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生活 - 生活常识大全

螺旋心理剧童年性创伤的疗愈


  原文链接:http://blog.sina.com.cn/s/blog_60a266a0010109op.html
  推荐人:厦门、苏进杰
  上螺旋心理剧课程的原因在于正好完形的课程前有空,加之华侨大学赵老师这边主要针对老师和学生,学费很便宜,又是美国螺旋心理剧的创始人凯特过来上课。
  在开课前,我都还在犹豫,感觉不太想上课,我都不知道上这个课程干嘛。
  昨天一天的状况都不好,不是困,就是抗拒,课堂上污浊的空气,很多人内在要涌出的东西让我恐惧。课堂在做团体能量的测量,小组团队的建设,我焦虑的在旁边踱步。
  我知道我想跑掉,感觉自己挺好的,这些人这么多的情绪,我害怕。
  整个上午我都感到抽离,跟自己没有多大关系,包括班里做投射,受害者、加害者和被遗弃的测试,已经有很多人情绪出来,哭得昏厥,我没有感觉。
  但最近一直有一件事情困惑我,就是我感觉什么地方不对头。一方面我感觉自己很平稳,情绪稳定,另外一方面又恐惧再往下走,去触碰潜意识深处,我不知道我到底怕什么。
  很久了,我没有性欲,在直觉课程中童年性侵犯的创伤出来之后,海底轮打开,那一晚梦到院里涨水,我的狗波比在黄色的水里快乐的来回跑,第二天,性欲非常强,但仿佛是回光返照,一两天就消退了。
  从那以后,一直到现在,几个月过去,甚至在这次出门前,已经和彬好久没有性生活,明知道这次出门很久,我都会避开彬的需求。
  我知道这不正常。
  性欲是一部分,但生命能量被禁锢,无法流动。
  这种能量隔绝的状态,让我倍感孤独,但又走不出去。
  当能量流动的时候,我能感受到爱,哪怕是一件物品,我都能感知到上面留存的能量,现在,我几乎什么都感知不到,我变得麻木了。
  一层层往内走,状态就跟行驶的火车,身边的风景迅速的改变着,无法留住一个状态。
  下午老师做一个活动,我连活动内容都不清晰,就参加了。老师说,我很奇怪,上午的活动你一直很抽离,这次怎么这么积极的参与?你要什么?
  我说:我看起来很好,但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头,想要突破一下。
  这次上演的一个母亲跟儿子之间的纠葛,我在旁边一点感觉都没有。课程中,凡是没有感觉的人,都集中坐在一起,很感动的人又坐在一堆。
  那些好妈妈的代表,又肩膀搭着肩膀在一起。
  妈妈的内疚出来了,让我们一部分没有感觉的人扮演内疚,在中间作为一道防线,妈妈必须穿越内疚,才能跟儿子在一起。
  当我一站在内疚的位置,变得无比强大,内心有个声音说,你别想通过我。
  很多内疚代表在中间,还用一条红绸连在一起,妈妈一个个的解,解到我这里,她知道,遇到对手了,她根本别想过我这关。
  如果你不是真的看到我,只不过用一些小儿科的把戏,简直就是儿戏,耍我,门都没有。
  这时凯特老师经验丰富,让妈妈的代表先把我放在一边,解其他的去了。这时,我的情绪已经出来了,赵冰洁老师在我旁边,作为我的包容性替身,就是说,她代表我内在的一部分次人格,包容性的次人格,靠自己的力量帮助自己。
  但他们立马发觉,这套对我已经不管用了,我不想看到任何人,我站着,有力的挥着手,让前面的人全部走开,我不想看到任何人。
  甚至,不能有人挨着我,连替身在旁边说话,我都觉得多余,让他们闭嘴。
  面前老是有人晃着,没有地方让我安静,我只好靠着墙,身体和墙紧紧贴在一起,如果让我和人在一起,我宁肯选择冰凉的墙。
  我双手高高的往上伸,和墙贴着,仿佛它才是我一体的,它才是真的懂我的,我只有和冰凉的墙在一起,才会感觉被保护,感觉有依靠。
  我开始用头砰砰的撞墙,旁边有声音说,保护她。
  冰洁老师在旁边轻轻的说,你可以找一个舒服的地方,要不坐在椅子上,我拒绝,仍然和墙在一起,开始蹲下,还是紧紧的贴着墙。
  冰洁老师在旁边轻轻的说,深呼吸,让自己放松,舒服一点,我开始慢慢放松身体,蜷缩在地上,我感觉这个姿势,会跟人的接触多一点,又面向墙壁,蜷缩成一团。
  这时,凯特老师处理完那边过来了,让我放下内疚,我说,这不是内疚。老师说,不要和我争辩,现在,我是一个权威,你必须听我的,回到现在。
  看着我!
  我依然抗拒着,但开始听她的指令,开始抽离角色,回到现在。
  我的身边站着不同的替身,说着什么,我大声说,闭嘴!
  老师在我面前,用手召唤我,让我看着她的眼睛,她边退,边走,让我跟随。一时,我还很难脱离出来,我被过去牢牢抓住了。
  这时,有两个助教,把淡紫色的绸布搭起来,让我从中间穿过,大声叫自己的名字,回到现在。
  我摔着头,用手使劲拍打自己的头,慢慢回到现在。
  下来冰洁老师说,明天有两个个案,你争取做个案。
  因为时间的缘故,我的情况很特殊,已经开始抽离,替身不管用了,老师说,遇到这种情况,必须有一个强有力的权威把案主带离出来。
  这个过程我一直有意识,但有一个更强大的力量抓住我,她拒绝一切外在的力量,心里说,我最需要你们的时候,你们在哪里?我最无助的时候,你们在哪里?在我遇到危险,生命垂危的时候,所有的人你们在哪里?
  我心里充满怨恨,不原谅所有的人!
  我终于明白,这些年,谁也走不近我的缘故,原来还是跟童年的性侵犯有关,不是已经疗愈了吗?怎么还有这部分,连我都不知道的部分?
  我不原谅你们,我也不原谅自己,那个弱小,不能保护自己的我,我恨自己。
  内在出现两部分,一部分强大的我,她在保护一个弱小,容易受到伤害的我,她们一直相依为命,走到今天,这个强大的我,变得十分的大,哪怕今天已经不需要她再这么保护,她依然挡在弱小的我面前,不容许任何人接近我,不可以,谁都不可以。
  而思是唯一穿越这个防线,走近我的人,我唯一信任的人就是他,但他,有的时候,仍然会遗忘我,这让我很伤心。我把他投射成另外一个我,一个懂我,爱我,真正明白我的我,他是一个外化的我。只有跟他在一起,我感觉不到那份隔离感,就跟我和自己在一起一样。
  我不信任任何人,除了我自己。
  这份保护,这层坚硬的内壳,不仅阻隔我跟外界,也阻隔了我跟自我,这份保护让我倍感孤独,我终于安全了,谁都走不近我,谁都不敢靠近我,但我也无法和自己融入,也阻隔我回到统一。
  我现在对坚强,内在有力量的这部份说,我感谢你这么多年保护我,感谢你陪我渡过最艰难的日子,我感谢你,没有你的保护,我走不到今天。但现在,我已经很强大,我希望你融入我,和我成为一体,融入我的大我中,成为一个坚强,包容,宁静,充满爱的一体。
  那个阶段的任务你完成的非常好,你一直保护我至今,我感谢你,非常的感谢你,我看到你对我的爱。
  我看到内在弱小的,没有力量的那部分已经变得强大,和这部分保护的力量拥抱在一起,她们慢慢和内在许多部分融入,结合,成为一个非常大的整体。
  这时,内在的父母,在这所有的部分接纳进来,全部纳入他们的怀抱中。
  这层坚硬的壳融化了,成为一个整体。
  我意识到,我还是不原谅他人,包括我自己。
  我不知道怎么才能原谅自己呢?我该怎么做?我不原谅自己,居然无力保护自己,居然让自己遭受这样的伤害。我该怎么办?我能宽恕他人吗?不行,我能宽恕自己吗?不能。
  内在在鞭笞自己,痛骂那个愚蠢的自己,怎么可以让自己遭受这一切?怎么会发生这些的?
  这时,内在充满批判,严厉的父母出来了。
  哭,哭什么哭,一定是你的过错,一定是你哪里做的不好,才会招惹这种事情,一定是你的过错。再哭,我打死你!拳打脚踢开始。
  内在充满怨恨的父母出现了,觉得自己无力,怎么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孩子,他们知道,不是孩子的错,其实,他们抽打的是自己,他们怨恨的是自己,怎么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孩子呢?这是他们一辈子都不原谅自己的事情。
  是的,这是内疚,很深很深的内疚。
  他们的关注点已经不在孩子身上,他们开始惩罚自己,不让自己幸福,他们觉得,自己根本没有资格幸福,根本不要想幸福,如果他们去享乐,怎么对得起自己遭受痛苦的孩子呢?不可以享乐,再也不可以享受性的快乐,每一次的性生活,内在都会唤起这种痛苦,孩子遭受的痛苦。
  唯一弥补的方法,就是让自己远离性,远离幸福快乐,这样,他们觉得自己面对受伤的孩子要好过一点。是的,他们只是想让自己好过一点,不再受到这种罪的折磨,他们沉浸在赎罪的过程当中。
  痛苦把父母和孩子连接在一起,他们在永世的痛苦中,结为一体。
  这时,内在充满爱的真正父母出来了,对这些被内疚自责击溃的人说,不管你们做了什么,我从来没有责备过你们,我对你们的爱,从未离开,我不会惩罚你们,连惩罚的念头都没有过,你们不过是害怕,你们想象中的惩罚,你们是无罪的,何罪之有?一切都是你们想象出来的。
  宽恕你们自己吧,起来,让我看看你们,你看看,都把自己折磨成什么样子了,来,让我们看看,哦,哦,我亲爱的孩子,回家吧!回家吧!
  感谢这些课程,让我一步步走到今天,一切都是上天安排好的,老天一直在眷顾我,协助我,引领我!
网站目录投稿: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