚至可驳驳名家的观点,带动媒体的竞相报道,让报刊沸腾起来,报刊有了效益,自己有了声名。炒作,能炒出一本万利,否则不痛不痒,虚张声势,最终还是无名小卒。由于我的平庸,由于我的急功近利,由于我的不切实际的幻想,我也深知这样角色的扮演,好像丧失了为人的本性,让人唾弃厌恶。 我多么愿意体验好人的生活,做个心地善良的好人,这岂能是生活的幼稚?即使是天真可笑的幼稚,我也不愿意成熟起来,因为人类一旦离开了幼稚,就会在尔虞我诈中坏得脚底生疮,头顶流脓。我真真痛恨起丑恶来,这样的体验是刻骨铭心的,深刻的不漏一滴水。 妻子就是集真善美于一身的人。她为了我能安心读书写作,孝敬父母,受了许多累,却从不言苦。与此同时,还处处为我着想。 那是上个世纪,那个一九九六年,妻子有孕在身,一个周日,想替妻子洗洗衣服,刚洗两件,喊累声声。妻洗了那么多年,未听见牢骚半句。想到此,内心愧矣!也是上个世纪那个一九九九年的一天中午,我在乡中学上班,天气突变,风雨交加,妻让熟识的司机捎来一件衣服,这一小事,却让我出乎意料。要知出乎意料的事是很能打动人心的。这样温馨的时刻,在我们的生活中是举不胜举的。有了这样的妻子,我在人生的诗途上还能有理由畏缩不前吗? 现实生活 ,甜蜜幸福,心酸悲苦,那如烟的部分,已风云飘散。历历在目的,如泣如诉的,让故事有了曲折,有了跌宕。这感人的往事一朵花一朵花地开在生命的纵深处,即使我随便摘取生活中的几朵,也足以让人感动。 我虽愚笨平庸,在文坛上打拼了二十多年,竟毫无建树,一想起妻子为我的付出,心里总是万分惭愧,可我有一个能为我分担忧愁的贤妻,再苦再累,即使没有骄人的成绩,这又有什么呢?我庸妻贤,人生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