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导读】 民间中医李玉泉,曾因尿毒症被判"死刑",机缘际遇,以传统火罐自救痊愈,此后二十多年来,沉浸传统火罐世界,亲手拔罐十多万人,在后背脊柱及两侧发现十一个脏腑功能区,初探中医罐象学。 拔罐后,五脏六腑的大小炎症、肿瘤尺寸等,五分钟,即可在后背对应区域的罐印中显象,指标层面媲美西医体检。 今天,小二接着和大家分享田原老师与民间中医李玉泉的对话,感叹中医拔罐的神奇魅力。 也再次惊艳于古中医数千年前,即以"象"思维,勘破宇宙全息秘密的伟大智慧。 ——《中医人沙龙》绝学系列 看见糖尿病病人的坏死细胞 田 原:看了这么多罐象,感觉糖尿病比较好辨识。在长强(穴)那个位置出现了头皮屑一样的东西。 李玉泉:为什么会出屑呢?我们人的每个细胞都需要碳水化合物的,说白了就是都需要糖分。实际上现代很多药不是治糖尿病的,他用药是什么?控制血糖。但是这里就有悖论了,每个细胞都需要糖分,但是每一个细胞都又得不到糖分的供养,这个不供养的细胞就会坏死,就会脱落的,而脱落的死亡细胞呢,就像脱一层皮。那个拔出来的屑就是死亡的细胞。我是这么认为的。像那个头皮屑,不也是死亡的细胞?为什么死亡细胞从那出来呢,正好那是尿道呀。 田 原:正好是膀胱和肾脏的位置。 李玉泉:对。它是一个功能区,也是胰脏的功能区,左肾代表胰头,右肾代表胰尾。胰尾不工作了,坏死了,是因为肾经不通了呀。 田 原:只要左、右肾或者膀胱出现头皮屑这样的东西,一定是血糖高? 李玉泉:一定血糖高。这种血糖高呢,还好治,它只是周围的组织细胞坏死了。还有一种糖尿病已经形成多少年了,是什么症状?拔他的肾脏还有膀胱区,一拔以后呢,就像婴儿的皮肤一样,红肉肉,很嫩的,有白斑点也有红斑点的。那个就说明胰脏功能区已经完全失调了,根本修不好。 这是药物导致的临床罐象。因为经常吃药,一直用药控制胰脏,导致它已经在睡眠状态了,就不工作了。一般都是吃好多年治疗糖尿病药的人,会出现这种像婴儿一样的皮肤。但是这种皮肤的毛孔没有张开,有红点子和白点子。特别嫩,那肯定是糖尿病。 田 原:类似于激素过量,导致的一种虚假繁荣。如果有"头皮屑",说明还有恢复的可能,如果是很嫩的这种,说明已经变化成另外一种形态了? 李玉泉:对,就是胰脏功能失调了。 田 原:1型、2型呢,有区别吗? 李玉泉:这个就不好分了。一般都是2型的。不仅血糖高,血糖低也能看到。拔起罐来,那个脾区呢,是潮红色的。尤其是女性,吃了饭就特别犯困。我有个女病人,中午吃过饭,她就不洗碗,就困得睡觉去了。时间长了肯定老公不满意,老是吵架。男人来说的话,这就是个懒婆娘,懒得家里边碗都不洗。其实那是一种病态,她身体不舒服了嘛。我说你乏你累啊,脾热犯困,湿热阻碍了脾的运化功能了,氧气跟不上,脾喜燥不喜湿。 气血错乱的人容易掉罐 田 原:真是为糖尿病的人冤枉,早期可能就是一个肝脾失调,如果现代医学落后一点,可能就没有糖尿病这个疑难杂症了。 李玉泉:胆管扩张也不叫疑难杂症呀,有个病人十几年了,但是由于胆管扩张以后,就引起高血压呀,失眠呀,一直在301医院看。我给他查,我说诶,你的胆管扩张了。他说你怎么能看到?我说从罐象上看的。他说我知道,我已经11年了,就是好不了。我说我也没有把握,可以试一试。我就想胆在内里呀,在外面拔罐,怎么能够让它治理,使血管收缩呢?我就想到了快速穿透的方法,让胆管兴奋起来,得到外界的刺激,它血管就会收缩……我一刺激,它的血流量就要加大了,把多余的水分就排出去,血管自然就收缩了。 田 原:怎么刺激? 李玉泉:就是用手法,用重力,快速穿透。 田 原:就是拔罐的时候迅速有力? 李玉泉:对,啪,就掇到皮肤上了,那个速度很快的。我跟你说,就啪,那一下,已经上去了。 田 原:有的人拔上罐以后总是往下掉,他的那个力道就不对劲了。 李玉泉:这个掉罐吧,可能因为有的人皮肤干燥;或者拔罐的时候负压不够呀;或者是拔罐的时候可能有点斜,角度没有把握好,都有可能。但是,这个罐还有一个奇特的现象,它有一个特点,怪病不上罐。 田 原:怎么讲? 李玉泉:如果要是这个不良信息,干扰到自身磁场,气脉紊乱了,我认为啊,可能是气脉紊乱了,不能在正常的时间内去运行。比如说这个心肌缺血呀,心功能低下呀,它就是血脉不通了,不通了以后就不能在正常的时间去运行,就出现了问题。而不在正常时间运行的经脉呢,我拔罐就是掉啊,抓不住呀。 田 原:以气带血,拔罐,拔的也是它的气。而怪病呢,他的气是紊乱的,或者横冲直撞,把罐顶掉了,或者软弱无力,根本不配合工作。这就属于身体的异象? 李玉泉:对,异象,不良信息会干扰磁场。像这样的人,可能就会出现精神萎靡、错乱,时间一久了,神经衰弱,睡不着觉,产生一些幻听,抑郁症呀,这一类的问题出现得多。这时候呢,就要把他的静脉先疏通了。 我觉得人的五脏六腑都有自愈的本能啊,他都有抗击疾病的预警装置的,只有在你神明混乱、精神萎靡的情况下,它得不到指挥的时候,受到外界的一种声音或者人为的惊吓,就会导致气机紊乱。而这种病久而久之,就会导致神经衰弱啊,睡不着觉啊,时间一久神经也紊乱了。在西方来说,把这种临床症状称为"信息病",体检查不出来,没有病呀。那我们通过罐呢,可以把它有效地调节过来。 田 原:我的那个神呀,小罐里面有大文章,蕴藏着几重山水。我来梳理一下:第一个就是施罐者对尺寸、力度、角度、时间等,多维度的把握;其二,这个技术背后,其实藏着对生命规律的认知,对气血、阴阳、五脏六腑,对人体功能、子午流注……各个方面的认知。所以相比理论性的东西,你似乎更看重自己的体验和感觉。 李玉泉:所以我想要提高更多,必须要和其他中医人多交流。 田 原:我支持。其实很多原生态中医人,都是实践先于理论,这是很多民间中医的特色。 发现不完的身体秘密 田 原:拔罐儿曾经是中国人的家庭手段。但是很奇怪,文献里关于用拔罐来治病的论述并不多,很多时候没有标准。对一个小小罐器如此倾心,你可能是第一人了。也许老一辈人只认为火罐能去寒湿,再深层的道理就不知道了。所以对于这个领域来说,需要领头人,需要百年老店。 李玉泉:你说得对。所以我们希望普及、推广出去。就是中医学院培养出来的学生,三到五年,他就能看病了。而这个拔罐只要有一定的基础,通过短时间的培训,就能做到对准确率、调理效果的把握。所以我们也迫切需要进一步的规范化、标准化。 像我一开始启蒙的时候,我到公园去给人家拔罐,还有我们的针灸,多好呢,一针下去治好多病。可是呢,一方面不赚钱,另一方面,你也登不上大雅之堂。 你看有的老中医,病人棉袄这么厚,他针就给你扎进去了。棉袄都不脱,也能把病扎好,这是功夫啊!但是我说你就不值钱。因为你不规范。你看现在打针那么简单,用酒精消消毒,针头一弄,五块钱一针。(笑) 田 原:针灸扎一针,三毛钱。(笑) 李玉泉:现在好一点了,可能是三块吧。原来一针是一块多或者几毛钱。 说起来有意思,这个罐印就像一张照片,有的人他的隐私,你还不能讲,讲了他不承认,还要急的。在过去我已经走过这个路了,大家就不要走这个弯路了。 田 原:原来你是看见什么说什么,现在还得兜着点? 李玉泉:我原来什么都敢讲,有一次就出了笑话了。 我在淄博,讲课,教他们怎么画,我问好学不好学?他们就说好学。我说好学那大家会了没有?他们说会。我说那就来一个现场演示。就上来了一个演示的。我给她罐印一查,说你流产过四个小孩。她说没有流过小孩,胡说八道,什么人!她就走了。哎呀,我说这第一个就不准确。有的学员说人家还没结婚呢。我登记的时候有记录啊,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36岁。我心想她36岁还不结婚么……我就可尴尬了。我说话就小心了,有的都不敢讲了。结果晚上7点,我刚到宾馆,吃完饭休息的时候,敲门。来了。把我吓得呢,我心里想麻烦了,找你来了,毁人家名誉了嘛,赔钱吧。真是害怕呀,刚出去给人家讲就出来这个问题。结果进来了,说李老师实在对不起,就跪下来给我磕头。我说你赶快起来,怎么回事?她说我流产了四个小孩,子宫内膜薄,看了好多年了就是不好。哎呀我的心啊!我就告诉她,我说你就是子宫内膜薄,流产了四个小孩,刮的时候刮伤了。我说这个不好修复。她说我看了好多年了,我的月经是不停的,一个月30天,每天哩哩啦啦,老有一点的。 我说你看,现场六七十个人,你说我不准。我说今天一天我的心情也不好,影响大家的情绪,也不好。她说不好意思,我真的没有出嫁呢,我怕大家笑话。我说我能理解,就给她画了一个图。这个女人倒痛快,我说我教她,她说行。她自己拔了有三四个月,当时我在上海,她给我打电话,说老师我好了,我的例假现在可正常了。 她就带了男朋友专门到上海去看我,她说准备结婚了,让她男朋友来考察。跟我说你给他看一看,看好了他要给我投资。然后我就给他看,他挺满意,回来就做了我的学生。 田 原:原来你这块土地发生过什么事情,都有痕迹留下来呀。 李玉泉:对,它是全息。只要在你身上发生过的,一般都能观察到的。不止流产小孩,就是我们讲那个男的有外遇,受惊吓的,都能看到。 田 原:这么一说,恐怕本来想找你诊病的读者就有点犹豫了。人生从此没秘密了。 李玉泉:不会,其实我们都理解,每个人都不容易。 田 原:咱们谈了这么多,我仍然觉得不过瘾,感觉这个罐儿里面有大乾坤。既是传统与现代结合的一个物件,更是返古的思维。古人的思维是宇宙观,没有门类,没有限制。所以中国的医学既是哲学、又是文学,是物理学、也是星相学…… 李玉泉:要说我这个助手李德武,我很庆幸有他和我在一起,这也许是上天的安排,我需要他,他聪明。其实我早就有这个想法,如何将中医的外治法融为一体。怎么融合一体?有一天,我们两个人,就把艾灸加到罐器上了,没有想到的是,在拔罐的同时,湿气、寒气还有疼痛的症状,同时都改善了。 而且做罐灸的时候呢,感觉不烫,还能一罐多穴。我们也是搞了两年多的试验,去年申请专利了。我们还有一个罐灸仪呢,就是专门艾灸的,有五个孔的、七个孔的、四个孔的、两个孔的。专门做灸的。我就是根据不同的身体状况,选择不同的罐给他去罐灸。 田 原:现在国家支持中医下乡,将来这个罐儿能够普及到社区,普及到农村,这个贡献就大了。 李玉泉:我们现在生存得很艰难,我们两个不仅要担科研责任,不断研究开发、完善理论,还要想办法抵制假冒伪劣产品。 田 原:还要打假? 李玉泉:不是打假,我要继续创新。(笑)我一开始很艰难的,就像红酒一样,没有名的大家都不知道,有名了大家都仿造,我当时很纠结。我老是有超前的东西,他们还老是仿造。 现在这个罐儿是第三代产品,已经被仿造了。所以逼迫我开发第四代产品。我们两个研究出了"能量和合罐",把中医的五色,金色、黄色、黑色、白色、绿色……我做到那个球里面。你只要身体里是有微量元素的地方,一拔罐就能感觉到在局部放射。胃不舒服它就到胃,心不舒服就直接到心脏。五色归经。我现在已经在做实验了。 田 原:民间医药早晚要登上大雅之堂。因为有关阶层已经有了共识,传统文化的智慧,大部分潜藏在民间,被土地滋养着。很多民间中医人都是无师自通。从哪儿学的?就在生活实践当中,都是独家。原创性非常强。很多中医人说不出道理,但绝不是无根之树,去查文献,就会发现他们的观点和祖先一脉相承、不谋而合。 李玉泉:多谢。我们一起努力,为中医事业的复兴,为中医文化的复兴一起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