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梦不是魔鬼,做的多了就没有什么可怕,正如春天的骄阳,杨柳刚刚迈着婀娜的脚步奏响春的号角,正当展露自己妩媚的风采时,倒春寒来了,使得杨柳的新芽饱受痛苦的折磨,可这短暂的折磨依然挡不住春的脚步,挡不住春暖花开的那一刻,冬天做惯了噩梦,春天应该做美梦了------ 防疫路上,老李背着站长夫人小刘哧吭哧吭的走在下山的羊肠小道上,小刘不时的将自己的尖下巴紧贴在老李还未换洗的白衬衫上,使得老李惊恐的脸上直冒虚汗,没走几步,小刘那两个大不列颠的奶头直蹭的老李内心发毛,毛焦焦的难受。 想到刚才自己进猪圈准备给猪防疫的那会儿,小刘正在院子里用电话与人闲谝,不小心扭伤了脚踝,工作还未开展就痛得嗷嗷乱叫,惹得老李十分生气,但又不好将生气的面孔表现在女同志面前。 本来时常在站工作的老李就和小刘一个吊样,好在工作中自我表现,动不动就假借工作彰显自己的能耐,今儿就恰好成全了这一对,难得的机会来了,老李看见小刘在自己眼前遭了罪,心想着自己想亲热的梦寐以求的机会来到了,他仰望苍天,感谢老天的可怜,让自己抓住这个机会,好好骚情一下这带有异样的酷感。 于是老李假装着生气从猪圈里跳了出来,来不及用水洗手就赶忙的扶住受伤的小刘,缓慢的坐到畜主寄过来的木凳上,嘴里安慰着,开始用脏兮的双手轻轻脱去小刘脚上穿着的长靴,再脱去那透明发亮的长丝光袜子,"看,肿成啥样子了",老李开始叫嚷着用手抚摸轻揉着小刘这受伤的脚踝,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他抚摸着感到面前小刘的伤痛转移到自己身上,撕裂着藏在自己心灵深处的伤痛,他承受着,目不转睛的用那双淫眼勾逗着小刘,有将要说不出的怨恨,他缓了口气,用手轻抚的按摩着,抬眼盯着小刘那滞留在眼眶里的晶莹泪花,鼻子酸酸的直流清涕,"忍着点,忍着点"。 小刘痛楚的喃喃而语,声音变得有些嘶哑,"李哥,轻点,轻点"小刘又一次的用乞求的眼神看着老李,希望他在按摩中别下手那么重,"好,好,你忍着",老李又一次的低下头,用手接过畜主从家里寻来的活络油,解开瓶盖,透过细小的瓶口,点点滴滴的滴在小刘伤痛的脚踝上。 老李每次的按摩内心都很欢喜,小刘每次的接受,眼前都很茫然,老李每次的抚摸,内心都火烧火烧的难受,小刘每次的接受,都在老李的按摩中不时的伸缩着那带伤的小腿。 活络油在老李手中像天女散花一样不时地滴在小刘痛苦不堪的伤痛处,小刘在痛苦中不时的用牙咬住从站上来时用唇膏涂得红红的嘴唇,老李每按摩一次,那对贼溜溜的绿眼珠在眼眶里打着转儿,他借着按摩的机会,从小刘的脚面上抚摸到小腿处,又从小腿处抚摸到膝盖下的委中穴,他多么想趁这个机会好好地从上到下的把小刘摸个遍,可他没有这么做,此刻更是不可能这么做,他强有力的忍耐着,错过这个本不该来的时机,他开始用嘴哈着热气,用手一下两下的将自己掌心的活络油揉搓着,看见离小刘脚面不远的红红绿绿的指甲油涂抹的指甲花,老李的心又像往常一样扑通扑通的翻腾起来,像小鹿,像流云,时时刻刻的在心里翻腾着那并不存在的花花肠子,他抬眼看见小刘的红嘴唇上留下了一道血痕,又看到小刘用彩笔勾画的双眉间多了几道锁纹,他动心了。 感受着异性的粗糙大手不停地抚摸在自己伤痛的脚背上,小刘的心舒坦了,伤痛也随着这舒坦的心有所缓解,她开始强忍着痛想在这异性面前好好表现一下,表示一下敬意,她在他面前张开了她那带血色的小嘴巴,趁老李不注意的那会儿在老李红彤彤的脸上来了一个热吻。 随着这个突如其来的热吻,老李的心再次的沸腾起来,几次想骚情的机会又一次出现在他的行动中,他顺从了小刘的要求,"好,咱回吧",小刘在自己面前开了口,本来已肿胀的脚面已没有刚才那么疼痛,可要想再开展工作已没有可能,老李只有把嘴贴近小刘的耳根小声说道。"回",小刘的耳朵好像听错了老李的话,怎么可能,临走时自己的丈夫不是叮嘱过老李吗,让他在照顾自己的同时尽量把工作干好,怎么自己刚刚扭伤了脚,他就想回,不行,坚决不行,小刘想到这儿开了口,"李哥,你就一个人工作吧,我回","你回",老李半会儿没有理清小刘说话的意思,他只想在回家的路上好好享受一下这异性的酷感,可听到小刘自己一个人要回,顿时像泄气的皮球,一下子呆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 "李哥,听清楚了么",小刘看见老李像变戏法一样变了脸色忙说。 "知道了",老李低下了头。把一些想入纷纷的举动隐藏在了心里,他呆呆的站在在小刘的面前,小刘站起身来,走了一步,疼痛再次像锥子一样刺痛他的心,她想走已没有可能,只有在老李面前收回了刚才所说的话,"好,咱一块儿回吧"。 "行",老李又像变戏法一样变得高高兴兴,他蹲了下来伸出双手,重新的按摩起小刘疼痛的脚面,"小刘,你坐下,让哥搬一下你的脚踝",老李的希望之火重新的燃烧起来,他拿出了自己平生所学的本事,想在小刘面前显示一下。 脚在老李怀中像婴儿一样被老李抚摸着,他对她说着话,趁小刘不注意的会儿,轻轻的扭动一下小刘的脚面,小刘顿时疼痛的大喊起来,"老李,你想整死我","没有,没有"老李连忙的说到,"待会儿你走路试试"。 经过老李这么一闹,小刘的脚还真的不痛了,可要回去一定得老李帮忙,于是小刘假装着恓惶起来,"李哥,路这么远,我能走么","能,李哥背你",老李当着畜主在小刘面前说出了口,小刘顿时心花怒放,她坚强的扶住老李站了起来,老李整理好防疫箱弯下了腰,"小刘,上吧"。 老李在小刘面前低下了他那高大的身躯,宽厚的脊背那刚劲有力的肋骨在小刘面前扭动着,"小刘,上吧,上吧"老李在小刘面前催促着。 小刘已不顾眼前别人的议论,麻利的爬上了老李的背上,老李弯腰晃了晃,"爬稳了",老李喊着,慢慢的直起了双腿,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出了畜主家门。 出了村,走在满是石子的山路上,漫山遍野的野草露出了绿意,几棵刚刚摆出柳絮的树枝上爬上了几只小鸟,微风拂面,暖洋洋的光照斜射在老李眼前,身上热乎乎的,心情就像早春二月的那束光芒,有呼之不出的快感,心扑通扑通的跳动着,感觉眼前漾出一场异样的光彩,耀目四方。 他每走几步,异性的身体接触都是他心花怒放,总感觉眼前的路在弯弯曲曲中变得通直,坑坑洼洼中变得平坦,就连路边几株干枯的野草也好像马上苏醒一般,来换新的春妆,他梦寐以求的希望在脚踏在柔软的枯草的那一刻就开始了,软绵绵的,热乎乎的,小刘那两个人见人爱的大奶头时不时的按摩在自己硬邦邦的脊背上。 在山路上走了一段路程,老李的心情又从热乎变得冰冷,他已感受了一番风情,可这一番风情过后,前面的路将会怎样,他的内心是知道的,他背着小刘上了山坡,开始迅捷的步调变得缓慢起来,他想到了站上那个正在等他的人,那是一个让他畏惧的疯子,小刘今天在自己面前栽了跤,他将用怎样的面孔对自己,他已心知肚明,此刻,他已没有过多的苛刻要求,只是想在路边小歇,来缓解已经疲劳的身体,已经慌乱的心扉,他不知道背上的小刘此刻又在想什么,不知道背上的小刘在盘算着自己如何回站后编排一出又一出的闹剧,来蒙骗自己的丈夫,好让自己不失为单位工作而得到的心里创伤,老李想着,踏在脚下的石子光溜溜的随着重力的前移滑到了身后,溜到了一边去,脚踏在地上,鞋掌新订的铁钉嘎嘣嘎嘣的在与路面的石子相撞着,撞出的响声与山风交融着,响到了耳边,激荡在山坡上,山洼间。 老李原本好色的眼神在四处张望着,他多么想在这行走中遇上个熟悉的路人带他捎话给满街上的人们,让他们在晚风的吹拂下议论月光下的故事,背上爬着的女人自己是知道的,这个带有妖气的女人自己平时不知骚情多少回,可后来的结果还是一个样,站上的工作她丝毫不会多干,甚至和她的老公合起火来哄骗自己,好让他成为他们手下一个十足的奴才,来完成一年又一年的各项工作。 眼下,自己背着这个贼婆娘,她在背上散发的骚气又一次的盘旋在自己头顶,散绕在自己混沌的眼前。 "李哥,你又有白头发了",小刘细声细语的用手轻抚在老李满是汗珠的脸蛋上,"放下我,让我给你擦擦",小刘在老李背上伸出了衣袖,老李脸上一道道火辣辣的刺痛,眼前顿时失去了光芒,脚踏在石子上身子晃了晃,"好,歇会儿"。 老李将身子靠在路旁的大树下,小刘哧溜的滑到了地面,用一只受伤的脚踏在了山坡上,太阳耀眼的光芒洒在了眼前,老李抬头望了望前方,"不远了,咱们走吧",小李站在原地丝毫没有移动的样子,将身子给了这片阳光,心脏砰砰的跳动着。 "李哥,今儿多亏你了,要不然,我真回不来"。 "没什么,都是一块儿来的同事",老李看着凑到跟前的小刘说道,"这点忙算不了啥"。 "那咱走吧,得快点回去",小刘开了口,她在太阳底下已酝酿出一副欲罢不能的感觉来,她开始想尽快在老李的帮组下回到站上,窜进自己的安乐窝,好好地让自己在这安乐窝里品味一下这一路上接触异性对自己带来的快感。 老李靠在树旁歇了很久,太阳已照得他慵懒的身体舒服舒服的,带有困意的眼睛有些睁不开,他听到了小刘爬在耳边的小声说话,思潮涌动,又一次的在小刘面前猫下腰去,小刘就势将脚一登,爬上了老李脊背。 老李冰冷的脊背又开始暖和和的,享受着两个按摩器的按摩带来的快感,小刘爬在老李的脊背上,老李边走,小刘边用手中的电话在自己耳根咕咕哝哝的和人聊起了天。 路,不平的山路,坡坡坎坎,弯弯曲曲,在老李面前是那么漫长,兽医站又是那么遥远。 一道道山梁,一道道坎,一番风情暖心窝,一片片白云挂山川,蓝天上有爱驻人间------ 歌声响彻在山川间,响彻在老李的身后,山上的牧羊人唱着,老李晃悠着高大的身体在走着,走在并不平坦的山路上。 (二) 兽医站所在的集镇离老李近了,眼前的朦胧清晰了,心里的喜悦和忧愁又一次的开始击打老李已经疲惫的心肺,他知道,马上就要随之而来的麻烦或许像暴风雨一样顶头盖脸,他恨自己,恨自己不该在这场暴风雨面前彰显自己大男子主义的气魄,脊背上背了一路的小刘,这流传的故事将又在人群中传播开来,此刻,他的心在燃烧着,疯狂的斗争着,矛盾着。 痛苦的走,忍着背上那两个大奶头百般的揉搓,老李内心有道不完的酸甜苦辣,他明白,小刘多么想快点飞回她的安乐窝,坐到她那软绵绵的席梦思床上,好好享受这几天来还未享受的非人待遇,可这非人的待遇对老李来说又是那么的惹人烦,糟糕透顶。 时下,正赶春防,小刘有意还是无意的将脚扭伤,又像去年一样,由他自己一个人承受着全站辖区的防疫任务,他知道,这个艰巨的任务,站长是不会帮忙的,而且永远不会看一眼。 老李低头想着,快走了两步,脚趾已在皮鞋内攉起了泥浆,湿漉漉的,黏糊糊的,脚心出了汗,脚趾缝起了水泡,想起过去的一幕幕,看到眼前的又一次重蹈覆辙,他工作的心冷了,乱了,乱得不可收拾,乱的糟糕透顶,清醒离开了头脑,模糊蒙在了眼前,路难走了,石子垫在脚底开始刺痛,垫的脚掌几次都是他有跌倒的可能,一阵阵酸痛,一步步艰难的行程。 忽然一个趔趄,老李在乱哄哄的大脑思维中直愣愣的扑向了前方,眼前没有阻挡物,前面没有绿茵草,他的一个前扑,脸狠狠的蹭到了地上,嘴边冒出了鲜血,黏在嘴角的泥巴上,双双拄地的胳膊一阵剧痛,皮肤划出了一道血印,小刘也在老李这不经意的前扑中骑上了老李的颈脖,眼看既要抛出的她心生惊恐,可在这惊恐中她两腿使劲蹬地,人算是挺住了,可这时人人不愿见到的裤裆噗的一丝声响,在中间裂出了长长的一条缝,她再低头看时,一条优美的风景线出现在老李眼前,她羞得就势滚到一边,脑袋轰轰的一阵阵发热,脸上火辣辣的滚烫,在这滚烫中她愤怒了。 "老李,你干啥呢"她埋怨起了老李,丝毫没有考虑老李此刻的心情,她怒斥着老李,"好好的路,你走时长眼着么","好了好了,妹子,是哥不对,哥没长眼,让妹子又遭罪了"。 老李翻过身坐到地上,忍着内心的痛向小刘回着话。"那你快起来,回站,也不看多时了","好,我起",老李极不愿在女同志面前装个狗熊,只是用牙紧咬嘴唇,顽强的站了起来,用手轻拍身上的尘土。 他在小刘面前再次的屈膝下去,"上吧,上吧,哥背你",他内心呐喊着,喉管内打开了嘶哑的嗓门,小刘爬上了老李疼痛的背上,老李重新的直起腰,艰难的走上了回站的路。 (三) 风在空中盘旋着去年干枯的树叶,鸟飞翔在蓝天白云间,孤雁尖叫两声赶群去了。老李忍着浑身的酸痛迈着不平衡的步调走到了兽医站门前。 台阶上,厚厚的尘土印出了老李两个肥厚的屁股蛋子,他坐到台阶上,已经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小刘站在门前,一只脚尖立着靠着门扇,缓慢的将手伸进自己的衣兜,摸出一把钥匙不自在的插进了大门上的锁孔,肥厚的手指轻动了一下,小门从外向里推开。 "老李,我先进了",小刘叫喊了一声跛着脚走了进去,院内一片的寂静,她向前走了几步,将肩上挎着的防疫箱顺手丢到自己的门前,房门打开了,她走了进去,挪着伤痛的脚,坐到床边,将靴子脱去,然后毫不留情的上了床,钻进了被窝。 老李在台阶上坐等了十多分钟,发困的身体渐渐的麻木起来,两眼似睁非睁的面前一阵朦朦胧胧,他真的乏了,从山路上一路走下,加上背上的小刘,他整整用了一个多小时走出了四五里山路,他乏困的腰直了几次都在酸痛中弯下去,他猫着腰,一步步挪回自己的房内。 经过一个下午的休整,自己酸痛的身体有所恢复,傍晚起来,他胡乱的吃过晚饭,来到小刘的房内,他想快点了解一下小刘此刻的伤情,他知道,这回他揰下了烂子,站长回来准会给自己上一课,他急切地希望小刘快点好起来。 走进小刘的屋内,被褥里的鼾声时大时小,他走到床边叫了叫,小刘没有理会,他又不放心的用手揭起小刘身上的被褥,查看着小刘扭伤的脚踝,红紫的,胀胀的难看。 他心痛着,心慌着,慌等着第二天工作的开始。 (四) 天还没有大亮,小刘已把信息发到老李的手机上,老李抬头打开手机看了看,只见屏上清楚的写道"李哥,今天你一个人下乡去吧,我脚未好,恕不奉陪了",看到手机上的信息,老李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昏头昏脑的起床,叠被,刷牙,漱口,然后忍着浑身的不适走进化验室,整理起今天应带的用具。 路,漫长的下乡路又一次的在老李脚下扬起了灰尘,他肩挎着半箱疫苗,手里拿着防疫应用的登记册,走进了村子,走进第一家养猪户,热情的询问饲养情况后,又一次的跳进猪圈,然后是羊圈,鸡舍和牛棚,一连忙活了三天,站长连个身影未见,小刘还是老样子的躺在被窝。 忙碌,已拴住了老李的心,他的身体开始僵化,生硬的胳膊,腿鞘已不听指挥,他每次的防疫回站,站内依旧冷清,空气依旧清新,蓝蓝的天,白白的云,院子没有一丝风,只有一段愁,一段好几年积压下来的愁。 去年的这个时候,他防疫到了结尾,刚刚收回的几千元工费还未存入账户,站长就回到了站上,他急切地走进老李房内,还不等老李搭话就开了口,"老李呀,你跟前还有多钱",站长问道。"不多,也就是最近下乡防疫收了点工费","那还没存账户","没有,你看这么忙",老李在站长面前摆出了一副繁忙中不可开交的架势。 "没存好,没存好,是这,最近我在上头招呼领导花了几千元,你就拿出来顶一下么",站长低着头锁着浓厚的眉毛开了口。 "那,钱还没上帐呢","没上帐就算了,花去的也别上账",站长当着老李从口里喷出了一道火,一道歪气的火。老李听后,站在办公室里迟迟没有动,他的心翻腾着,像黏上了山坡上的枣刺。 "老李,想啥呢,取钱",站长动起了粗,生怕老李多疑起来,"这事,我不哄你,真的""不信你打电话问问",站长又补充了一句。此刻老李的双脚像生硬的柳木腿,迟迟没有向前迈上两步,硬是在站长的威逼利诱下,从桌下的抽屉里不情愿的取出了两千元钱。 这两千元的取出,他哪里知道这是站长在自己面前耍的又一个花招,况且即使站长陪着上级领导吃饭,他也不可能打电话问呀。 他取了钱后,站在原地没有动,内心乱哄哄的如同汹涌的海浪拍打着岩石,海燕翱翔在海边,海鸟在歌唱,他的心累了,身体已经疲惫的如同泄气的囊伐,丝毫经不起波浪的弹起。 (四) 过后的几天,站长再没有回站,站上的工作只能由他担着,他成了名副其实的第一责任人,肩挑着全乡的防疫任务和畜禽档案的建立。 小刘睡在床上还得他服侍,每天工作到下午,他吃过晚饭都得帮小刘用水泡脚,这不,刚歇下来,小刘就喊得要命,"老李,死鬼,你干啥呢",整的老李在茅房来不及提裤子就跑向小刘房子,"死鬼,快点给我泡脚",小刘骂的气长,老李闷闷不乐的从自己房内端出水盆,走到小刘床前,腾出双手,挽起袖子,脱去小刘脚上的长袜,将脚慢慢的放进水盆,开始一次又一次的按摩,揉搓。 "老李,晚上有空把我的皮鞋擦一擦,顺便打些鞋油",小刘在老李面前开了口,老李唯唯诺诺的答应后出去找鞋油了。 整整过了一个星期,站长终于在小刘日思夜盼中,绝望的时候等了回来。中午,老李正好下乡,没在站上,小刘正端着板凳坐在院子里听流行音乐,门外的汽车像狂风一样窜了进来,汽车还未停稳,车上就下来一个臃肿的低个男人,他看见自己的老婆正在晒太阳,顿时恼怒着大喊"怎么就你一个人,老李呢?""他,他下乡去了","他下乡去了,要你干啥呢","你就这么笨,也不下去监督监督",站长教训着小刘,满脸的横肉抽动着嘴巴,"知道了,知道了"小刘不乐意的答道。 站长在站上待了个把钟头,吃过小刘在兴奋中准备的肉饺,连句亲热的话也没说就借故离开了站上。 开车离开的那会儿,老李也回到了站外,只是不想进门,也不想见他一面,好盼着他以最快的速度从眼前消失掉,因为老李要干事了,是一早小刘嘱咐的那件事,人人都不可能知道的大事。 (五) 老李走进了大门,随手在大门背上插上了门栓,来不及进屋就跑到了小刘房内,一进门,拉上了窗帘,"李哥,你回来的真是个时候",小刘嘴里像舔了蜂蜜似的说道。"那你的那个还疼吗","疼着哩,你看",小刘当着老李的面随即解开了淡红色的衣服,"那好,你等着,我就去准备",老李说完话走出去了门。 在小刘心急热火的等待中,老李拿着刮痧板走进了屋内,"快点,脱衣服","好,好"。 小刘说完话脱去了那淡红色的内衣,解下戴在胸前的奶罩,透过明亮的灯光,老李睁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瞅着,瞅着小刘那两个对称的大奶头,"老李,快点,我有些受不了了"小刘娇声娇气的催着,老李一下子蒙了头,就势扑到小刘的怀里,用嘴疯狂的喳着小刘那带伤的乳房肿块,一手按摩着乳房,一手胡乱的摸着,一会儿的功夫已经满头大汗,他知道,小刘的这种病自己见过了不少,今天初次开始实践,他已没有了顾虑,因为上次小刘已吻过了自己,把自己当成了最亲密的朋友了。 小刘呢,那对大不列颠的奶头在老李疯狂的吸允下,乳房肿块也很快的随着心情变化消散开来,心热乎乎的,感觉飘飘欲仙,老李呢,工作在继续,小刘呢,性欲在增加,淫荡的气息充满了整个屋内。 门外的天,依旧的蓝,院子依旧的冷清,凄凉,听,门外起风了,电杆上的电线发出呲呲的声响,在召唤着人们,春天来了,春天的脚步正在走过一段路程,门外的树绿了,垂柳飘下了柳絮,麻雀喧闹在檐头,燕子飞来了,从南方伴随着这早春二月的大好天气,飞进了屋舍,噙泥筑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