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灭时间一切,然后,失心成疯。】 _____题记 No。1【服从于我吧,曾经的帝王大人。】 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无法感知到的僵死的躯体。 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清楚,什么也做不到的停滞的空壳。 漫长的,漫长的黑夜过后,像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吉尔伽美什睁开了眼睛。 四周是一片黑暗。层层包裹的乌黑像是茧一般封锁了所有的视野和听力范围。 遥远的遥远的远处,像是水滴滴落般的声音,滴滴答答地敲打着人的耳膜。如果没有这种水珠在地上弹跳的声音,简直让人会忘记时间的存在。 水珠仍然持续不断地滴落,像是孩子蹦跳一般的声音在地上敲敲打打。滴落的速度逐渐加快,逐渐急促起来的声音让人没来由地感到急躁。 一片黑暗呢,听不到呼吸与脚步的声音。 吉尔伽美什独自一个人处在这间黑暗无比的暗室里,连自己的姿势是什么都无法判断。长时间适应了黑暗的眼睛仍然什么也看不见,黑暗中他感到四肢逐渐失去了知觉。 清脆的骨骼磨动的声音,伴随着些许液体滴落的声音。 无限的嘈杂在耳边扩大,尽管所包容的是无比的寂静。 吉尔伽美什的面颊在与地面的摩擦中感到些许疼痛,但这来之不易的触感让他感到又一丝渴望,时隔长久他终于感觉到,我还活着。 向下望去,是光洁没有一丝遮拦的肌肤。完全恰到好处的肌肉和骨骼在身上隆起漂亮的线条,一直延伸到最脆弱的部分戛然而止。 只有金色和白色相间的华贵长袍仍旧挂在身上,带着些微磨损的痕迹。 像蒙眼布一样柔软的黑布穿过金色的发丝遮住色泽漂亮的眼睛,这便是一片漆黑的原因。 因为完全看不见而扩大的听觉,触觉感知到的只是无尽的黑暗,从手腕传来的刺痛以及颈部虽然无害却终究有些难过的束缚。 作为曾经荣耀尊贵的第一王爵的自己,曾几时被人这样对待过呢? 带着淡淡自嘲的意味,吉尔伽美什这样想着。 可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作为魂术是才能出人头地的自己,现在居然连一丝魂力也感知不到。 没有了魂力,就是个废物……这样自我嘲讽着,他浅浅勾起了嘴唇。 手臂再次尝试性地扭动一下,冰冷的金属质感随即撞了上来。因为磨合而破了皮的肌肤有一次发出一阵阵的刺痛,这让他无比真实感觉到自己的手臂还存在。 ……是手铐吗?真是低级的趣味。 作为普通人才会惧怕的东西,居然紧缚在自己这个前一度王爵的身上,而且自己还无力挣脱。 真是……讽刺呢…… 像是等待肯定会看到的那一页书页一样,吉尔伽美什找了个稍微舒适的角度,维持住自己已经酸麻僵硬的身体。 "果然是你么?新的一度王爵……" 干裂的唇微微的上下张合,发出极轻而沙哑的几个音节。 似乎并没有等很久,铁质的门板在地上磨出刺耳的声音,随即一阵细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修川地藏" 依旧是极轻而沙哑的声音,但更多的只是想要确认那黑暗中的气息而已。 对方没有说话,吉尔伽美什感到几根细长而冰凉的手指从胸口轻滑下去,令肌肤发出一阵敏感的颤栗。 你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呢,在当前的情势下这和废话已经没什么两样了。 冰凉的手指不带有任何生命与感情的温度,就只是带着些许恶意地刮弄着。无论是细小的动作还是什么,最后还是变成了整个手掌的抚摸。 冰凉的手掌,夹杂着毫不留情的揉搓。 这样的自己有什么好摸的呢,又不是女人。带着这样的想法,吉尔伽美什想要站起来,却没有成功。一个带着微微下沉力道的东西拖住了他,使得本已酸麻得没有感觉了的四肢更加不堪。 笼中困兽。他这样形容自己。 对方却只是沉默地看着他,带着异乎常人的安静。 黑暗里尽管多出了一个人的气息,但却只有接触的时候才有些许的感觉。细微而均匀的呼吸声细小得几乎令人无法捉摸,猜疑又让人无法决定,无尽的黑暗封锁着视野,让吉尔伽美什感到了轻微的焦躁,但他的脸上依然挂着镇定而苍白的笑容。 尽管已经是如此的处境,也知道结果会是什么,但是难道要向对方低头么? 亚斯蓝的前第一王爵没有提供这种服务的习惯呢。 黑暗里仍然是一片死寂,无限的空白里是水滴弹跳的声音,在耳膜里扩大成没有尽头的回声,一遍一遍地敲打着心脏。 然后啊,失心成疯。 像是有些不耐烦了,对方的手直接伸向吉尔伽美什已经磨损得很厉害的长袍,冰冷修长的手指扣住曾经缀有繁复花纹的衣领—— 之后用力一扯。 No。02【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无法感知到的你的气息。】 有些尊严是必定要暴露在人前的,再强大的男人也会有弱点。 就像现在的吉尔伽美什一样。 带着下意识颤动着的敏感物体暴露在空气中,猛地袭来的凉意让吉尔伽美什的身体为之一紧。 滑腻的舌游走在锁骨处,沿路留下淫靡的印记。带着强烈掠夺意味的唇一路下行,舔舐啃咬着胸前的红樱。 "哈……啊。" 不可思议的感觉。一波一波袭来的强烈快感让吉尔伽美什想要抵触,却又最终臣服于袭上身体来的无力感与想要寻求更多的渴望。 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贪恋这种快感的呢?吉尔伽美什。 男人的动作并没有停止。敏感颤动着的特征物被他用手掌握住,夹杂着一波波的揉搓。强烈地袭上脑海的触感让吉尔伽美什不受控制地呻吟出声。 "唔……啊……" 感到有另一只手绕到自己的身后,试探着但又不容抗拒地的攻城掠池,埋首于颈间的温热和掌握着火烫部位的手掌并没有停歇,被握住的炙热物体变得越发硬挺,伴随着袭入意识底层的强烈快感使得脑海中的昏黑夹杂着大片的空白。恼人的手掌用力地握了一把因兴奋而变得颤动的滚烫,随即敏感地传来一阵刺痛。 在大片的黑暗里,如同浓稠的化不开的白色侵略着视网膜。 "唔!" 冰冷的空气猛地灌入肺叶,吉尔伽美什有些昏沉的大脑突然清醒了几分。因为喘息而变得模糊的意识浓烈地浸入快感之中,身体下意识地进行了小幅度的挣扎,冰冷的金属与皮肤深深镶嵌在一起,温热的血液顺着腕部滴落。 仍旧是让人窒息般的紧迫感,空气中仍然找不出一丝魂力。然而并没有更多的思考时间,一种异样的冰凉触感顺着脊椎骨逐渐下移,冻结冰块的湿润冰冷顺着指节的移动一路来到紧实漂亮的臀线。 透明的方格,带着晶莹剔透的触感被体温融化,化成清澈的水沿着肌肉的轮廓滑落。能够制造出冰块,说明这里还有魂力存在……可是为什么,自己丝毫都感知不到呢? 吉尔伽美什并不知道,这就是修川地藏的天赋,窒息。 可现在的形势并不能容他多思考半分。冰凉的透明方格并没有在股沟多停留一会,而是直接由施暴者带着些侵略的意味推入了私密的深处。 撕裂般的刺痛,带着冰冷的触感令整个身体喘息着颤抖起来。 略白的肌肤染上因情欲而浸染上的赤红色,,异样的冰凉又向内推进了几分。 "唔……该死……啊。" 前方的手掌停止了动作,似乎在欣赏着这种屈辱的姿态似的陷入了静止。 眼睛被黑布蒙住,视野仍然是一片漆黑。可是由于急促的喘息夹杂在耳畔,已经听不见远处滴落的水声了。 看不见,却疯狂地能想象出此刻的自己的样子有多么的淫靡。冰凉的液体顺着刺痛的部位缓缓流了下来,氤氲的赤红色像极了冰下冻结的暖流。 曾经的帝王大人,曾经君临众生强大的无所畏惧的帝王大人,现在却只能像困兽一样被囚禁凌辱,被人居高临下地俯视,一遍一遍地侵略。 施暴者的手指并没有停止动作,而是将更多的透明冰块推进了狭窄的甬道。所有的尊严在这一刻似乎都被消磨殆尽,一时间过于安静的空气中充满了虽然强忍但依然淫荡的喘息声。 冷。很寒冷。冰块冻结的寒冷。冰块融化的寒冷。如果能摆脱这种寒冷的话,大概会不顾一切地挣脱手腕上的金属,即使手腕整个断掉,也会在所不惜吧。 终于,有东西覆盖上因痛苦而颤抖的唇瓣。那是冰凉的不带任何人类感情的双唇,没有丝毫想要的温暖,却能满足些许的如同中了毒瘾一般的渴求。 而同时在后方,一种坚硬的灼热抵在冰块还没融化完全的地方,没有丝毫的预备信息,猛地顶了进去。 "唔……嗯啊……" 诱人的呻吟从唇边流泻而出,任何人都无法在这种情况下保持冷静的吧。 下体在已经冻到几乎僵硬的内壁里的抽送带来一连串淫靡的水声,撩拨着人心中最底处的欲望。 疼痛和冲顶的欢愉在吉尔伽美什的体内彼此冲撞,变成搅乱所有思绪的利刃疯狂地切割着名为理智的残存物体。 思维能够掌管身体,但当思维已经完全混乱的时候,就只能屈服于身体了吧。 已经完全丢失了的威严,从头到脚,还有原本的地位。 失心成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