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树下面好乘凉,就算这棵树不是前人栽的,但要在树荫底下长出点什么就难了,你看这些大树底下除了有蚂蚁忙碌着去撼树外有几棵草都黄焦蜡气不敢野巴着疯长。因此我敦请前人把你栽的树带走,今人你只栽一颗够棺材板的树自给自足就行了,后人就不要栽树因为你们没有机会再用得到棺材。你看你,二十四岁大小伙子老在树底下乘凉,买双袜子也要母亲给你安排,母亲叫你穿一只你不敢穿一双,是不是还没断奶啊我的同学。 开始和结束在一起,我好像有这样的认识,因为时间是无穷又不可分割就像世界是个整体没有任何缝隙虫洞是个假设。有些事我会感觉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可能就是这个意思,因此我会经常自我拉长开始和结束的距离以拖延时间,因此我会经常左手举起"开",右手攥着"结",一脚踢飞"始",一脚踩实"束"。听他们四面喊杀声,我有十面绝世护身功,电光火石一瞬间,我在无间大道上奋笔疾书一个毫无阴影的"我"。 那对交配着的苍蝇像极了航天飞机被托运回家,更胜一筹的是它们上下翻飞来去无旁物。 一群麻雀的讨论会就像一群大姑娘的笑声好听的有点让人心慌,赶紧关上窗户转过身来。 用一支燃着的香烟烧烤蚂蚁,一点一只,它们是排着队来就像流水线,还是原味的。 86年6月18日我做了两件事:一是去市招办完成了自学考试的学籍注册,二是去那所学校见到了王学香老师。同学们都在忙着毕业有什么幕后活动我也不知道也不去想,我在这个时候决定成为山大的自考生,报考的专业是《英语言文学》。去见王学香老师有什么事情现在忘记了,还收获不大,莫不是为了补考的事吧。这个三年学习我一共补过两次考,一门课是《高频》,另一门是《电视机基础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