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发展到这,毕棱和颜季深读同一间学校就变得理所当然。 进了校门口,左手边的公告栏被一张张崭新的A4纸覆盖着,很显眼。 毕棱来得还算早,只有三三两两个同学在看班级学号什么的。毕棱也赶紧过去。 啊?怎么找不到的?那张好像没看过,一走近就看见颜季深。 "哎——"毕棱意外地看着颜季深,双颊不禁烧了起来,回想毕业那天......呸呸呸,不想了,不要再想了。颜季深那家伙暑假里倒是长高了不少。站在看他,还得抬起头。是我太矮了吗?哪有!嗯......1米56也不算......很矮......对吧? 毕棱自顾自地点点头,刚好被颜季深看见她一副呆呆的样子,又无语又好笑。 "喂!"颜季深把毕棱从幻想中拉扯出来,"你在这个班。"毕棱被吓了一跳,扬手要打他,却只能打到他的肩膀。 一阵小打过后,毕棱开始正经去找班级了,因为人越来越多,还没看够仔细,就被挤了出来。哎呀早知道刚才就不玩了,毕棱想。 "走啦。"颜季深一副先知的样子,真的很欠揍,毕棱私想。 "我还没看呢!"毕棱没有跟上去。 "不用看了,咱俩一个班。"颜季深边讲目光不知道飘浮到哪去。 "哦~"也挺好的,毕棱笑。 毕棱跟着颜季深,心里不停地嘟囔。这家伙早知道我俩一个班也不早说,搞得我被硬挤出来,居心何在啊!? 绕过一个圆而大的水池,池子里的水都不知道是不是建校以来都不曾换过,绿幽幽的,更像是盛着一池子毒液。然而池子里盛放的白莲似乎并没有受到"毒液"的荼毒,反而像是染上毒瘾一样生长得勃勃生机。 教学楼很大,有三层,一层是初一级。中间被一条宽敞的通道隔开,露天。左边是东大堂,右边是西大堂。颜季深转左走进东大堂,虽说九月份的日头尚且毒辣得很,但进了东大堂后,一阵阵清凉的风穿堂吹来,带着一种未知的花香。左侧有一棵高大的树,直插方正的天井,翠绿的叶丛中躲着一撮撮淡黄色花蕊的白色的花,越高耸险峻的枝杈,花长得越密集,誓要压垮枝头的阵势。 阳光从树隙投射到地上来,斑驳陆离,影影绰绰,显得安逸舒心。最粗的树干上挂着一个牌子,走近一看,"白玉兰"这是我第一次看见这棵树,但我已经深深地爱上它。毕棱在心里肯定地说。 颜季深走到左侧最末端,"喏,咱俩二班。" 毕棱很开心,"哇!太好了,又是二班,看来九年义务教育都奉献给二班了。" 颜季深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