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师难忘(对恩师表达感谢的诗句) 一周前,《中师生》公众号的张老师邀我回母校—汲县师范学校做一个留住中师记忆的活动。初听消息,不禁心怀激动。三十七年前的一九八四年十月,我以十五岁的幼小年龄踏入汲县这座寻常小城,开始了三年的求学之旅, 这次拍摄活动筹划已久,还由我邀请到了我的师范班主任张元庆老师作这次活动的指导。禁不住的喜悦,回母校以及要见到老师的激荡情愫,在心底开始发酵。 一、 初夏的早晨还有些许凉意,5月14日这天我上完早自习后,匆匆用过早餐,便飞车至丰庄小镇乘车。道路笔直,很平,车速虽快却一点也不感觉颠簸。两旁的麦子也渐渐发黄,透出成熟的味道。不多的麻雀在麦田里盘旋着,时而高飞,又时而栖息,叽叽喳喳的,仿若提前呼唤丰收的到来。 到了丰庄小镇,没有费多大力气,我便登上了西去的公共汽车,内心早已是飞到了卫辉。 公共汽车在不缓不急的行驶,两旁长满叶子的杨柳纷纷向车后退去。我的心却难以平静,毕业三十四年来,我曾四次回母校,每次到母校都心潮澎湃,走时则是恋恋不舍。 我还在车上,张老师就在群里发了学校大门的照片,看来他们已从郑州早早的赶至汲师,开始紧张有序地工作了。于是,我有点急了,恨不得双脚长上翅膀,快快飞到母校,以聊相思之苦。 终于到了,下了车,我寻思着找出租车,载我快速赶到。不巧,出租车很少,少得连个影也没有。此时,开三轮电车的一位老师傅快速走到我身边,向我推销起坐电车的好处来。起初我不肯,怕车速太慢,影响我的行程。可禁不得老师傅的再三劝说,就勉强地上了车。我们边走边攀谈,我说,当年我们从学校步行至南门,再到南站,也不觉多么遥远。师傅一听才知道我去的是老汲师校园,自然转头而行,说好的十元车费,也降至七元。 老师傅没有蒙我,电车的车速果然不慢,很快就到了贡院街。 我的母校汲县师范就在贡院街上,窄窄的街道,水泥板铺就的小路,与我三十四年前在此求学时走过的路没什么变化。可就是这样的街道,遥想大清治下,当年卫辉府辖区成千上万士子迈步在这条街道上参加府试的盛况。 电动车师傅载着我轻轻颠簸在贡院街上,飞过汲师附小及民国总统徐世昌的祠堂,又闪过一处清朝民居四合院建筑,离我梦牵魂绕的母校愈近了。心口呀真的是厉害的跳,初夏飞扬的尘粒似要把我眼睛挡住了,思念的泪花已在眼眶里转了几圈圈,真恨不得身长趐膀脚生云,快快见到我最亲爱的母校。 二、 下了车,现已更名为新乡幼儿师范专科学校的大门展现在我眼前:不是三十七年前我初入学校时门洞式的木门,亦不是三十四年前我毕业时的简易铁门。如今是金碧辉煌,雄伟高大的仿古大门。我顾不得去品味校门的珠光宝气,是否比得上我记忆中大门的古色古香或简约大方。急于想走进学校,以慰藉我思念的脆弱之心。 穿过校门,沿着我曾走过千余次的校园小道,映入眼帘的仍是一代代汲师学子镌刻在记忆深处的那株古桧柏。我凝视着它,心中荡起了阵阵涟漪:在这所古老而神圣的学校,您已生长百年,每年是您以坚韧而挺立的身姿,迎来此寻梦求知的四方才俊,又是您挥动苍翠的枝干,送走背囊满满取得真经的教育精英。忘不了我入校第一周的作文题目就是《桧树》,为此,我和班里几个同学,来到你的跟前,轻抚你龟裂的树干,想知道你生长的年轮,拣起针样的叶子,想了解你坚强的品质。忘不了毕业前,在您的面前,我与同窗好友高全力相簇相拥的合影。也忘不了女同学臧华、张书珍和我一起照相时的羞涩笑容。 您是母校的象征。今天,我来拜谒您,心中怀着万分的虔诚。虽然三年前,已沒有学子陪伴您,但您仍是千百位汲师人的灵魂憩息地。蓦地发现,您的枝条虽大多仍很苍翠,可已有了荒枯的残枝,该不会是为这座百年古校退出历史舞台的命运而垂泪忧伤的缘故吧。是,抑或不是,也许并不重要,却都无法改变沧海桑田的进程。但,您的形象,您的精神,您的品质会永远留在我们汲师人心中! 沿着平坦的水泥路,一直走向校园的深处。就这条路,不知有多少享誉海内外的校友来追寻风华少年时志学的青春轨迹。又不知多少名震中华的专家学者苙临学校传经送道。三十四年前的晚秋,我亦踏着这条满地落金的小路,完成了三年师范学习之旅。 路已有破损,一道道裂缝也处处可见。他时的繁华早已荡然无存,随意绿的野草渐尔侵占了各个空间角落,没有学子读书的校园显得阴冷而荒凉。我曾求学的教室仍在,我站在路上,抬首仰望,高大的教学楼庄严肃立,盘旋而上的室外楼梯仍是那样熟悉,一千余个白天夜晚,在清脆的"叮呤呤"声中,我奔跑在旋转的楼梯上,求知于三楼西边第二座l50班教室。幸而聆听到汲师的博士鸿儒们的谆谆教诲:治学严谨的文选老师班主任张元庆,和蔼可亲的几何老师刘秀华,博学多才的代数老师彭京鹏,智周万物的物理老师段佩荃,通今博古的历史老师赵文洪,金声玉振的化学老师崔向枝,气质优雅的汉语老师王曼丽,思维缜密的政治老师刘福庆,神采飞扬的电教老师袁立新,幽默风趣的算教老师白启龙,光彩熠熠的地理老师何光亮……恩师们一个个鲜活的上课画面在脑海里闪现。先生们经天纬地的才华,充实了我荒芜的头脑;和风细雨般的话语,荡涤了我心灵上的尘泥;浩荡东风般的叮咛,让我鼓起了前进的勇气。先生教育之恩,如清风,似明月,唤醒迷惘,照亮征途。虽时隔多年,却日久弥新,成了我心中最亲切的怀念。 也无法忘怀在温馨而和谐的150班教室同窗共读的点点滴滴:就在这里,我们一起吟诵李杜的壮丽诗篇,普师二年级时诗歌比赛颁奖的场景仍历历在目;每月一周期图文并茂的学生手抄报依然珍藏在我的书柜上;臧华、王晓敏教同学们学唱《我多想唱》和《血染的风彩》的柔美声音依然在脑海回荡;联欢会上我们编演的翩翩舞蹈,幽默相声,深情歌曲都成了如今最拨动我们心弦的回忆……我的老师我的同学我的学校我的班,你们是歌是梦是彩虹,是我永远的青春。 三、 汲师两座教学楼中间就是一座全水泥硬化的标准化篮球场。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初,算得上是现代化的了。汲师学生及汲县纱场职工常常在此进行友谊对抗赛,那热闹非凡的场面足以让少男少女们热血沸腾,呐喊加油声此起彼伏。印象最深的是我们那一届156体育班有位名字叫娄源奇的体育健将,个头不高,但打起球来龙腾虎跃,其利索的身手不亚于一位武林侠客,是许多学生心中崇拜的偶像。 每周很准时的一次电影放映,也是在蓝球场上完成。可如今上面的蓝球篮上的铁架已绣迹斑斑,无人打扰的青草在随意翠绿着。 北教学楼后便是我毕业后建成的音乐楼。悠扬悦耳的琴音歌声,此时只能化为梦中最甜美的回忆。老远,在此陪同《中师生》公众号主编张老师的班主任张元庆老师就向我招手致意。我紧走几步,压抑住无法控制的激动心情,凝视着我最敬爱的张老师。距离2012年我们150班毕业25年聚会,与老师已近十年未见。虽曾无数次梦里相逢,但岁月催人老,那年的青葱少年如今已过知命,两鬓微霜。而昔日风度翩翩,温文尔雅的青年才俊,业已成虽精神矍铄但也已年过花甲的老人。 张老师教我们时兢兢业业,赋予我们父兄般的爱。当我们如蒲公英的种子一样飞向四面八方,张老师仍如煦暖的太阳照耀着我们,无时无刻不在关心着学生的成长。学生有了点滴的成绩,老师心花怒放,随时送上温馨的祝福;学生生活上有了挫折,先生挂肚牵肠,及时竭尽所为,排忧解难。三十余年来,张老师手机上存有数百名学生的联系方式。无论QQ还是微信,先生一心为学生着想,特别在教学与写作上,总是给予了我们及时的指导,传送给我们无穷的力量。无论QQ上的"老友新照"、"汲师优秀毕业生",还是微信上的"老友新作"、"新人新照",都让我们感受到先生山高水长的大师风范。 张老师背对音乐楼,站在操场的看台上,等候我的到来。我紧走几步,拜望恩师。老师略显苍老,但神采饱满,淡然安静的气质一如往昔,随后我又向从省城远道而来的张主编热情地握手致敬。 张主编是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淮阳师范毕业,与我是同时代的师范生。张主编回眸历史瞻望未来,感慨中师生这一曾为中国教育做出巨大贡献的特殊群体,拥有着独特的精神内涵,既而产生了挖掘中师文化,弘扬中师生精神的构想,也便有了我们今天的汲师相逢。 我为张主编的中师情结而感动。我们一行三人漫步于学校运动场上,张老师则是一边娓娓讲述着汲师辉煌而灿烂的光荣历史。此时的学校运动场早已爬满了荒草,不复当年的时光。高大的蓝球桩孤零零立在蓝球场两边,无有人光顾的单杠双杠似也在风中呜咽,一切都显得分外萧条。遥想当年,数千名意气风发的中师生,在学校一年一度的运动会上展现骄姿的情景,依然历历在目:羽毛球、排球、蓝球,球球飞旋;撑杆跳、跳高、跳远,跳跳升级。你追我赶,他拼你搏的竞技场面,热火朝天。加油声,喝彩声,破记录的欢呼声,此起彼伏,想起许有"沙场秋点兵"的盛大场面。那时,因我非常清瘦,运动会上只有参加宣传组撰写消息,为运动员鼓掌助威,那种感觉也别有一种骄傲在心头。也就在这片场地,三十七年前,来自僻远乡村,初入校门的我们八四级近五百名学生唱着《社会主义好》,围着一个好大圈子翩翩起舞。一男一女害羞地手拉手跳着《铃儿响叮当》的情景,也是蔚为壮观。至于说到夏日早晨上千名学生围着操场晨跑的呼号声,晚间偶有情窦初开少男少女隐藏在操场深处的窃窃私语声,也是别有的风景。 可如今,一切只能随风,就如明日黄花凋谢在尘埃中。 四、 大操场的东面便是公寓楼,"闻鸡起舞 寝思日新"八个红色大字嵌在楼口的中间,这些建筑都是我毕业后才建造的。我入校时寝室先在一排六间的大平房内,班内所有男生都住在一起,当年是大通铺。即便后来搬到楼上,也是十七八人住三间。住宿条件远没公寓楼的条件好。张老师谈:兴盛时几千人住在这里,那热闹的规模让人无以言表,可此时已是寂无人声。话语中流露出了无比的失落和慨叹。 我们顺着公寓楼往南,走不多远,东边便是学生餐厅,也是学校大礼堂。37年前,我们入校第一天的开学典礼就在这里进行。我在大礼堂也是第一次欣赏到了高年级的师兄师姐们表演的精彩文艺节目,相声舞蹈等节目精彩无限,印象最深的是一个与诗有关的相声《我爱祖国山河美》,学生文艺明星袁方、董素冬的名字也留在了我的脑海里。等到我们学生吃饭时,礼堂也就化身为餐厅。全校的学生全聚集在这里用餐,三三俩俩的学生自发组成饭伴,按照不同分工,分别自食堂窗口买来饭菜馍。就蹲在水泥地上吃饭,没感到清苦,反有一种家的温馨和快乐。学校每月发给29斤粗细粮搭配的饭票,7元钱的菜票,一般家里只需补助不到十元钱便足够一月吃饭了。饭量小,生活较为仔细的女生还用不完,有时出于革命同学友谊,还支援大饭量男生一些。师范同学至真至纯的情谊可见一斑。管理餐厅的是一位姓卢的化学老师,家是庞寨乡的。卢老师身材高大,神情严肃,看起来很是威严。卢老师的妻子非常和善,因庞寨乡离我家较近,可能是近老乡的缘故,她常常和我拉拉家常,让我这么一位远离家乡的少年感到心的温暖,因而时时记得。 可叹的是此时我们看到的礼堂餐厅已经成为危房,被封了起来,无法进去再体验一下当年生活的感觉。 大礼堂的对面便是教师食堂和教师宿舍楼。形成一个单独的院子。楼房已破旧许多,地面还算整洁,偶有学校老师在此居住。 三十多年前,记得东楼一楼最南边两间房住的是体育老师徐光楹老师一家。徐老师没教过我,但在汲师可谓大名鼎鼎,每一位上汲师的学生没有谁不识得他的。最令人称道的是他每年冬天指挥全校学生进行跑步训练。他口才甚好,鼓动性很强,把全校学生每年冬天跑步的距离加到一块儿比作上下金星或太阳,使得我们这些少年郎个个热血沸腾,摩拳擦掌,增添了一股不到金星非好汉的豪气。 于是,汲师的男生女生们没等天气放亮,就自觉地起床,出贡院街,绕马市街或南关长跑。在跑步路线的中途,总有徐老师带着学生会体育部的人,为学生发牌。一般是一圈一个牌,遇到阴雨天就发两个牌,再恶劣的天气发三个四个的也是有的。学校规定,一学期要跑够一定的牌数,计入体育成绩。因我过于清瘦,有时还懒情,跑的牌总没那么多。最后还要举行一个马拉松长跑比赛,对本年度的跑步活动作个总结。记得师范二年级我参加了一次,跑了个年级男子108名,不算很靠后。其他两年我就以身体欠佳或做服务人员而避过比赛。徐老师每年风雨无阻地天天督促我们坚持跑步训练,使我们拥有了强健的体魄,进而磨炼了我们的意志,培养了我们良好的品格,意义深远。可叹的是徐老师已经作古,看着他的故居,眼前就出现了某一个阴雨绵绵的蒙蒙清晨,一位身材微胖,穿着运动服的老教师,在卫辉小城的某一路口,为我们发放跑牌的场景,不由得鼻子一酸。 院子南边是一排教师寝室楼,北京讲师团的赵文洪老师就曾住在一楼南边里面的一间,就是在这样一间陋室,我曾多次找赵老师请教历史问题,聆听他的新思维新观点。也曾拿着稚嫩的小诗请他批评指正,记得有两句"十一月的冬天,飘荡着无穷的悔叹"的诗句得到了赵老师的称赞,让我欢欣鼓舞好多天。 美丽的化学老师崔向枝也住在斜对楼梯的南面一间寝室。外表不苟言笑而内心热情真诚的崔老师就在这里曾为我的化学学习指点迷津,普师二年级期末,化学课程完结,下学期崔老师就不再教我们。1986年的教师节这天,也是在这间房内为我题了"愿你学习更上一层楼"的赠言。 我的老乡李红军老师住在二楼,那时李老师刚大学毕业,是l55班音乐班班主任,风华正茂,青春飞扬。对我也曾给予很多关心和帮助。记得我入汲师第一学期期末考试时,就因感冒发烧卧病在寝室,李老师听说后,就亲到寝室探望我,催我到学校医务室寻医求药。曾因餐厅打饭,我被高年级的学生烧伤,也是李老师与156班的同学宋崇军帮我处理问题,向肇事学生讨取公道。这点点滴滴虽已隔37年,但仍清晰地记在我心中,师恩难忘。 一阵风吹过,我感觉不到凉爽,却有点淡淡的清愁。 看着这座陈旧的寝室楼,不由得感慨万千,楼还是昔日的楼,可物是人非,岁月留下的印痕也渐渐湮没。赵老师已从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党委书记的位置上退居二线,崔向枝老师也已从学校退休。李红军老师,后任汲师的校长,现是职业技术师范学院的校级领导,仍在重要岗位上为教育事业奉献着,可也临近花甲。当年青涩少年的我也跨过了知命之年。这正是小楼依旧在,几度夕阳红,往昔少年梦,尽付红尘中。 这时,张老师打了一个电话,从楼内出来一位因脑血管病后遗症行动不大方便的老人。精神倒是很饱满,说话声音也很洪亮。经张老师介绍,这位是张国禄老师。我上学时国禄老师在汲师附小任教,因而无缘相识。可他的名声是如雷贯耳,学校最优秀的书法老师。现在是著名的书法家,诗人。 张主编对张国禄老师进行了现场采访,张国禄老师也是汲师毕业,然后留校任教。他的书画艺术水平很高,著述颇丰。面对自己的身体,张国禄老师很乐观地说:虽身体行走不便,但我感觉挺幸运,一是脑子思路清晰,能够正常地与人交流;二是作为书法家,得病的是左手,右手灵活自如,丝毫不影响创作。接着,国禄老师笔走龙蛇,潇洒自如地为《中师生》公众号平台题下了"天下中师生是一家"的祝词。国禄老师身残志坚的精神也感染了我们,让我们肃然起敬。由衷地祝愿张老师能珍重身体,展现其才,创作出更多更优秀的作品。 五、 拜别国禄老师,我们一行又顺原路回到了学校办公楼前。办公楼是个四层小楼,正对着学校大门,楼中央写着"学高为师,身正为范"八个大字,诠释着师范学校的精神内涵。楼前面是个水池,水池边竖立着一座浮雕,上面镌刻着学校校训校风。这些都是我毕业后的建筑,虽时尚而大气,总归不是昔日的记忆,对我来说却有稍许遗憾。 此时学校崔继海校长和司主任,亦在百忙之中匆忙赶来。崔校长是1987年来到汲师工作的。我已毕业,无缘聆听到崔校长的教诲。崔校长举止文雅,真诚谦逊,平易近人,让人一接触便如沐春风,没有丝毫的拘谨忐忑之负担。司主任正值盛年,精明而干练,举手投足大方得体。他们的到来使拍摄工作进入了高潮。张主编现场对我、张老师、崔校长分别代表毕业生、老师、学校进行了现场采访。 平时讲话滔滔不绝,下笔行云流水的我面对镜头却莫名紧张起来,说话语无伦次不得要旨,想起就羞悔万分。反思此,是因多年未亲近母校,如今看到满目荒凉萧瑟,情难自已。还是自己才德浅薄,无颜代表上万名汲师毕业生接受采访而诚惶诚恐。但我满腔的中师情结也展现出来,母校情,师生缘,同学谊恣情挥发。 张老师娓娓而谈,三十余年的中师教师生涯精彩无限,灿若星辰。崔校长高屋建瓴,畅谈了汲师的过去、今天和未来。弘扬传统和与时俱进共发展,中师精神永远长存。 相聚时短,别离迅即。站在老桧树旁,我再次凝望我的母校,物人全非。百年汲师即将消融在时代的烟尘中,数万汲师人的母校情结也只有在梦牵魂绕的零星记忆中去寻觅了。 三十七年了,人生虽几经变迁,我仍以汲师毕业生的身份而自豪。如虹的青春虽已渐渐逝去,但汲师精神早已融入了我的魂魄。 汲师远去了,我们不能阻挡时代创新发展的步伐。只奢求,能否筹建一座汲师博物馆,让百年汲师的血脉得以留存,让它的精神得到弘扬继承,薪火相传,永不熄灭,更让遍及四方汲师人的深情和梦影有一方憩息的归岸。 汲师啊,我亲爱的母校。此时,我的眼中已含满了泪水,因为我真的对您爱的深沉! 作者简介:寇振朝,笔名苍雪无语。延津县丰庄镇后王庄学校语文教师。新乡市作家协会会员。1984年至1987年在河南省汲县师范学校就读。毕业后成为一名乡村教师,迄今已34年矣。闲暇喜欢读书、写作。曾在各公众号平台发表作品若干篇。不求成名成家,但求用真诚的心传递人间温暖。愿与灵犀相通的有缘人,共听高山流水,笑观细雨清风。奉行的人生格言:堂堂正正做人,清清白白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