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姐姐彩云是春生最为依恋的女人。 春生与姐姐是从小打着架长大的。他们常常为了一件不起眼的物件儿打得不可开交,吵得面红耳赤。在他们的性格中都有要强的一面,谁也不肯让着谁。 可是突然有一天,姐姐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不再和他吵,也不再和他争了。什么都让着他,哄着他,时时处处照顾着他,跟他说话时,那语气,别提有多温柔了。 而他自己好像也在变,他不再把姐姐当作一个打打闹闹的小伙伴,而是开始真正把她当作姐姐对待,当作大人般对待。姐姐成了一个大人了,她懂得那么多道理,会做那么多事,还突然之间那么会照顾自己了,他渐渐习惯了这种照顾,迷恋于这种照顾,习惯和迷恋于把自己完全交给姐姐打理的那种惬意和优越感。 姐姐变化多大啊。她个子那么高,头发那么长,皮肤那么白,浑身变得圆滚滚的,那么结实,好像要将衣服撑破似的。而且,她身上好香啊,他特别喜欢闻她身上的那种独特的香味儿,有事没事的就爱向她的身上靠,抽动着小鼻子不住地嗅着,惹得姐姐拧着他的耳朵,笑骂道:你是条小狗吗?干嘛闻来闻去的? 她那么有力气,家里的家伙事儿没有她不会使的,所有的农活没有她不会干的,她已经开始像一个大人那样从早忙到晚,干这干那的了,春生真是羡慕她啊。 她好像有了好多秘密。比如,她经常将自己关在自己的屋里,不知在背着他鼓捣些什么;比如,她晚上不再搂着他睡觉了,而是将他赶到母亲的房间,自己独霸一室;比如,她和女伴们不再当着他的面聊天了,而是偷偷地躲在某个角落里,叽叽喳喳地不知说些什么,笑些什么;再比如,她也不像以前那样当着他的面洗澡了,而是自己偷偷躲到房间里去洗…… 这些都令春生感到很失落。同时也令他感到很好奇,为什么女孩子长大了会有那么多的秘密呢? 强烈的好奇心激起了他强烈的探究欲望,探究姐姐——一个长大了的女孩子身上的秘密的欲望。终于有一天,在姐姐躲在房间里洗澡的时候,他猛地推开房门,闯了进去。 房间里热气腾腾,腾腾的热气中,有一个白色的身体在缓缓地蠕动着。那是一种他从没有见过的,非常特别的白,像一轮白色的太阳,晃得他的眼睛发花。 姐姐发现他进来,低声惊叫了一声,赶忙扯过一条毛巾,护在胸前,回过头来,揪住春生的耳朵,将他扯到门外,嘴里生气地骂道:小混蛋,这么不懂事儿,乱闯啥呢?然后就砰地关上房门,还从里边插上了门闩。 就在姐姐转身关房门的一霎那,他突然发现了姐姐身上一处异样的地方:就在她的胸前,有两个桃子一般大的突起,在白日的阳光里,显得分外耀眼。 这两个结实的、还未长大成形的桃子,令春生脸上发烧,心跳莫名加速。 春生知道,他在不经意间,已经发现了姐姐身上的至少一个秘密。但是这个秘密的发现,却令他感到更加好奇,为什么一个女孩子长大以后,身体会发生那么奇妙的变化呢? 这种好奇使他探究的欲望更加强烈。他想更多地了解女人,了解她们身上更多的秘密。此后的几天中,他陷入了一种急切的渴望中不能自拔。 一天,他正在街上独自玩耍,邻居家一个叫二妮的女孩找到了他,非要让他带自己一起玩儿。他其实很讨厌这个女孩,不愿和她在一块玩儿,但是二妮却像一贴膏药,紧紧地粘着他。 望着她红扑扑的面孔和泉水一般透亮的眼睛,春生忽然心头一动,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冲动。他对二妮说道:"跟你玩也行,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儿。" "什么事儿?"小女孩高兴得脸愈发通红了。 "你得……你得……你得让我看看你的身子!" 小女孩有点懵懂了:"我就在这儿啊,你看不就是吗?" "你得……你得脱了衣服让我看。" 小女孩犹豫了,含着手指,站在那儿摇摇晃晃,不知如何是好。 春生说:"你要是不愿意,那就算了。"说完,作势要走。 小女孩急了,赶忙喊住他:"春生哥,你别走,我、我答应你。" 春生兴奋异常。他拉起二妮的手,跑到村北面的小山坡上,来到一间废弃许久、已经没有了屋顶、墙也塌了半截的小屋子里,从外面抱来几把蒿草,在墙角里铺好,然后以一种半命令半请求的语气对二妮说:"你把衣服脱了吧。" 二妮没有再说话,很顺从地把自己的衣服脱掉,按照他的吩咐,在那丛蒿草上躺了下来。 春生的心好像提到了嗓子眼儿上,憋得他许久喘不上气来。 他开始认真地欣赏起二妮那副尚未发育完全的躯体。 她的身体是那么的美,到处圆鼓鼓的,那么嫩,好像一掐就能掐出一包水来,皮肤那么白,像冬日柴火垛上堆积的白雪,那么耀眼,那么鲜亮。 与姐姐身子不同的是,二妮的胸前并没有两个像桃子一样的鼓包,而是有两个米粒儿一般大小的突起,和自己身上的一样。 他顺着二妮的身子往下看。她的两条腿丰满浑圆,像两个洁白的、胖胖的藕瓜,在两条腿的中间,有一条细细的缝,被两片胖嘟嘟的、小山包一样的肉包围着,就像一朵深藏在荷叶里的刚刚长出来的白色的花蕊,那么美,那么神秘,那么诱人。 春生脑子里一片空白,急促的喘息令他几乎窒息。 他知道,二妮的两条腿中间,在那两片荷叶中间,一定还藏着更多的秘密。 他急切地想对那片神秘的领地进行更加深入的探究。 可是,他刚想伏下身去,外面突然传来几个大人的说话声。他赶忙站起身来,放弃了即将开始的进一步的行动。 二妮也赶忙站起身来,穿上衣服,跟着春生匆匆走出了那间破烂不堪的小土屋。 春生的"研究"被无故打断,有些兴味索然,但二妮却正在兴头上,非要缠着春生陪她玩耍。春生无奈,只好迁就着她,无精打采地陪着她做了几个无聊的游戏。 但他的心思全不在此。他的脑海中不停地回想着刚才发生在小土屋里的一切,回想着二妮的白白的身体,藕瓜般的大腿,和大腿中间那朵羞答答的含苞待放的小花蕊。 多么漂亮的身体,多么漂亮的花蕊,为什么自己的身子和她的不一样呢?为什么自己就不能像姐姐那样,也有两个桃子一样漂亮的宝贝呢?为什么不能像二妮那样,也有一个含苞待放的小花蕊呢? 女人的身体为什么都那么地奇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