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汉 ------- 作者:老戴 第一章 圣诞夜惊魂 两千年前,华夏大地的子民为了推翻秦王嬴政暴政,纷纷揭竿,曾出现了众多流传千古的英雄故事,然而在众多英雄人物中,沛县人刘邦在张良、萧何、韩信等人的辅佐下,最终登上了那个时代的宝座,并让其后世传承几百年。我本人一直很喜欢这段历史,原因很简单,而且有点二,我觉得他们跟我是老乡,尤其是韩信,同为淮安人,特别是他那性格,坏毛病等等,我都觉得跟自己很想,仿佛自己几千年前就是他。当然了这些都是我闲着没事的时候傻傻的想想罢了。 我是一个离开教师队伍多年的教师,2010年因为看不惯现实教育中的众多缺陷和腐朽,我选择了自己开办辅导班,专门给中学生做课后辅导,创业的开始总是要付出很多的艰辛,而且还不能得到太多的实惠,但既然选择了这种方式作为我的创业开始,我不后悔,我一直努力的付出着,但似乎命运从没有关照过我。每当我最累,最压抑的时候,我会坐在辅导班的阳台上,仰望着远处的天空,天空中的朵朵浮云像一匹匹的战马在战场驰骋着,屡屡勾起我对那段历史的遐想,以及最自己人生的思考。 我的创业旅程,似乎就是在这么平淡、将就的进行着。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到了2012年,大家还记得吗?传言这一年的12月21号是世界末日,有人说地球磁极调转,有人说彗星撞击地球,更有电影描述了会出现史前大洪荒类似的景象,甚至曾经在一次乘出租车的时候,一位老爷子因为相信世界末日,而我就是因为说了不相信,气的老爷子居然想抽我!!我是个唯物主义者,世界末日这种事情对我来说太飘渺了。然而命运却在这个让世人热议和流言蜚语的日期的第四天,也就是圣诞夜,给我开了个大大的玩笑,让我从此对我原有的世界观,产生了直接而彻底的动摇。 我记得那天晚上21点下班后,我像往常一样坐着出租车准备回家陪伴怀孕的老婆,夜晚的星空是如此的美丽,繁星点点,明月皎洁,这样的夜晚,虽然天气寒冷,但人回家的心情却是暖暖的。出租车离开翔宇大道缓缓的驶进运河边的公路,可没过100米,司机告诉我,车熄火了,而且怎么都发动不了。没办法,我只好付钱下车自己走,其实,那段路的河对面就是我家了,不远,只不过必须要走到前面的大桥,然后过桥到家,算了,我就当是散步吧。于是,我便哼着歌,大摇大摆的沿着路边走去。这是一条不多长的小路,因为前些日子修路,路灯还没有全部安装好,我下车的地方是有路灯的,而向南则一片漆黑,这又是我的必经之路,没办法,只好摸黑前行,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从我下车的地方到我家门口的大桥顶多一里路,我平时步行是很快的,一般人赶不上我,这段路程我步行从没超过10分钟,可今天我感觉已经走了好久还没走到那座大桥,也看不见前方大桥的灯光,我便随手拿出口袋里的手机,看到时间吓我一跳,我21点05分打到车的,车上路程也就半小时不到,而现在,22点半了!!我的天啊,这什么情况啊,我下意识的回头看下,乌黑,司机停车地方的路灯我已经根本看不见了(按道理,在夜晚没路灯的情况一里路以外的灯光是看的很清楚的),身后一丁点的亮光都没有,我赶紧打电话给老婆,当我拨出号码后才看到,手机显示无法拨通,原来没信号了,奇怪了,我的大脑像台计算机一样不停地思考着,这个时候最关键的问题是我继续向前,还是往回走,因为可以肯定的是我早就走过了我家门口的那座大桥,往前是肯定到不了家的。但当我想到掉头往后走的时候,便不禁让人毛骨悚然,我的整个背后冰凉,鸡皮疙瘩遍布全身,原因是如果我走过了那座大桥,那么大桥上的路灯呢?那座大桥的路灯在我记忆中的二十年就没在晚上息过灯,还有,大桥的前面有所小学,我们这里很有名,是我的母校,从我下车到这里应该是能见到教师宿舍楼的灯光的啊,这时候他们的灯光不可能全关的啊,看电视的总有几个人吧,学校的南边则全都是居民区,就是在这条公路的左侧,我记得一路上上走过来都是漆黑一片啊。而当我转头向左看的时候,发现,除了刺骨的寒风,别的什么都没有!我慌了,拿出手机想看看信号还有没有恢复,我此时很想和我的老婆联系上,可是,没有信号就意味着我与外面失去了一切联系,不知道这个时候我还没到家,老婆是不是也很着急。想着想着,我突然手一软,手机掉地上了,我慌忙捡起来,手机这种东西在这种惊慌、未知的环境中简直就是一棵救命的稻草,虽然现在还暂时没有信号。可当我弯下腰去捡我的手机的时候,我看到了更诡异的一幕,地!地怎么是泥地,这条路明明刚修好的呀,怎么可能是泥地啊!看来这次真的遇到麻烦了,我再也不能冷静的去思考了,拿起手机照向路的左侧,天哪,全是枯草,一大片一大片齐人高的枯草。这是一条我从小到大走过N次的老路,我记忆中它的左侧根本就没有哪怕是一根这么高的枯草,因为路边全是各式居民房,现在怎么可能全是这么高的枯草?我感觉我就快要被自己的思维给逼疯了。我必须要往回走,必须,现在,立刻,马上!我近乎小跑的往回走,或者说那就是在跑。又过了不知道多久,我实在跑不动了,停下来喘着粗气,掏出手机,还是没有信号,时间已经是23点10分了,也就是说我跑了半小时,但任然没有灯光,更没有家门口的那座桥!是不是我因为紧张害怕,跑过了,再回头,赶紧,于是我再折回往南,又不知道跑了多久停下,看手机,还是没信号,时间已经23点50了,我实在跑不动了,累、饿、恐惧、绝望、思念完全占据着我的身体和大脑,我开始绝望了,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大桥,大桥在哪里啊,爸妈,老婆,你们在哪里!"我的绝望,我的呻吟,在刺骨的寒风中显得是那样的无力,和不堪一击。渐渐的,我便在呼啸的寒风中失去了知觉,是死,是睡,只有老天知道。 第二章 古怪的地方,古怪的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在一阵隐隐的嬉笑声中惊醒,阳光很是刺眼,昨夜的的寒风凌冽似乎早已不在。打开手机,依然没信号,但明媚的阳光总是能带给人希望和美好。没有了昨天的惊恐,我便向周围寻找着回家的路,附近依然没人,但我记得刚才仿佛听到女人的笑声的,还是一群,还在不断的、间歇性的笑着,寻着这笑声,我看到了远处的水边有几个老妇女蹲那儿说话,嬉笑,还拿大木棒不停的敲打平铺在水边石头上的的服装。不对,她们手中拿的是什么服装?她们的身上穿的是…….曲裾!曲裾是汉服的一种款式。按照《礼记》记载,深衣一大特点是"续衽钩边",也就是说"这种服式的共同特点是都有一幅向后交掩的曲裾"。这不会是拍戏的来淮安了吧,我东顾西盼的看下周围,试图找到摄制组在哪里,可我从东到北转了一圈,除了人头高的茅草,和那几个老女人,我什么都没看到啊。现在看来这地方已经不是原先的京杭大运河畔,眼前却是一片不是很大的湖区,而那几个女人则正是蹲在那湖的边上。其实这到也没什么奇怪的地方,因为这种小湖,我们淮安有好几处。可是仔细瞧着道路和植被,总感觉这地方一点点都不是我印象中的淮安城市里,淮安是苏北穷市,但也不至于是现在我看到的这副潦倒的样子吧,算了还是上去问问那几个老女人吧。我很规矩的走到湖边边,很礼貌并且用普通话向他们问道:"各位阿姨早!请问这是在哪里啊?"因为我也担心自己昨天夜里在慌乱之中是不是跑到了扬州某个农村了(这条路一直通向扬州江都)。当我说完,他们回头盯着我差异的看看,又互相看看,然后突然哈哈大笑,边笑还边指着我。"我靠,这是在想故意羞辱我一下,还是怎么地,拍古装戏的了不起啊,我在电视上也没看过你们,估计就是些八流演员吧,有什么好瞧不起人的。"心里是这么气着,但表面上还是要装孙子的,就继续问道:"各位阿姨,我昨天夜里迷路了,请问这里是不是扬州?"众人看我这一问,又是哈哈大笑。但不同于前面的是,一个四十来岁模样的女人站起来走到我面前,面带善意的说:"尔乃何人?"我心想你这拍电影的有点过分了啊,不带这样耍人的吧!还尔乃何人??考我古文的啊?于是我便有点不耐烦的跟她说:"阿姨您好,我昨夜迷路,您可以告诉我这是哪里吗?你们是不是摄制组拍古装电影的?"我边说便指了一下她的衣服。她很迷惑的看着我,有从我身边转了一圈,回到正面,又问:"尔乃何人?"我真心受不了这样的耍我。真想骂她几句,还没开口,想想还是算了,惹不起你们,我还躲不起吗,管你是扬州人还是拍戏的,我走人,总可以了吧,大白天的我还怕找不到人问路吗?于是我便回到了昨天来的路上,向北走着,走了约有十来分钟,依稀能够看到前面有一些披头散发的男人,一些茅草和泥墙搭建的房子,奇怪的是这些人也穿着前面看到的曲裾以及袍服之类的奇怪服装?难道都是拍戏的??可我观察了一会,还是没发现摄制组那些导演模样的人,以及摄影师啊,摄影机啊什么的,这搞笑了,扬州人也没这么无聊到大白天的装古代人吧,而且,很显然他们是站在那里吹着牛逼,吹牛逼用得着这么夸张吗?可还没等我上前问清什么情况呢,一个中年男人走到我面前,这人个子不高,那袍服的袖子还一摆一摆的,我心想你拽什么东西啊,觉得你的袍子很美丽吗?还在我面前故意秀一下呢!我看他那样子真的很想笑。男人说:"尔乃何人?尔将何去?"又是个考古文的,虽然我的古文还行,但我认为对于这样的戏耍,我实在是不想理他,真无聊,无聊至极,于是便准备绕开他继续往前走,谁知这男人一把拉住我的膀子大声叫到:"何行?"这下可让我怒了,也顾不得平时做老师的彬彬有礼了,开口便跟他叫板:"我何行跟你什么关系,你以为你穿个袍子,袖子一摆一摆的像个唱戏的了不起啊,你会几句古文了不起啊,让开!否则我打110了!"说完我便掏出手机假装吓唬他。可是,我这一招完全不管用,不紧拽着我的手任然牢牢的拽着我,他还增加了一个项目"速来兮,此乃贼人!"这可好了,虽然这男人还是讲着古文,但他把我当贼啦!说时迟那时快,前面的那些人也都围了了过来。嘴里叽叽咕咕的说着些什么,也都是在讲古文,并且一个个的指手画脚着,没办法,我只好也用古文跟他们解释了一大圈(以下都以现代文的形式写给大家,以便阅读)过了大约5分钟,不远处跑来了一个装扮稍有点不同的中年男人,说他不同,就在于他的发型和这些人不同,怪怪的,乍一看像是中分头,上面还有个帽子不像帽子的东西,走到我面前我才看清,这不是什么中分头,这个叫平髻。是秦代普通男人最流行、最正式的发型,他问我:"你是什么人?从哪来的,到这里来干什么?你要去哪里?"我如实的告诉他昨夜的情况,心想他或许能理解我目前的窘境而放我走人。哪知道还没等我说完,他便叫众人把我给绑了,一路上,他们推搡着我向前走,而我的脑海里却一刻不停的在思索着,这一切到底是什么情况,我总是感觉这很不对劲,很不合逻辑。因为如果是劫匪绑架,我们江苏的绑匪即使有这么嚣张敢在大半天的绑人,也没理由这么傻逼的穿着古代服装来"吓唬"我吧,那除非神经病,但最初见到的老女人也不可能全都是神经病吧,而且这前后遇见到的十来个人穿的服装无论男女都是秦朝时期最流行的服饰。那么如果是拍戏的,我事前没有接到任何摄制组的通知啊,更何况,我只不过是个很不出名的补习老师,没理由请我拍戏,而且还演的这么逼真啊!看来事情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眼下这种情况只能先跟他们走,走了也不知道多远的路程,终于来到了一所黄泥墙的院落前。 第三章 我居然是韩信! 中分头敲了敲门,叫到:"亭长!亭长!抓到一个贼人啊"约过数秒钟,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女人开了门,这女人比起前面看到的那几个女人年轻,但从相貌上来看却长的不是很友善,说句不好听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高颧骨,凤眉,鼠眼,这应该是那种相当不好说话的女人。进来院门,便看见这家的屋子也是黄泥搭建的,屋顶则用茅草整齐的摆放好,这种房屋结构,我的记忆中只在很老的战争片里见过,显得极其平穷和落后,然而这些目前都不是值得我去思考的问题,我得要先考虑考虑我目前的处境,被带到这里,我即将面临的是什么样的遭遇,这些都无法预测,只能等见到这位被称为亭长的人物才能知道。刚进院门,还没走几步,只见堂屋的门被打开,一个同样梳着平髻的男人出现在门内侧,但不同的是,这个人的面容显得比绑我来的那些人多了一点气质,看来他就是亭长了,比起那几个,确实有点"亭长"的派头,只见亭长的左脚跨出门槛,右脚刚要抬起准备跨过那门槛的时候,他愣了一下,接下来,他那紧绷着的脸忽然舒缓了开来,确切的说,他是想笑,而且与此同时,举起右手指着我说道:"性!"我听了他说这个字我又怒了!"性"这个字在我们淮安某些地方的方言中意思有两种:一是夸你能干,厉害;二是损你没那么能干,没那么厉害,而假装夸你,其实是在羞辱你是个傻逼。我自然是想到了后者了。心里暗骂:性你妈啊,你当我不是淮安人啊,要你损!要不是看在旁边还有几个人的情况下,我抽你信不?毕竟这一路上我还是相信被人捉弄占的几率更大点。亭长看我差异的盯着他,便向众人挥手示意让他们离开,众人自然不解,于是他一边解开捆着我的麻绳,一边跟众人说了一句彻底改变我命运,让我几乎精神失常的话:"诸位,诸位,请听我说,他是我的好友,性韩,名信,淮阴人士!"他这句话,道是很轻松,自然和开心,可他不知道,当我听到他这么说的时候我的内心世界是多么的充满了疑惑,惊恐和空白。我当时的脑子里,翁翁直响,我不知道我要干什么,我要说什么,哪怕我下一个动作该怎么做我都已经不能独立思考了。我是韩信!开什么国际玩笑啊,显然这位亭长没有在开玩笑,送完众人,他拉着我衣袖让我跟他进堂屋,同时招呼刚才开门的那女人去烧火做饭,顺便搞点酒来。亭长是如此的热情,而我,却跟僵尸似得,什么表情都没有,表情茫然,连走路应该都是被亭长给拖进来的。进了堂屋,亭长给我拿了一个白色的瓷碗,这个瓷碗的颜色貌似褪色了,有点呈灰色,或许我当时的观察力不一定准确,而且,我还有点色弱,讨论颜色这种事情,我一向都不怎么在行。这个碗的中间有一道细细的裂纹,亭长拿水壶给我倒上了一碗热水,一边用手示意请我坐下喝茶,一边问道:"信,你怎么这副打扮,刚才他们是不是吓到你,这些家伙呢也太警惕了,连我的好兄弟都不认识了,让我这南昌亭长真是有点没面子啊!""你是下乡南昌亭长?我是韩信?"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时候突然从混沌和迷茫中清醒过来,立刻问他,如果真如他所说,他是南昌亭长,我是韩信,那我就真的玩大了,这是秦朝的事情了啊,虽然我喜欢这段历史,喜欢研究韩信这个人,但如今我是真的到这两千年前来做韩信,我可实在是要崩溃啊,我的爸妈,老婆怎么办?但现在这一切都不是最要紧的,要紧的是我一定要从他嘴里,让他亲口告诉我现在的真实情况,我实在是不愿意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亭长很是诧异的望了望我,然后笑着说到:"怎么啦,最近是不是又没地方吃饭了啊,你饿昏了吧,老哥我,你不认识也就算了,连自己是谁还要问我啊,你不是韩信你是谁啊,这里就是下乡南昌亭,我是这里的亭长啊,哈哈哈,信,我说说你小子,哈哈哈!"他说着乐起来了。我听完便接着问:"你别告诉我现在是秦朝,皇帝是嬴政?"亭长停止哈哈大笑,一个箭步冲到我面前,捂住我的嘴巴,小声而又严肃的跟我说:"你小子想死了啊,皇帝的名讳是你能直接叫的吗,传出去了,是要杀头地,别说我这小小的亭长保不了你,就连县令大人也救不了你,弄不好我们整个南昌亭的男女老少都会被你害死!"这下我是彻底明白了,秦朝、秦朝人、他是下乡南昌亭长,我是韩信,秦朝人不能喊皇帝的名字,否则会被连坐,全部杀头,我都信了,完了!此时的我眼前一片漆黑,昏倒了下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只见眼前有一位头发和胡子白花花的老大爷在帮我针灸,我虽然还是没什么力气说话,但能听到亭长看到我醒来后,既高兴有担心的跟我说:"老大夫的针灸技术是我们全乡一流的,你好好休息,看来你又是好几天没吃饭了。一会我叫你嫂子给你炖碗鸡汤,给你补补身体。"鸡汤这东西,我平时在家是不喜欢喝的,就是饭店里做的鲜透无比的鸡汤我也不太爱喝,因为喝多了,但在秦朝这个年代,鸡汤可不是一般人家能喝的起的,家里能养一只鸡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就这样的一只鸡估计到了过年都舍不得杀了吃。而亭长似乎很不在乎这只鸡,或者说,他把对我的兄弟兄弟情义,比这只鸡的价值更昂贵。可是亭长大人,你要是真的知道其实我根本不是韩信,你会不会把我像你家的鸡一样给宰了啊。中午吃过饭,我又回到里屋,躺在之前的床上,发呆。亭长看我依然闷闷不乐,便走进来对我说到:"兄弟,你这是怎么了,今天打从见到你就看你一直闷闷不乐的,大夫我也问过了,说你休息几天就好了,没什么大问题。还有啊,信,不是老哥我说你,你说你你这身装扮是怎么回事啊,头发剪了,衣服穿的这样子,成何体统啊!难怪外面的那些乡邻把你当贼人了呢,我说这些你可别生我的气哦!"我仰头看看了他,鼓足了十分的勇气告诉他,我来自两千多年后的未来,我们那个年代的男人都剪短发,除非明星和女人才留长发,这衣服叫压缩羽绒服,很暖和,JACKJOHNS牌的三千多块钱呢!我不是韩信,我充其量算是韩信的一个粉丝,又将昨晚的经过说了给他听。亭长听罢,转身就准备往外跑,被我拉住了,我问:"你干嘛跑啊?"他说要把那老大夫再叫来,看来我这病的不轻呢,嘴里都说胡话了,老爷子是怎么看的,还说没什么事。我说你回来,我确实没病,本来我还想继续跟他说我是未来人什么的,可看这样子还是算了吧,要不然他真的去叫那老大夫了,这下还不用针扎我的脑袋啊。哎,跟他说了那么多,他居然当我是神经病,真郁闷,算了,不说了,韩信就韩信吧。话虽这么说,但心里还是很不是滋味的。我和老婆才结婚半年,就这么离开了她,心里真是难受,更何况我这人,晚上不玩个几小时的电脑我睡不着,看看这里,还电脑呢,抬头是茅草顶,低头是黄泥地,放眼望去,不是泥墙就是茅草,连阿富汗都不如的地方,我还怎么过啊!想着想着我便进入了梦乡,梦里,我在辅导班给孩子们上课,我还梦到了我贤惠的老婆,我们是那样的恩爱。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了,我看着窗外远处的星空,只能摇摇头,叹了一口很长的闷气,又继续回到床上睡了。 前三章到此结束,欲知后事如何,请诸位读者继续观阅《追汉》第四章精彩还将继续!