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工具》是一本由[英] 培根著作,商务印书馆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1.00元,页数:319,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新工具》精选点评: ●古典人写不长,纵深剔透的段子。"围困人们心灵的假象共有四类. 我为区分明晰起见,各给以之定名:第一类叫族类的假象,第二类叫洞穴的假象,第三类叫市场的假象,第四类叫剧场的假象。"翻书遭到打击的,几乎每一句都正中红心。培根新工具,电影圣经故事,鲁迅杂文,海涅论浪漫派,罗素幸福之路,文艺理论一切坚固的都烟消云散了。无从摘抄,无法抗拒,无能为力。 ●仅哲学史意义,还有这本书到底是哪个年代翻译的…… ●我很少把哲学书籍放在垃圾里面,但是这本书籍确实是一本垃圾;没有读明白什么是亚里士多德… 一年后,我开始理解了这本素!为了自己过去的无知而愧疚。这本书籍和维柯的《新科学》相互参赌,大受启发!!! ●培根有三个面相;随笔、科学与现代哲学;是书有两个维度,一是对亚里士多德《工具论》的模仿,二是其"新"字;三减二为一,一言以蔽,培根打着红旗反红旗,乃是亚里士多德的反叛者与好学生。方法论-认识论的提出本身便代表了自身作为17世纪英国古今之争第一人的身份,而此前的莫尔则是中介,莎翁则是总结。培根的文体表征到尼采是谓大成,而其中国镜像则是表面上书写着文言的现代昆仑钱锺书。培根古今之争意识最明显的一点就是他把自然哲学当作不二的第一哲学,而古人的道德哲学被他视为第二哲学亦即第一哲学长生不老之道不通后的权且慰藉。而欧洲科学精神与工具理性由此肇端,谁那么无知竟会说朗佩特的《尼采与现时代》是不懂笛卡尔与培根?培根的族类偶像、洞穴偶像、市场偶像、剧场偶像的写诗立法乃是破柏亚传统而自行立法的修辞,天光大现性病起 ●此书为科学哲学的开山之作。但是今天来看,他强调建立在经验观察上的归纳法,反对演绎,以"新"之名来批评亚里士多德《工具论》,说亚是属于诡辩哲学家,用逻辑败坏了自然哲学,这显然没有必要。当今自然科学的发展,正是得益于数学与逻辑的发展,后者同样仍然是基本的"工具"。 ●培根著书多评论而少建构,思想丰富而言辞圆滑,可见政客素养。他笑柏拉图等人所谓的"游历"不过是"郊外散步"还大肆宣扬,让人忍俊不禁。 相较于完整建构体系者,培根的圆滑风格不容易招致批评,也难以形成体系。如培根自己所说:"我不过摇铃召集学士才人开会。" 另一方面,培根有诗人气质,因此结构上的弱点被优美的语言弥补,让人倾心。 ●假象和归纳法。 ●卷二鸡肋,只是有点人类认知史的意义 ●诚如西哲史所言,本书着重于批判柏拉图的归纳法,以及提出四假象和三表,以及强调感觉经验的重要性 ●从三段论演绎到逻辑归纳法。 《新工具》读后感(一):一点总结 主要内容:利用归纳法探索新知。步骤为:搜集资料,制作三表,"具有表"(具有某种性质的现象或物质)、 "差异表"(与前种现象类似,但不具有特定性质)和"程度表"(与前种现象基本一样,但特定性质的程度不一样);利用排除法、一定的理解力整理材料,得出定义和新知。 《新工具》读后感(二):培根.新工具 培根深刻地认识到人类认知的局限性,因此他并不寻求对终极问题的探讨,而转回到可进行切实研究的领域中。 培根认为干扰人类认知的有四种假象:族类假象,即人性本身对认知的局限和干扰;洞穴假象,即个人的成长环境和个性对认知的局限和干扰;市场假象,即社会文化对认知的局限和干扰:剧场假象,固守教条对认知的局限和干扰。 培根认可感觉的真实性,但也认为感觉并不完全可信,而最好的论证是经验和实验。 《新工具》读后感(三):诡异的翻译 这本书可真诡异。 说它诡异的地方是因为一没有译者序,二没有后记,开头就是培根自己的序,结尾了也啥都没有。这可真罕见,商务版书里貌似仅此一本。 所以什么背景介绍、阅读提示啥都没有。很多地方看得莫名其妙。很诡异的是他引的那个注,一个是克钦注,一个是弗勒注,译者根本没介绍这两个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就我所根据的他们所具备的物理知识判断,他们当属19世纪的人,例如他们认为酒精和二氧化碳不可固化。阅读这样的注释就很痛苦。 但这本书的第一版为1984年,却一点看不出时代气息。所以当很奇怪。也许这些个注有历史价值,但是你好歹再加个译者疏吧! 《新工具》读后感(四):培根的蔫坏闷骚和我的手舞足蹈 我们都需要一些傻B呵呵的快乐,我们都需要一些不是装B的深刻,我爱严肃理性的知识,但是我习惯于感性扯淡地解读和履行它们。 最近在看的一本书,培根的《新工具》,我把它一直带着身边,书名与钳子改锥无关,作者与火腿腌肉无关,培根很有讽刺和挑衅意味地取了这个名字是因为亚里士多德。 读这本书会突然对一些本来习以为常的事情感到诧异,诧异为什么亚里士多德这个基本上没说对几句话的人会被长久地至于真理的权威的位置;因而也就会诧异我们的历史发展到今天,我们对于应对自然和社会的工作有了丰富的工具和方法,但是直至今天我们对于自己大脑内九英寸空间里的思考工作却没有任何系统的方法和工具。 培根在他所处的那个时代,也许没有给出任何这样思考工作的具体方法和工具,但是他确实做了一个精彩的命题,并且尝试性地解释了我们放任自我思考能力的原因,也给出了他对于思考与理解的另人尊重的态度。对于一本300页左右的书,这已经足够丰富了。 按我的理解,培根花了更多的篇幅在书中对亚里士多德和他的理论进行鞭尸,当读到"但逻辑学除了名称外是与这事(探索真理)是无关的。"这样的句子时,我真的忍不住手舞足蹈地想骂:"你丫说话真太损了。" 对于我们这些从事策略和创意工作的人,我们应该首先自问,是不是长久以来我们的思考真的就只是放之任之、依赖偶然的瞎猫碰死耗子而没有真正得到有效的工具和方法?是不是我们只不过是比谁空手画线画得直而没有谁找到一把直尺?是不是我们平时都被"灵感"和"创意"这样的词给忽悠了?这态度上是对自我智慧的盲目自信,其实效却是对人类思考力的自卑和绝望的放弃。 我也想抬杠性地问:如果对付自然和社会的工具部分地来自思考,那么对付思考的工具(比如所谓的归纳法),难道能够摆脱思考而凭空得来吗?归根结底,第一个制造工具的那个人,手里肯定还没有工具(顶多是个偶然而天然的工具)。对不起,幸好我生活在你之后的年代,否则怕你用你闷骚蔫坏的语言鞭我尸。 《新工具》读后感(五):摘录几段 说说想法 这书可以算是科技哲学的划时代的作品,但是由于时代进步使然,对于当年震耳发聩的思想,对于现在的人则是理所应当的常识,这书中提出的科学之道早已将整个世界所改变,我们的观念也早已融入了培根的思想。但是此书文笔流畅,对于科学相对的伪学迷信批判犀利。对没有时间的人其实读了序和第一部就可以知道大概了。 "现在我们要想恢复一种健全和健康的情况,只剩有一条途径——这就是,把理解力的全部动作另作一番开始,对心灵本身从一起始就不任其自流,而要步步加以引导; 而且这事还要做得象机器所做的一样。譬如,在机械力的事物方面,如果人们赤手从事而不借助于工具的力量,同样,在智力的事物方面,如果人们也一无凭借而仅靠赤裸裸的理解力去进行工作,那么,纵使他们联合起来尽其最大的努力,他们所能力试和所能成就的东西恐怕总是很有限的。现在(且在这个例子上稍停来深入透视一下)我们设想有一座巨大的方塔为了要表彰武功或其他伟绩而须移往他处,而人们竟赤手空拳来从事工作,试问一个清醒的旁观者要不要认为他们是疯了呢?假如他们更去招请较多的人手, 以为那样就能把事情办妥,试问这位旁观者岂不要认为他们是疯得更厉害了么?假如他们又进而有所挑选,屏去老弱而专用津壮有力的人手,试问这位旁观者能不认为他们更是疯到空前的程度了么?最后,假如他们还不满足于这种办法而决计求助于体育运动的方术,叫所有人手都按照运动方术的规则把手臂筋肉抹上油,搽上药,前来办事,试问这位旁观者岂不要喊叫出来,说他们只是在用尽苦心来表示自己疯得有方法、疯得有计划么?而人们在智力的事情方面亦正是这样来进行的——也正是同样作发疯的努力,也正是同样求无用的并力。他们也是希望从人数和合作中,或者从个人智慧的卓越和敏锐中,得出伟大的事物;是的,他们也还曾力图使用逻辑来加强理解力,正如用运动方术之加强筋肉。但是他们的一切这些勤苦和努力,在一个真正的判断说来,只不过是始终使用着赤裸裸的智力罢了。实则,每一巨大的工作,如果没有工具和机器而只用人的双手去做,无论是每人用力或者是大家合力,都显然是不可能的。" 序中的这一段非常给力,就算是拿到现在来批判当代软件工程管理也非常精准啊。虽然培根只是用来强调科学方法的重要性,但是人手移石碑的例子非常的深刻,可以让人想起现在的种种情况。 中间一大段鄙视当时的逻辑学的,不过现在的逻辑早就不是当时的逻辑了,所以光瞻仰一下毒舌就好。 后面有一节讨论四假象的,也非常有现实意义。 族类的假象,感觉培根也没怎么讲,大概说这是全人类因为起因不正所以有些真实都看不到。 洞袕的假象,讲的很细,大概意思就是人因为经历和教育,最后会形成一个自我的小小世界,对于外界事物,往往先从自我的小世界中找东西加以引证,不够科学。 市场的假象,类似于大家在论坛上拍砖灌水,鸡同鸭讲,最后一定大战名词定义,因为大家都以自己的小世界为主,一个事物对两人含义不同,各执一端加以争执,犹如盲人摸象。 剧场的假象,这说的是大量伪学的机制,乃是自己发明一套事物,或者说是话语体系,然后用这些名词自导自演,有如演话剧。 "洞袕假象是各个人的假象。因为每一个人(除普遍人性所共有的错误外)都各有其自己的洞袕,使自然之光屈折和变色。这个洞袕的形成,或是由于这人自己固有的独特的本性;或是由于他所受的教育和与别人的交往;或是由于他阅读一些书籍而对其权威性发生崇敬和赞美;又或者是由于各种感印,这些感印又是依人心之不同(如有的人是"心怀成见"和"胸有成竹",有的人则是"漠然无所动于中")而作用各异的;以及类此等等。这样,人的元津(照各个不同的人所秉受而得的样子)实际上是一种易变多扰的东西,又似为机运所统治着。因此,赫拉克利泰(Heraclitus)曾经说得好,人们之追求科学总是求诸他们自己的小天地,而不是求诸公共的大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